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十八九岁不为人知的对外甥女的邪念H(2 / 2)
“不嘛,你能舔我,为什么我不能舔你!”女孩固执将头往下埋,舅舅却怎么也不肯,两人僵持少许。
赵猛突然加重了操弄的力道。
顶的女孩胯骨有些疼,身体在床上抖动不已。
将原本的想法抛之脑后,咬着牙关,极力稳住身形。
被撞的难受,可阴道却别有一番滋味,肉壁在肉棒的剧烈摩擦下,越缩越紧,有规律的痴缠。
“呃嗬嗬啊……”
男人决定速战速决,几个深插。
身体静止不动,一汩汩的热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他紧紧的抱住女孩,等待那股眩晕的快感过去,随即清醒过来,翻身栽倒旁边。
余静的气息不稳,浑身痉挛着,最后一刻,跟着舅舅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此刻她周身疲惫,并且满足。
两人默默的躺了片刻。
赵猛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趿拉上皮鞋,蹑手蹑脚来到浴室,打开顶灯,拧开水龙头,伸手掬起一捧清水。
上半身穿着秋衣,下半身光裸着。
男人的动作麻利,潦草洗两下,连忙将灯关掉,光着屁股往回跑。
高潮的余韵仍在,女孩扭头看过去,影影绰绰瞧见,对方的身影,男人坐在床边,开始穿秋裤。
“你也去洗洗!”
他招呼着女孩。
余静听闻此言,却是拉了被子,盖住上半身。
“听话,讲点卫生,病了就不好了。”赵猛是成年人,懂得自然比女孩多。
外甥女明白他的意思,大街小巷,满是性病的牛皮藓广告,因为好奇,也曾偷偷摸摸研究过。
尽管看不懂,但也晓得不是好病。
眼下她还分不清妇科病和性病有何区别。
心知舅舅是为自己好,女孩懒洋洋的爬起来。
看着外甥女走出去,赵猛连忙打开了窗户,想要放点新鲜空气进来。
两分钟后,余静返回,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搂着舅舅的脖子,满足的喟叹,男人疼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轻声呢喃:“快睡吧!”
女孩含糊着应声,眼皮沉重起来。
不知不觉,余静的呼吸悠长而恬静,似乎真的会了周公。
赵猛从黑夜里睁开双眼,轻声唤着女孩的名字,没有反应,这才蹑手蹑脚爬起来,将外衣和裤子穿好。
跟着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如今的节骨眼,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姐姐已经心力交瘁,不能承受更多,他还是穿的齐整,较为保险。少顷,脑袋开始发沉,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天边泛起鱼白肚,赵猛的身体动了动,跟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识还未回炉,脑袋转的就像方向盘。
随着周遭的景象映入脸帘,人也彻底的清醒。
从床上下来后,只觉得腰酸背痛。
不知道是昨天夜里累到了,还是睡的憋屈。
很可能是后者,毕竟好些年,没这么胡乱将就。
早些年,在部队野外拉练什么苦没吃过,特种兵那会儿,更是一个姿势要维持许久,就连蚊虫叮咬,满身是包,都不能动。
那么艰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
想想就像做梦似的,他站起身,抻直了腰摆。
舒展筋骨后,总算好受了点,这才回头去看外甥女。
女孩的呼吸均匀,清浅,似乎好梦正酣,赵猛笑模笑样的弯下腰,指腹在光滑的小脸蛋上滑了两圈。
这才恋恋不舍的缩回。
跟着走出卧室,又去对门的姐姐房间看了一眼。
对方侧身而卧,身体占据了床的一边,另一边空空如也。
好似给谁留出了位置,赵猛心理泛起酸楚,这一刻,女人就像孤苦伶仃的小动物般,楚楚可怜。
姐姐的心情他能理解。
这么多年过去,只有姐夫一个男人。
所有的情感寄托在他身上,突然之间,这份寄托落了空儿。
心理肯定伤心,没着没落,惶惶不可终日,如今她最需要的是姐夫的救赎,可都是男人,赵猛的直觉告诉他。
对方不会悔改,认错。
如果可能的话,早都做了。
何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很多东西旁观者清,当局者却未必看的通透。
如何度过难关,还得靠她自己。
坦白说,这样的婚姻,到底是维持下去,还是洒脱放手,若是他也很难抉择,毕竟人活在世上,并非只有爱情。
爱情是难以捉摸的东西,你会在什么时间,遇到什么人,以及发生怎样的故事,谁也难以预料,大多数的人只能随其自然。
他也曾彷徨过,挣扎过,最后还是败给了小妖精。
取舍很难,人要活在当下,才能不留遗憾。
赵猛觉得自己很勇敢,也很坏,为了外甥女,做了太多不应该的事,可他不后悔,并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就他这样的立场,还有什么资格去批判别人吗?
