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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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路凛:“摩托车带伞属于擅自改变机动车外形……”

风堂:“小封警官,我还要跑摩的呢。”

封路凛继续:“按规定将被处以五百元以下罚款或警告,并被责令恢复原状。”

“我操,五百块!”

抓起伞一收,风堂把伞柄挂在臂弯,瞪着眼说:“本人已恢复原状了!”

那可是三分之一晚的房钱啊。

风堂捶胸顿足:“你好狠的心,你大义灭亲。”

看了看雨,又看了看伞,风堂说这伞好歹四舍五入算个定情信物,不能扔了,拿着吧,我们打车去。

封路凛说:“那你整这出是为什么?不嫌折腾。”

风堂回头,也不管这时候阴雨天,踮脚往他脸上亲一口,差点儿没磕到颧骨,“我他妈不是看你不开心吗?”

眼里复杂情绪涌起,封路凛说:“现在好了。”

“真的?”风堂不信。

“嗯,”封路凛打着伞给他遮雨,“特别特别特别开心。”

市中心护城河上搭了处廊桥,吃火锅的鸳鸯府邸便在那上面。

因为是高档餐厅,门口接待生见是打车来的,行动略有怠慢,风堂心里有些不舒服。想想也罢,风堂抹一把封路凛脖颈的雨水,说:“等会儿雨停了,我们再回去骑,行吧?”

封路凛笑笑:“好啊。”

贺情做东,他男人自然也在。不过那是个不爱讲话的,全程就给贺情烫菜夹菜,时不时应几句,点头算交谈过。

席间有几位做汽修的老板,聊着聊着,也开始对机场建设感兴趣,朝风堂拐弯抹角地问了几句,风堂含糊着弄过去,没被问出个所以然来。贺情拉他来当陪客,不过是在饭桌上涨涨面子,兄弟撑腰,他只需要坐着吃就成。

吃火锅停不得,一停就累,服务生上菜便上得快了。贺情端着白瓷盘,手不小心一抖,半盘山药落锅,牛油溅起。

刚好风堂站起来拿白酒,正好就印到了他衣摆上。

“堂少,”贺情端着架子,在外认不了怂,“不好意思啊。”

换作平时,他就喊“堂哥哥”饶他不死了。风堂有洁癖,谁都知道。

风堂先愣一下,随即摆摆手,面上也特别做作:“哎,没事没事,贺少不小心嘛,洗洗就好了……来来来,喝酒喝酒!周一不喝酒,一周手都抖!满上!”

“吃饭吃饭,酒满上!”

等酒足饭饱,贺情先下楼送客,结完账飞奔上楼。

他都不敢直视风堂衣摆上那一块油渍,认错态度十分诚恳:“堂哥,我真的错了,都是我的错。”

贺情说完这句还他妈唱起来:“错错错,是我的错,热恋的时候怎么不说……”

“生活的无奈我已好困惑,你能不能不要再啰嗦……”

风堂接唱完这句符合情景的,再瞥他,“你滚一边儿去。”

封路凛正蹲着给他弄污渍,看他跟贺情还在闹,忍不住皱眉,又把他摁住。

“风堂,靠近点。”

他撮起去厨房要的一小团洗洁精,倒了白开水,把风堂的衣料揉开,擦洗。

风堂愣住,低头只看得见封路凛的发旋儿。他又想起那个“有发旋儿的人特别混”的说法,想伸手揉揉封路凛的后脑勺。

言出必行,他没忍住摸了上去,封路凛像被顺了毛,任他折腾。

清洗完毕后,封路凛起身,把纸巾擦过投掷进垃圾桶,笑着在风堂耳边说:“喂。找了个这么好的男朋友,你是不是得叫棒棒堂?”

“棒你个头,”风堂站起来,脸红了,“还是泡泡堂好听。”

“呕……”

贺情没收住演技,转身抱住应与将,特别小声:“好恶心哦。”

风堂一记眼刀飞来,贺情侧身躲开,推搡着应与将就要往外走。他没想到应与将一动不动,开口道:“你刚刚唱,’和谁热恋的时候怎么不说’?”

风堂没憋住笑,默默添一句:“真是天道好轮回。”

贺情还没明白过来,反应了立刻答道:“只想和你在一起,贺情永远只爱你!”说完他拿起手机,牵着应与将就要往外跑。

风堂收拾干净周围,拉着封路凛一块儿出来。方才有人谈生意,所以他和封路凛几乎就跟着喝酒了,没怎么讲话。

封路凛跟贺情更无交谈。

他知道这两人还惦记着之前的事情,原本趁今天,想说大家调和一下。

结果,风堂感觉贺情没把这事儿状告应与将。

为了避免可以避免的互相伤害,还是自己单方面挨个解决吧。

出了鸳鸯府邸,两人过廊桥拾级而下。

风堂一边跟封路凛说贺情有多好,一边又穿插了点贺情的爱情破事儿,总算把这人又给安抚好。等到了地面停车场,贺情带的保镖已经把车门打开,说贺少留了这部车,让安排着给风堂和封路凛。

贺情带了两部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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