第77章(1 / 2)
加上杨静的钱,今年的提子眭然差不多买了五万多,她打算给一万块钱给爸妈,剩下的钱再加上公司分红的这五万,也足足够她折腾的了。
等邵飞把杨静要的提子送过去之后,再回来的时候,眭然也怀|孕六个多月。
原本眭然还经常窃喜,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听话,她除了嗜睡一点以外,就没有其他怀|孕时煎熬的症状了。
眭然既不会想吐,也不会想吃一些奇怪的东西,然而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这些迟来的折磨总算是在她身上出现了。
最严重的就是害喜,眭然现在是吃什么吐什么,她能顺利吃下去的东西,只有白粥和清水。
除此之外,什么鸡汤鱼汤,鸡肉鸭肉的,她是闻都闻不了的,一闻到她就会吐。
就因为她的情况,现在邵飞已经自觉搬到隔壁去吃饭了。
看着眭然一天比一天消瘦,之前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肉更是一点都没有踪影,邵飞急、吴素心急、林从巧也着急。
现在林从巧为了就近照顾眭然,已经搬到了镇上照顾她。
现在林从巧和吴素心两人每天只琢磨一件事情,就是能够做点什么有营养的东西让眭然吃的下去。
不止是大家着急,眭然自己也受苦不小,她的身子越来越笨重不说,小|腿更是肿|胀一片,因为妊|娠反应,她的头发更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看着自己明显减少的发量,眭然每天都在担心自己会变成秃子。
唯一让她能够感到安慰的事情,应该就是她和孩子每天的沟通时间了。
眭然躺在床|上,邵飞的双手轻轻罩在她的肚子上,随着肚皮上轻轻顶起来的弧度,他惊喜的说道:“你看到没有,他踢我了。”
眭然侧身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动作,打着哈欠敷衍到:“是啊,踢你了。”
踢你有什么稀奇的,孩子在她肚子里,每天都要踢她十几下呢,她就没有这么大惊小怪。
此时眭然已经完全忘记了,孩子第一次踢她的时候,她激动得恨不得告诉所有亲戚朋友知道。
不得不说,怀|孕真是一件其妙的事情,就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这段时间眭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可是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反而甘之如饴。
随着眭然的肚子越来越大,邵飞也逐渐减少了外出跑车的时间,公司的事情他暂时交给了小程处理。
眭然看着在她身旁慢慢陪她遛弯的人,无不担心的问道:“小程一个人可以吗?”
邵飞摆了摆手,心很大的说道:“哪有什么不可以,都是接的老客的单子,开年之后我想扩大公司规模,再买一辆货车,他总是要自己跑的。”
邵飞要扩大公司规模,眭然是早就知道了的,今年运输公司效益不错,古洗镇到c市的货基本被他拿下了,现在还在扩大路线。
这个时候确实应该扩充货车的数量,以寻求更多的机会。
她的沉默邵飞误以为是不开心了,连忙凑到她眼前解释:
“不过那都是你生产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陪着你。”
眭然无奈的笑了笑:“我又没担心这个。”
别说邵飞了,就是眭然自己,也是一个事业心强的人,离她生产还有许久呢,就是邵飞现在要去忙工作,她也不会说什么的。
当然,一点点的失落还是会有的。
都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了,邵飞哪能还不知道她的性格,他痞笑着说:“不是你担心,是我担心。”
邵飞担心自己要真的听眭然的话去工作了的话 ,她晚上会偷偷蒙着被子哭鼻子。
其实有时候邵飞也会觉得奇怪,不管是他岳父岳母亦或者两个大舅子,那都是一根直|肠子到底的人,这种大家都直来直往的家庭,也不知是怎么养出他媳妇这么个别扭性格的。
这种话邵飞自然不会傻到真的说出来,一般也就只是在心里偷着腹诽一下而已。
这是眭然头一次怀|孕,她心里也是紧张得很,晚上总会梦到以前听别人说的那些女人难产的事情,从而时常会在深夜从梦里惊醒。
邵飞看出眭然的顾虑,早早安排她住进了c市的医院待产。
在这种安全的环境下,眭然心里的担忧还真是消失了不少。
好在现在大家日子慢慢好过了,医院产科也有不少住着待产的产妇,眭然夹在里面,并不显得特别。
生产之前,眭然设想了许多可能会发生的情况,等到她真的生产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些事情完全没时间想。
要问眭然生孩子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她只能说一个字——疼。
当天一大早,眭然正吃着早餐呢,突然就开始阵疼起来,羊|水破了之后,她就被推进待产等宫|口开了。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邵飞只来得及往她手里塞了两条巧克力。
这巧克力是杨静寄过来的,她说产妇吃这个可以补充体力,听她这么说过之后,邵飞就一直记在心里,今天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待产室里除了眭然以外,还有另外两个待产的产妇,听着她们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她还记得要憋着。
不能叫,那样会加快体力的流逝,眭然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极力提醒自己。
要让自己随时保持清醒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原本对原本就怕疼的眭然来说。
疼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眭然只感感到身边的两个产妇一个一个被推进了产房。
疼的太厉害的时候,眭然就闭着眼睛养精蓄锐,疼痛感稍微减轻点之后,她就囫囵咬两口手里的巧克里补充体力。
眭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待产房等了多久,听到医生说宫|口开到十指之后,她就被护士推进了产房。
进产房之后,眭然能做的就只有打起精神听医生的指挥,随着医生的指示不停呼气、用力、呼气、用力。
也不知道如此循环了多久,就在眭然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总是是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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