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晾着媳妇,操外甥女H(2 / 2)
办?所以火急火燎的提枪上阵。
余静洗完下面,懒得找内裤,径直上床。
倒是让人有机可乘,可小穴还没准备好,干涩难行。
“不行啊,疼啊,你出去!”女孩痛哼着,用手推着他的肩膀。
男人若有所感,龟头进去后,便静止不动,等待对方适应。
女孩喘着粗气,片刻后,也没那么痛了,不过,突然间发起飙来。
“你是不是肏过那个女人了?”她怀疑舅舅,跟对方上床后,又来找自己,遍体生
寒,恶心的不得了。
双脚在被褥上踢蹬,同时小手捶打着对方。
发了疯似的挣扎,赵猛只觉得肩头似乎有点疼,对方用了力气,显然很生气。
大手连忙伸出去,擒住对方的手腕,轻声安抚:“没有!”
余静却是不相信,她觉得男人的话,根本不靠谱。
“没有,才怪,你们一个被窝,还能不搞事?”说着,声音几近哽咽。
赵猛哭笑不得,攥着她的手腕,压在其身侧,解释道:“真的没有,我们睡两个窝。”
女孩的啜泣,戛然而止,半晌才道:“怎么可能?”
男人凑近,脸窝在她的脖颈处,低语:“怎么不可能。”
余静一时语塞,胡诌道:“我看她挺骚的!”
赵猛突然间抬头,黑暗中的双眼,放出幽光,道:“你从哪儿瞧出来的?”
女孩冷哼,头头是道的分析:“她看你的眼神,恨不能长在你身上,还有穿那样,
就跟一个狐狸精似的。”
男人眨巴着眼睛,噗嗤一声笑出来。
女孩气不过,低声问道:“你乐什么?”
赵猛悠悠道:“你知道狐狸精是什么意思吗?”
余静思忖片刻道:“就是勾引人的意思。”
“你说的对,所以这个词应该用到你身上。”男人揶揄道。
女孩这下不干了,脚蹬手刨似的挣扎,嘴里呵斥道:“我这么不好,你还来找我干
嘛,赶快给我滚回去。”
见其动怒,赵猛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不明白哪里冒犯对方,连忙解释:“静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说,我只受你一
个人勾引,别人根本没用。”
余静不依不饶:“那还不是勾引?!”
“那怎么了?我乐意被你勾引,求之不得。”赵猛油腔滑调。
女孩这才消停下来,眼睛瞪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你若是还不相信,我把鸡巴拔出来,给你闻闻,看看是不是都是你的味道。”说着
作势要动作。
余静愣了片刻,不知所措。
嗔怒道:“谁要闻啊?!”
就算真的操过别人,现在鸡巴插在自己的逼里,恐怕难寻蛛丝马迹。
赵猛闷哼笑出声来,他也就虚晃一枪,怎么舍得出来呢?
女孩后知后觉,发现上当后,翻了个白眼,嘴里数落道:“你怎么这么坏,哪个女
人被你看上,还真倒霉。”
男人死皮赖脸,在她的嘴上落下一吻。
“那就让你倒霉一辈子。”
余静听完这话,心理五味杂陈:她倒想一辈子,可不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两
人之间始终存在第三者。
她想要光明正大的认可,哪怕背叛家庭。
女孩太爱舅舅,如果说没有开始的话,那么终身遗憾,可开始了,又能怎样?这条
路并不顺畅,满是荆棘。
来自社会的,来自家庭的伦理道德,就像大山似的压在两人身上。
可以说负重前行,可余静毕竟年幼,生性单纯,为了爱,可以不管不顾,一味的索
求,可赵猛却不同。新御书屋——んdτ⑨⑨點йе τ
经历了社会的险恶,知道为人的生存之道。
有时候,一朝不甚,真的会搞的,众叛亲离,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可他又放不开外甥女,此刻夜深人静,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
界,待到天亮后,赵猛便还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好男人。
赵猛的身体,突然动了动,往里挺了挺。
女孩嘤咛一声,听不出是欢快,还是痛苦。
男人低头啃咬着女孩的唇瓣,对方小嘴半张,呼出的热气打在脸上,在冰冷的夜
晚,很舒服。
吮吸着唇肉,用舌头描摹秀美唇线。
将外甥女的小嘴,舔弄的水滋滋,下面的鸡巴开动起来。
就着穴口,浅浅抽送,余静身不由己的呻吟,感觉着对方的巨大和搏动。
“呃啊啊哈……”她低声淫叫,好似午夜发情的母猫。
声音缠绵悱恻,带着勾人的音调。
赵猛从嘴里嘟囔一句:“真是个小妖精!”
