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 2)
田馨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受的无以复加。
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却又懵懵懂懂,不知所谓,只能随波逐流,一个大浪拍打过
来,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身在浪尖。
“呃啊啊嗬……”
伸长手臂,五根手指在虚空中乱抓。
小腹酸胀,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的同时,两只小手握成拳头,颓然收回。
女孩只觉得身侧沉重,像被巨石压着,下面塞着个东西,不停动作,耳畔边呼呼作
响,好似有人急促喘息。
种种异样,令其迅速清醒。
眼皮抖两下,霍然睁开,尽管如此,醉意并未全消。
反应慢半拍,室内光线黯淡,一团黑影笼罩下来,她的心脏猛地收缩。
记忆断片,令其对眼前的情形颇为迷惑,只觉的被侵犯了,本能张开嘴巴放声大
叫,与此同时,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参加了单位举办的晚宴,遇到余师长,发生了许多不开心的事。
不停喝酒,之后,之后……之后的事情完全没印象,只有眼下被侵犯的恐惧。
“你是谁?快放开,放开我……”还不来及看清周遭环境,只有被人祸害的惊悸,女孩
摇头摆尾的挣扎,试图脱身。
余师长本来操得好好的,被对方的汁水浇的身心舒畅,眼看着就要高潮。
没成想,对方突然转醒,还胡乱反抗,令其猝不及防,混乱之下,胳膊和耳朵受了
攻击,也顾不得疼。
沉声道:“闭嘴,喊什么喊,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田馨手上的动作微顿,终于恢复些许理智。
眨巴着眼睛,使劲盯着对方瞧,余师长的脸并不陌生,即使光线不好,也能分辨。
因为这张面孔已然刻入心间,想忘记都难,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她呼出一口浊
气:“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田馨回过味来,开始追溯事情的来龙去脉。
余师长稳住身形,冷冷道:“还能怎么回事,咱两操逼呢呗。”
听到污言秽语,女孩一阵气苦,使劲挣扎两下,见没什么效果,只能放弃,气鼓鼓
道:“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这是哪里?”
女孩扭头看向外面,只有光秃秃的枝叶。
而室内黑黢黢的,房间不大,显眼的除了床,便是旁边的洗手间,不好的预感袭
来:难道是宾馆?!
“我们在酒店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田馨不确定的问道。
“很惊讶吗?我也没想到。”余师长开始卖关子。
田馨记起宴会上的情形,头皮发麻,对方到底怎么把自己带出来的?父亲为什么不
阻止?越想越害怕。
“到底怎么回事?”她厉声质问。
余师长见其着急,不紧不慢的解释:“其实也没什么,X行长看你喝多了,开了房
间,我呢,也在酒店住,只不过去前台偷偷配了房卡。”
女孩气得横眉竖目,咬紧牙关道:“那我爸呢?”
“当然回去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啊!”说着颇为得意的勾起嘴角。
田馨甩手就是一巴掌,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对方好想反抗,却被他用力
压在床铺上。
“你怎么这么无耻,要是被人发现,我还怎么有脸活!”没等对方发飙,女孩率先发
作。
她哭咧咧的控诉着他的暴行。
余师长见其很是伤心,也不好多加责备。
毕竟事情确实突然,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怕什么,发现不了,有我在,不用怕。”说着,突然间,抬着屁股,鸡巴从女孩
的肉穴拖出。
田馨的心倏地紧缩,连着下面也收紧。
高潮过后的,疲累席卷而来,混身没多少力气。
下面更是绵软温润,鸡巴插进来时,大量汁水,簇拥着肉柱,发出咕咕声音。
女孩顿觉无地自容,这是在父亲的眼皮底下行苟且之事?越想越沮丧,扭着手腕,
想要挣脱。
“你放开我,别碰我!”
田馨受够了他的欺辱,而且越发的过分。
在宴会上动手动脚还不算,居然胆子大到,闯进宾馆房间来逞威。
如此下去,保不准会愈加失控,女孩脑子里全是赶快离开的想法,回去就辞职。
“你爽过了,我还没射呢,让叔多操会儿,叔受不了了。”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屁股
向前,一次次将鸡巴插入对方的阴道。
欲望堆积在脸上,皮肉抖了抖。
她越是挣扎,他操的越狠,肉体交叠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听起来就像在扇某人的耳光,的确如此,他的作为,打脸了她们全家。
“呃啊啊,呜呜啊……”田馨挣脱不开,羞愤欲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