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因为惹了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当然,这一切仅仅是开幕而已。今晚,薄瑾亭安排的这一场谈判,才是计划最关键的部分。而薄瑾亭把这最关键的一环,交给了她来掌握。
打完了电话,楚瑟就深深呼吸,她第一次要以全面胜利者的姿态去面对张淑琴了,难免心情激动。而薄瑾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紧张吗?”
“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她吐气、吸气:“但是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薄瑾亭有小情绪了,自从上次沙发上共度一夜后,他就希望每天和她一起睡。但楚瑟一放学,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害得他眼馋却下不了手。
楚瑟无语凝噎:“我躲着你……是因为……你是个大魔王啊。”
还是吃小白兔不吐骨头的那种。
但是,她也不是好惹的:“马上面对张淑琴,我会寸步不让的。”
月光下,张淑琴缓慢地从家中走了出来。往日妩媚动人的眼角,如今布满了血丝。头发是散乱的,衣服扣子松了也不知道扣起来。这样的张淑琴,一点都没有往日那种精致和高贵。
这已经是个孤魂野鬼似的女人。
张淑琴面对楚瑟时,还汹汹地质问:
“贱人!你把蕾蕾和畅畅藏到哪儿去了?!”
薄瑾亭带着薄一博站在楚瑟的身后,司机老王并四个保镖,是他们的护卫队。而谈判者楚瑟看了一眼张淑琴,就冷冷地道:“先把你口袋里的手机关掉吧,张淑琴。”
张淑琴脸上白了白,她的小伎俩一下子就被楚瑟识破了,没办法,她只好关掉了手机录音。然后又再次问道:“你的妹妹和弟弟,现在到底在哪?!”
呵呵哒,张淑琴故意加重了弟弟和妹妹两个词儿,还真的以为,她楚瑟会给那两个小孽种当姐姐?!
“你生的两个孽种,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反倒是他们的舅舅张小彬当着老师同学的面,接走了那两个小孽种。现在你弟弟喝多了,把那两个小孽种带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言外之意,绑架是张小彬光天化日之下干的,所以楚蕾和楚畅失踪的罪过,要算也是算在他头上。但是张小彬绑架了人之后,又被他们算计了,如今三个人都落在了他们的手上。这就是他们今天谈判的筹码。
张淑琴果然害怕起来:“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瑟淡淡道:“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把楚闲林剩下来的照片全部都交给警方,然后帮助警方破获一起胁迫未成年人卖,淫案而已。”
张淑琴顿时就像活见了鬼一样:“什,什么照片?!”
楚瑟拿出那一张拼凑好的照片,晃了晃,张淑琴就默不作声了。她想用沉默来抵抗失败的结局,但楚瑟不会让她如意的。
她站在了张淑琴的面前,居高临下道:“姓张的,你的弟弟张小彬现在债务缠身,被地下赌场的人给盯上了。你说,他被逼得急了,会不会就把外甥女楚蕾交给了赌庄?!”
张淑琴对她怒目而视!那,那可是她的女儿呀!她最宝贝的掌上明珠!她不敢想象女儿会遇到什么不测!
楚瑟继续刺激她:“楚蕾长得很漂亮,又会弹钢琴、说法语英语、跳芭蕾舞。这样的优质女孩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赌庄的人拿了去,让楚蕾多接几个客人,说不定就可以抵消她那个便宜舅舅的赌债了………”
听了这话,张淑琴几乎都崩溃了,她忽然扑了过来:“谬林懿的小贱种!我和你拼了!”
“放肆!”楚瑟先动了手,手臂高高扬起,利落干净的一巴掌,甩到了张淑琴的脸上。
“啪!——”
从前180斤的时候,楚瑟是个行动迟缓的女胖子。但是经过了这几个月的锻炼,她的身手早就今非昔比了。而张淑琴十的贵太太当惯了,早就忘记了锻炼和打架的原始本能。结果楚瑟随意的一巴掌,就打肿了她的脸。
张淑琴的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疼,浮起了五根手印。她木木呆呆看着今日的楚瑟,终于明白了:今天,她已经彻底失败了……
“姓张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楚瑟扬了扬手中的照片:“如果你继续包庇楚闲林,那好,你这辈子永远都别想见到楚畅和楚蕾了,而且杀死他们两个的刽子手,将会是你的亲弟弟张小彬!到时候,你就等着给三个人收尸吧!”
听到这话,张淑琴一下子跌坐下去,失去了所有的斗志……
她输了,彻底地输给了缪林懿的女儿!
而楚瑟也不忘按照薄瑾亭的嘱咐:痛打落水狗。方式就是……她拉过了男人的手臂,再主动吻了吻他的脸颊,表演了一出恩爱的戏码,再和他一起坐上了保时捷轿车……
车上,楚瑟还有点不自信:“瑾亭,你说张淑琴会想通吗?”
“你放心,在她的心目中楚闲林已经人渣不如了。她除了妥协,已经毫无办法。”
“那你为什么交代我今晚要当着张淑琴的面亲你啊?是不是想利用你的身份,给张淑琴增加压力?”
薄瑾亭:“……”
笨蛋,那是他以公谋私,想讨她的吻。
***
仅仅过了两天,楚瑟就接到了张淑琴的电话,说那些照片都递交给了法院,同时她联系了两个未成年受害者当堂作证。马上,这起案子就要开庭了,楚闲林的末日就快要到了。
楚瑟挂了电话,轻轻松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接下来,他们只需要等着看好戏就成了,楚闲林和张淑琴这两条疯狗已经是不死不休。
只可惜,薄瑾亭要出去半个月,赶不上看这场好戏的落幕。
——他昨天忽然请了假,提出要去香港一趟。
第27章 审判
大少爷这一去行头还真不少。
这还是他们再遇以来第一次分别, 虽然只有短短半个月,可楚瑟依旧有些不安。
一整个早上, 她望着他的身影, 尽可能让自己接受:不去问他干什么。可把视线从他刚毅坚.挺的下巴,流转到深不可测的双眸里去,小小的心思呱噪了起来。
忙碌了整个上午, 薄瑾亭整理了行李、检查了港澳通行证、身份证、户口簿、看起来很习惯这样的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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