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初见一H(1 / 2)
天蒙蒙亮,大雪才歇,从窗外照进来的光芒明晃晃的刺眼。
付清如醒来,另一侧空荡荡,只感到头疼得不行,嗓子也火烧火燎。
早餐盘子上摆放着两碟小菜,还有碗煮好的碧梗米粥,热腾腾冒着气。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乌黑长发宛如丝缎笼住肩头,肌肤像三月粉桃白里透红。
还没扣完旗袍盘扣,往下瞧,脖颈和锁骨,甚至胸脯上,好几处斑驳印记,淡红颜色,刺眼而暧昧。
脑海里断断续续闪过一些片段,似乎想到什么,瞳孔里亮起惊慌的光芒。
付清如咬唇,抬手捂住嘴。
怎么可能,她明明只是……只是是醉了酒!
她不知道昨夜和谢敬遥究竟是如何擦枪走火的,记忆只停留在喝酒的时候,以至于对后来的场面都比较混乱和模糊。
但落在身体的各种痕迹和腿间的不适感表明,他们确实是做了夫妻之间的事。
正呆站着,像要应证她的猜测,谢敬遥竟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身后。
他手臂从身后绕来,裹住她的腰,脸轻轻蹭着她的发丝,“在欣赏我的战绩?”
热烫的呼吸缠在耳旁,激得她身体一抖。
“你该走了。”
“不急,我今天上午没什么事情。”
付清如低头不吭声。
她思绪混乱,还没接受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实,此刻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跟他说话。
结婚后,她虽然想的是认命,但内心总有那么点不平静,尤其是遇到阿余后。
她一直和谢敬遥保持亲切却不亲密的态度,不过也是存着如果有天可以远走高飞,起码自己还有个清白身子的小心思。
可是现在……
谢敬遥即便对她没有感情,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她居然就这样轻易把贞洁交出去了,得多糊涂愚蠢?
“想什么呢?”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按了两下,他提醒着她的走神。
镜中对视一眼,付清如撇开目光,“没,你不出门?”
他侧头,唇在她发丝上擦过,静静拥着她,“嗯,陪陪你。”
“我,我不用你陪。”
“外面的雪停了。”
谢敬遥没接她的话,倒冷不丁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付清如感到他的下巴低下来,嘴唇就在自己的耳尖上呵气,一丝一丝,痒而热。
“别动,让我抱抱。”他说着征询意见的话,却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
不甚清晰的嗓音,懒散透着点哑,仿佛还没从睡梦里完全醒来。
掌心从肚子上移了移,在腰间摩挲,力道并不大,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更像是厮磨。
昨晚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但现在是早晨,没有酒精作用,已经醒了。
付清如半个身体都被环在怀里,亲昵的姿势,惹得她心头一漾。
她抬手要去拉他的手,想躲开这种似有若无地抚摸,扭头问:“干什么?”
刚转过去,谢敬遥的脸就压下来,一下捕捉住了她的唇。
猝不及防的动作,付清如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睁大眼睛愣住。这个吻不是那么激烈,很细致,似在撩起身体里每一点敏感的感官。
但他懂得如何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给她想要的东西,渗皮穿骨。
她还是有点喘不上气。
不满足只停留在纤腰,他的一只手缓缓攀爬,隔着旗袍抚上她的乳。
比起昨晚的强硬和粗暴,这时要温存不少。
感到臀上突兀的坚硬,付清如的脸瞬间红了。
谢敬遥料到她会退缩,另一只手很快捏住下巴,让她无法再回避。
沉睡的兽和普通动物无异,温和平静,一旦被唤醒,不吃掉猎物,咬破喉咙尝到血腥不罢休。
晨起的欲望比夜里更强,他以前是控制得很好,可要是放任了,就非常不满足,也非常能折腾。
但付清如比较慢热,还生涩着,所以耗时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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