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加入书签

许紫萱站在夏浅的旁边,先跟在场的诸位长辈一一打招呼,因为当年许紫萱和景子墨两人之间的事有许多人都是知晓的,所以在看见许紫萱的时候,很多人提起了当年的一些事。

“看来看去,还是这许家小姐比较有气质,长的又漂亮,跟子墨还是很般配的。”

“现在许小姐好像还是知名的音乐家,名声在外呢。”

“真是可惜了!”

“还好子墨迷途知返,和她离婚了,还有回旋的余地。”

夏浅轻垂眼帘,轻轻的咬住双唇,她轻声说:“紫萱,你跟各位长辈说说,爷爷不是我害的。”

许紫萱沉了沉气:“是不是你不知道,但我来的时候,房间里就你一个,合约在吃饭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律师收走了,不是你对那合约有企图,还有谁?”

“我要是真的想要,在吃饭爷爷要送给我的时候,我拿过来便是了,我有那么白痴,当面给我我不要,早上又乘着大家都要来给爷爷洗漱的时候下手?”

许紫萱的话滴水不漏,她虽然没有直接说夏浅的不是,可是从她的话语里,谁都听的出来,这件事就是夏浅做的。

最后许紫萱还补充说:“夏浅,我好像之前听你说过,你家里的条件不太好,母亲在世的时候需要大笔的医药费,虽然后来母亲过世了,但你父亲夏长易后来做生意失败,欠了银行巨额债款,好像没有还清吧。”

“许紫萱,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费尽心机去偷爷爷的股份,想拿来挽救夏家吗?那你也太抬举夏长易的那个小公司了。”

“夏浅!”景烈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们夏家怎么样,与景家无关,但如果许紫萱说的是真的,就算你肚子里怀着景家的骨肉,你也要离开了。”

淑媛连忙说:“老爷,先把律师叫进来问问,现在老爷子还没醒,听听律师怎么说,老爷子之前很信任他。”

不一会儿,西装革履的律师走进来,他看了夏浅一眼,然后机械一般的汇报说:“景老爷,老爷子晚上的时候就把合约先放回去了,那个时候,我看见夏浅小姐刚刚路过,问她什么事,她说就是路过走走。”

夏浅想不到律师竟然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脸色苍白的说:“你胡说,我晚上在房间里就没有出去过,爷爷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对他做这种事情。”

紧接着,爷爷的秘书和律师拿出一组照片,递给景烈和景连看,景烈拿到照片,看了一眼,猛地丢在了地上。

“夏浅,你自己看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隐情,你就是图我们景家的钱!”

夏浅大着肚子走过去,当她看见地上照片的时候,她惊呆了。

那个背影,分明就是她,但是夏浅很清楚,在那个时间点,她根本就没有去过爷爷的房间,还有几张照片,是她和萧然站在一起的照片,她靠在萧然的肩膀上,他给夏浅擦眼泪,其实没什么,但拍的角度,看上去暧昧极了。

最后一段录音,是夏长易和夏浅的。

夏浅的声音很清晰的传来:“你的债我来还,我会找景家要的。”

其实下一段话是,这些钱我会自己想办法,不要再来骚扰我和景家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到了这里却又变了味道。

夏浅真的是有一百张嘴她都说不清楚了,这样一来,她真的成了拿景家钱来补贴娘家的罪人。

景烈叹了一口气:“夏浅,这样吧,爷爷的事情我们也不怪你了,不过,你不可能再嫁进景家来了。等孩子出生,你就走吧。”

“叔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把东西拿来,让她按手印。”

在这一刻,夏浅猛然发现,她似乎被所有人都摆了一道,谁都不想她嫁到景家来,但是又舍不得她肚子里那块肉。

最好的办法就是签订契约,生下孩子之前,她留下,但是生完孩子之后必须走,否则就当违约。

当她是什么,代孕妈妈吗?

生完孩子后把她一脚踢开,让她滚蛋吗?

夏浅奋力的挣扎:“你们不能这样,不能把害爷爷的脏水泼到我的身上,跟我没有关系,我要见景子墨。”

“你见不到景子墨,他也帮不了你。”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当初逼她签协议离婚也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当初,有爷爷护着她,可是现在呢,爷爷躺在病房里,生死未卜。

夏浅奋力的反抗,肚子隐隐作痛,担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就这样,在许紫萱和众人的眼皮底下,她被迫签订了这样的合约,并且按下了手印,在那一刻,夏浅的心里是绝望的,有律师和合约在,假如她违约,必然受到法律的谴责,还有巨额的赔偿。

会议散了,夏浅一个人坐在那里,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淑媛从她身旁走过,虚伪的说:“夏浅,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一个单身女人也养不了孩子,留在景家他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她脸上带着泪水,抬起头:“阿姨,你觉得你们这样逼迫,我还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夏浅!你不要乱来!如果你要是敢怎么样,景家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有放过过我吗?”

许紫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结局其实挺好的,本来你该被送进监狱的,爷爷还没醒过来,他们能原谅你做的事,你应该感觉到庆幸。”

第147章.父子两

夏浅几乎是逃也似的从景宅里逃出来的,浑浑噩噩,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了魂魄。

路上来往的车辆并不多,但还是有一辆车差点就碰到她。

夏浅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愣愣的站在原地,手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肚子,这其实完全就是习惯性的反应,有些害怕。

车窗降下来,很幸运的是,那个人并未恶言相向,反倒轻柔的问:“没事吧。”

夏浅还在想事情,她没有回答。

他从车子里下来,高高的个子往夏浅的旁边一站:“才几天没见,怎么这么魂不守舍的?”

夏浅抬起头,这才发现差点撞到的司机居然是萧然。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