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他、他、他当时说除了公司他经营之外,给我大部分股权,家产也都给我,他几乎算是净身出户。”这也是最让何婉崩溃的地方,她爱了将近十年的男人为了和她离婚宁可净身出户。
……
三人静默,多大仇?
“你父母同意你的婚事吗?第二个。”
抽抽搭搭的何婉一愣,随即咬着下唇摇摇头:“不同意。”
“嫌弃对方出身家世?”华娉婷紧跟着问。
何婉脸上露出茫然,仔细回想一下摇摇头:“好像、好像没有,爸妈都不是嫌贫爱富的人,爸对他还挺欣赏的,但是他们不同意婚事……”声音越来越小,何婉也发现不对,为什么父母不同意婚事呢?
“第一个人你父母反对婚事,为什么反对没同你说过吗?”葛清宝问何婉。
何婉低下头:“爸妈就说对方不适合我。”
许元德拿出笔记录一下:“也就是说两个人令尊令堂都是反对的。”
何婉点点头,垂头丧气,也许她应该听从爸妈的安排。
有了许元德这句话,葛清宝反而有了思考方向:“你的爸爸妈妈给你介绍的都是什么人?”
“和第一个差不多,门当户对的。”
“既然和第一个差不多,那你为什么不选择你爸爸妈妈介绍的而是选择第一个呢?这里面肯定有差别吧?”华娉婷抓重点抓的很准。
何婉歪头思考,好一会儿才说:“怎么说呢,爸妈亲戚介绍的人都很、都很、都很不上进,不是家里不用管家业的小儿子就是本身混吃等死的,我不喜欢。”
是了,无论是第一任还是第二任,何婉的丈夫都相对来说比较有能力的人,很多女人慕强,何婉就是这样,她喜欢有能力的人,这也无可厚非,谁喜欢废物呢?
葛清宝瞬间想通了关窍,然后心直口快的说:“有能力的你hold不住。”说完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说的这么直白干什么。
原本就在哭泣的何婉这下泪珠成串的往下掉。
大实话很实在,但是很伤人,安慰都不好安慰,因为葛清宝说的是大实话,想必何婉的父母也看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反对两段婚事。只是当事者迷,何婉自己看不清。
华娉婷看了一眼葛清宝,红果果的表示,你这嘴是淬了毒吧?
葛清宝……一时口快,面壁思过去。
何婉哭的都开始打嗝,其实这一次“重生”后,她也有这个感觉,但是谁愿意承认自己废材呢?何况何婉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废材了。
“相夫教子,照顾他们饮食起居,关心老人,教育孩子,我究竟究竟哪里做的不够好,我、我……”何婉想不通,作为一个女人她从外貌到家世她都很好,可是那两个人男人为什么都还不满足?
“难道说女人相夫教子不对吗?我不应该这样吗?”何婉真的开始怀疑人生。
华娉婷刚想开口安慰结果被许元德抢了先。
“男主外女主内,华夏传统这是没错的,你没做错。”
就算许元德是为了安慰何婉才这么说,葛清宝和华娉婷也不太高兴,女人就一定要主内么?凭什么?除了力气之外女人比男人差什么?现在可不是农业社会需要力气,现在很多的岗位需要的是智商情商,这些女人不比男人差。
葛清宝眯起了眼睛,对许元德的评价也许应该改改。
“那、那、那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呜呜呜……”何婉止住哭声看向许元德,这会儿顾不得害怕,既然是对的,为什么她把日子过的稀烂?
还是许元德在回答:“男人在外面赚钱养家,面对社会的压力很不容易。”
“说的好像女人就容易似的。”葛清宝没好气的接了一句。
许元德没有发现葛清宝的想法继续认真解释道:“女人生儿育女,照顾一家老小,也是十分辛苦,男人女人各司其职都辛苦的为家庭生活努力,这就是一个家庭,一个普通的家庭。”
听到许元德承认女人也很辛苦,华娉婷和葛清宝的脸色好一点儿。
“但是这是普通家庭,你说的梦境中的家庭都不是普通的。”看三个人都看自己,许元德继续气定神闲的解释:“你说你相夫教子对不对?”
何婉点点头,这一点她可以骄傲的说,家里的事儿她都安排的很完美。
“你知道这个相字的含义吗?”
“啊?”何婉惊呆了,连哭泣都忘掉,相字的含义?
“相,古代指为丞相,丞相是做什么的?是百官之首,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是帮助皇帝治理国家的人,是能够为皇帝提供不可或缺帮助的……呜呜。”
许元德和葛清宝第一次稍微亲密一点的接触是从葛清宝捂住许元德的嘴巴开始起。
捂着许元德的嘴,葛清宝把人拽出房门:“你别刺激她好不好?”
“我这是让她认清现实。”许元德不觉得自己有错:“她认清现实才不会继续犯错,认清自己的优劣才能更好的生活。”
葛清宝无言以对,白了许元德一眼不甚在意的说:“你要不是我老板,我一定揍死你。”
许元德……
屋子里面传来更大的哭声,葛清宝嫌弃的看着许元德,看吧,都是你说话惹来的。
许元德摸摸鼻子没吭声。这事儿就应该直接面对,不然还是认不清现实。
屋中的华娉婷一边拍着何婉的后背哄人一边磨牙,一个是病号一个老板,不然她一定要咬死他们两个。
嘴巴都那么毒做什么?不知道直白讨人嫌,实话让人厌吗,简直就是欠揍。这么想着,对着偷偷摸摸进来的两个人她赏了两人大白眼两粒。
好一会儿何婉止住哭声,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抽抽搭搭的说:“我、我大概明白了,我自己没能力没本事,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脚步,所以、所以就被抛下了。”
三个人沉默,其实从何婉的说辞中不难发现,她的两任丈夫都没有那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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