话音落,突然间加重操弄力道,插进去半根,女孩就像被刀刺中似的,浑身一僵,
竖立膝盖,用力夹住男人的腰。
“呃啊哎呦……”
她难耐的舔着唇瓣。
恰巧跟对方的舌头相碰,赵猛逮住机会,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往嘴里带。
余静本能的抵触,无论多么亲密,对接吻还是有点抗拒,总觉得有点不卫生,可赵
猛却不这么认为。
对方的舌头缩回去,他便径直伸进去。
追逐着对方亲吻,吮吸,弄的女孩,连连闷吭。
“呃,啊,不要哦啊……”被人堵住嘴巴,声音含糊不清。
赵猛一边亲吻,下身的大鸡吧,动作不停,因为没有多少汁水,所以进行得不太顺
利,紧致而干涩。
男人耐着性子,浅浅操弄。
嘴里吃着对方的舌头,啧啧有声。
很快,外甥女有了感觉,双手攥拳。
手腕上的青筋暴动,舅舅适时的放手。
捏着她的下巴,使劲亲,终于外甥女敞开心扉,跟着他的舌头翩翩起舞。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下面越发的潮湿,余静的腿支起来,又放下,偶尔还会夹着他
的腰,收缩甬道。
“啊呃,啊哦……”
男人沉重的喘息,夹杂着女孩的吟哦。
在黑夜中听起来,尤其暧昧,而两人紧贴在一起,起起伏伏的曲线,又透着无穷的
狂野,终于在赵猛全力一刺后,鸡巴滑入四分之三。
“哎哟啊……”
女孩被肏的浑身一僵,牙齿不自觉的咬了对方一下。
男人吃痛似的,连忙退出去,嘴里骂咧咧道:“你也太野了吧,这是想咬死我吗?”
余静不甘示弱的顶嘴:“咬死你活该!”
赵猛不怒反笑,拽下她的胸罩,埋首在她的胸乳间。
“那我也咬你!”话音落,叼住女孩的奶头,使劲吸。
“不,啊嗬,不行啊……”余静的上半身微微发抖。
先前被吸奶子,觉得没什么,可此刻,却有点疼。
很可能是在外面那回,咬的太用力,如今后劲上来了。
赵猛不管不顾,张嘴使劲撸动奶头,很快,小东西硬如石子。
“舅,啊舅,哦,我的亲舅,吃死我了……呜呜啊啊,吃死了……松开,啊呃,要死
了……”女孩断断续续叫唤。
男人不为所动,吃完这个,吐出来,又去搞那个。
同时挺腰,浅浅的抽送,鸡巴头慢慢顶到宫颈口。
龟头小幅度的,轻轻敲打着花蕊,便感到一股湿意传来。
马眼被烫的舒张开来,流下许多前列腺液,赵猛快活的脑袋发胀。
吐出奶头后,将身上的棉被掀开,手勾着对方腿弯,往前一提,跟着下压。
女孩的双腿成M状,被束缚在胸前,赵猛撅着腚眼子,屁股起起伏伏,隐约瞧见一
条黝黑物件,在两人的交合处,像变戏法似的,忽长忽短。
“啊哦,哎呦,呃啊……”余静喘息着,犹如破败的风箱。
脑袋难耐的在枕头上辗转反侧,手指抓住枕头一角,嘴里声音不断。
肉体的爽快,外加征服的快感,令赵猛就像脱缰的野马,不停的狂戳,很快,小穴
便发出咕唧咕唧的肏逼声。
在寂静的黑夜中,动静很大。
倘若此时,外面有人经过,便会发现两人的奸情。
可大半夜的,谁不睡觉,出来乱晃呢,又有谁能想得到,同在一个屋檐下,在正常
不过的亲情也会变质,实际上,乱伦的丑闻屡见不鲜,这种家门不幸,极少被摆上
台面。
唯独亲近的人,才能近水楼台。
很多单亲妈妈,带着女孩再婚,被禽兽继父觊觎。
人家干嘛要给你白养孩子,背地里满是龌龊,想着如何回本呢?所以很多年幼的女
童,沦为泄欲工具。
她们惶恐不安,经受着身体和精神的摧残,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伤害是一辈子的,甚至会影响到人的婚姻观和价值观,直至扭曲变形,自甘
堕落的也有。
余静和赵猛,眼下两情相悦。
越是禁忌堕落,越是激发出别样的快感。
“啊,呃啊,舅舅肏的太深了,啊嗬啊,我要不行了,轻点,要坏了!”余静被大鸡
巴肏干着,没羞没臊的祈求着。
她越是这样,对方越发的勇猛粗暴。
屁股高高拱起,鸡巴险伶伶的贴着穴口,猛地沉入。
咕唧,咕唧,咕唧……每一次,都操的结结实实,汁水被肉棒从阴道里捣出,溅落四
周。
打湿两人的阴毛,顺着股缝一路淌下。
床单上洇湿一片,就像撒尿似的,透着一股难言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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