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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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怎么了?”许晨晨看见许紫萱这副模样,他吓坏了,许紫萱腿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而且,她的脸色慢慢变的苍白,双唇也逐渐的失去了血色。

她这副模样,谁看了都会觉得心疼,可是景子墨,并没有因为她摔倒而动容,他反倒是走出去了。

许紫萱声音有些颤抖:“子墨,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会让你如此的恨我?”

……

夏浅躺在冰冷的床上,有一床被子,但有些发潮,盖在肚子上反而觉得发冷,但是如果不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会打喷嚏,她现在怀孕,最忌讳的就是生病了,尤其是在如此恶劣的坏境下,就算病倒了,大概也没有人会送她去医院。

梁文瑞把她软禁起来,但东西倒是不缺,一日三餐也有,奈何没有肉。

夏浅看见送进来的午餐只有一个馒头和一碟咸菜,她想了想,冲着铁门说:“梁文瑞,你不是想问子墨要钱吗?你把我和我宝宝饿瘦了,到时候你去哪里拿钱?”

门外没有响动,但夏浅心里很清楚,她的一举一动,梁文瑞应该都能知道。

过了一小会,她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滚,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铁门忽然被打开,梁文瑞和另外一个男人匆匆走进来,男人抬脚就想去踢夏浅,但是被梁文瑞给拦住了,他说:“她对我们用处很大,要是孩子没有了,一分钱好处都讨不到。”

男人嘴里嘀咕一句:“女人可真麻烦,等拿到钱,就快点把她处理掉,少爷可不希望留下活口。”

少爷?这个熟悉的名字再次闪现到夏浅的脑海里。

第150章.心碎了

夏浅一直在思考着,这个少爷到底是谁,还是少爷原本就不是一个人的代号,上次那个神秘的电话,就是少爷打的,好像自从结婚之后,这个神秘的人就一直躲在暗处,偷偷的观察着她。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觉到毛骨悚然,能知道那么多,又了解那么多的人,一定是身边的人。

到底是谁呢?

她闭着眼,详装肚子痛,紧咬住双唇,脸色甚是苍白。感觉到被人抬了出去,但周围的视线还是很灰暗。

夏浅紧紧的握住拳头,生怕被梁文瑞和那个男人发现。

后来,她感觉到自己上了一辆车,路有些颠簸,她听到梁文瑞和男人的对话:“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还要送她去医院,买点止痛药给她吃吃就好了,弄的那么麻烦。”

声音很粗而且很大声,明显就是之前想要踩她一脚的那个男人。

后来梁文瑞的声音很快传来:“在没有拿到钱之前还是注意一点好,去医院小心一点,也不会被人发现,要是不去,到时候一尸两命,我们什么都拿不到。”

听到梁文瑞这样说,夏浅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至少现在,那两个人不敢让她就这样死在这里,不仅如此,他们还会想办法医治她。

夏浅被送进了市里面的小诊所,医生给她检查了一番:“除了胎动有点波动之外,病人还好,没什么毛病啊。”

男人从门外面迈着流星大步走进来,他直接很粗鲁的把夏浅从床上提了起来,并且给了她一个耳光。

夏浅被打的耳朵是嗡嗡作响,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满脸的横肉,那模样着实让人感觉到有些恶心。

她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敢骗老子,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厉害!”男人抬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嘴角立刻流出血来,感觉牙齿都仿佛要被男人给震碎了,嗡嗡的疼。

夏浅原本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偷偷的逃走,没想到被带到的是小诊所,而且诊所的那个医生当场戳穿了她。

这一刻,她仿佛离死亡变的异常之近,近的双手几乎就要触碰到。

梁文瑞站在一边,他就是不敢上前去帮忙,哪怕夏浅脸颊高高肿起,他也只是在一边看着。

“敢骗老子,老子现在就打死你。”他抬起腿,冲着夏浅的肚子就是一脚。

夏浅十分的惊恐,在此惊险的时刻,她死死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男人穿着军靴,这样一脚下来,孩子肯定保不住。

砰砰!并没有疼痛袭来,反倒是听到了两声枪声,男人在夏浅的眼前就像是面条一样,软软的倒下。

鲜红的血溅在夏浅的眼睛上,感觉到那湿润的液体,她吓的失了魂。

小诊所里忽然间的炸开了锅,躲躲窜窜的,梁文瑞脸色苍白,他显然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害怕的缩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惊恐还是什么,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的那个人,刚刚才说出一个字:“你!”然后就没有了气息。

似乎有光芒笼罩在他的身上,男人气宇轩扬,就像是一名白马王子一般,他的侧影真的好像景子墨,尤其是那张侧脸,俊美非凡。

恍惚中,夏浅还以为,那个男人就是景子墨,她呢喃的说:“子墨,你来了?”

然后便昏厥过去,等到夏浅再次醒来,床前坐了一个人,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梳的是一丝不苟的发型,他的容貌和景子墨有几分相似,在糊涂的时候是容易把他认作景子墨,可是夏浅清醒以后她是怎么都不可能认错,竟然是景子钧。

夏浅收敛了情绪,但还是很虚弱:“大哥”

景子钧笑了笑,目光柔和,声音很轻巧:“弟妹,你真是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好久啊。”

“你救我的?”

他摇头:“不是我,我只是路过,听到有枪声,就过去看然后看见了你,那个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

枪声,真的有人开了枪,夏浅手不经意的捂住胸口,心扑通扑通的一直跳,仿佛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那两个人已经死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我看见你倒在那里,我就把你带走了,应该会有警察来管这个事的,你怎么惹上那么麻烦的人?”景子钧说的很平常,根本看不出一点漏洞,而且解释的也很合情理,开枪的人不是他,杀人的也不是他,只是纯粹路过,把她给救了。

这样,景子钧是什么责任也没有了,要怀疑,也不可能怀疑到他的头上。

夏浅没有细想,她心乱如麻,被关在小房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这已经成为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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