舅舅冷笑着,觉得自己活得糊涂,又明白,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有时候,连自己都会厌恶自己,但大多数时候,他不敢剖析自己的内心,那就是自找苦吃,硬钻牛角尖。
男人转身从卧室里出来,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
五点半,以前来讲,时间还早,毕竟家里有母亲准备饭食,他们吃现成的就好,可这里都是残羹冷炙,懒得开火。
赵猛从别墅出来,钻进了吉普车。
顺着大道往前开,很快驶入国道,走了没一会儿,便看到了城镇的房子,他找了最近的早餐店,将车停下。
城镇民风淳朴,人们辛劳勤快。
店面不大,进去后,热气迎面而来。
他定睛细瞧,便看到了几个笼屉里呼呼冒着蒸气。
那里面想来是面食,不是包子,就是馒头,果不其然,随后的吃食就是从里面拿出,都很新鲜热乎。
又买了豆浆和油条,还有一些咸菜。
自觉差不多了,赵猛这才开车往回走。
余师长的生物钟很准时,起来,洗漱完毕,便下了楼。
大厅内空荡荡的,着实冷清,就连以往热闹的厨房也成了冷宫。
前两天,还有热乎的饭菜等待着自己,如今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真不适应,男人站在厅堂内。
左右瞧了瞧。
心理难免难受,这个家还有人气吗?
没有,死气沉沉的,令人压抑。
他可把一家人得罪苦了,老太太尽管在,却不伺候他了?
男人咧开嘴叉,露出苦笑,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寻着早餐铺,要了碗馄饨,大嚼特嚼,吃完后,开车去上班。
远远的瞧见,单位门前高高悬挂起的红灯笼,男人的心情微微好转,今天杀猪,能得到不少实惠。
岗哨行了军礼放行。
余师长的吉普停到了楼下。
钻出来后,一股冷风袭来,他冻得双手交互搓动。
心理想着,进入深冬,老天爷又要发威了,春节前后的半个月,最是难熬。
进入办公室,连忙泡了壶热茶,啥也没干,先是灌了半壶进去,这才舒坦起来。
恰巧此刻,助理敲门,走了进来,拿着策划方便,来跟其商量,部队新年演出的事,余师长心情懒惫。
听了片刻,便挥挥手。
说是让他看着安排,跟去年差不多就行。
对方有点为难,生怕做得不好。
余师长勾起嘴角,笑的风淡风轻,告诉他,多几首欢快的歌曲,小品也可以,就是别唱什么情歌。
咱们这里不讲究那些。
助理似懂非懂的点头。
实则军营大都是光棍,平时军纪森严,不让这,不让那,搞点气氛的东西,您也给砍掉,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但转念一想,对方这把年纪,可能早就无心情爱。
听了那些个东西,觉得腻歪堕落,毕竟是老干部,思想觉悟高。
助理走后,余师长接到了副镇长的电话,因为懒得出门,所以要求对方将钱送到单位,副镇长大呼对方差劲。
借他的钱,还他妈脾气这么大,浪费他的油钱。
男人凉飕飕的扔下一句话:后勤今天杀猪,你来是不来。
副镇长满肚子的牢骚登时憋了回去,二话没说,放下电话,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半个小时,他稳稳当当的坐在余师长的办公室,跟其悠闲自在的下棋,可段位很高的某一位,却接连失误。
走的那个棋,叫那个臭啊!
连他都看不下去,最后将棋盘一推,靠在椅背上。
语带调侃道:“你他娘的,越活越回去了,不就是一个娘们吗?犯得着,这么颓废吗?”
他的口吻宛若情圣在说教,余师长不以为然,弯起嘴角,苦楚中,带着一丝令人恼怒的甜蜜。
“你不懂!”
他喟叹一声。
副镇长仿佛受到了刺激般。
指着他的鼻尖道:“你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我都替你臊得慌。”
余师长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他的手指,作势要弯折,搞的对方,脸色大变,讪笑着道:“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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