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谁来,都得操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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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静止了。

椅子在摇晃,身体在摇晃,心却迷茫。

田馨放空思维,什么也不去想,慢慢陷入肉体的漩涡中,浮浮沉沉。

她的双眼没有焦距,眼中白茫茫一片,那是白纸灯光造成的影响,一双手分别抓着椅背和凳腿。

随着男人的冲刺,随波逐流。

现在身体的内部而时空虚,时而充盈,阴道被磨的火辣辣的。

觉得有什么在燃烧,可对于高潮,却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身体的张力和爆发力都需要恢复。

男人需要修养生精,女人也差不多。

当然有些雌性天赋异禀,能在短时间内生龙活虎。

但田馨显然不是这类,舒服是舒服,可身体的疲累还在,肉道有节律的收缩着,本能的讨好着男人的鸡巴。

只是这样并不能令对方满足。

他的嘴伸过来,吻着她的嘴角,带着莫可名状的渴求。

田馨现在懒得理他,任他为所欲为,只想着快点完事,可时间过的很慢,阴道里的酥麻,丝丝缕缕爬上心头。

那种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似乎再次袭来。

女孩烦躁的舔了舔嘴角,终于肯正视眼前的男人。

面前是放大的男性面孔,眼角的纹路清浅,眼神深邃,透着睿智的光芒。

哪怕是做爱,也带着股摄人的气势,这种气势,令人难以捉摸,好似一切尽在掌握,理所应当。

“呃啊嗬……”

女孩呻吟着,调子舒缓。

本可以控制,可她不想,什么叫又当又立?

田馨现在自暴自弃的想着,何必呢,想叫就叫,哪怕叫破天,很快就要去北京生活,又有谁认识自己呢?

她时常觉得对方陌生,对他的了解,仅限于肉体的熟稔。

不用费神,都能记起,余师长性器的模样,以及私密处的某些细节,而其他的?她不想了解,最好感触便是对方的霸道和蛮不讲理。

这是多么荒唐,又淫乱的一段往事?!

余师长的目光也在看着她,屁股起起伏伏,将鸡巴插进对方的小逼里,还不满足,喜欢遥一摇,将穴道撑大。

女孩的阴道温暖潮湿,让人不想出来,好似拥有了对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这感觉很微妙,并且从没有过,男人知道,有时候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以往嗤之以鼻的风花雪月,没想到自己也有沉沦的一天。

可他不委屈,栽在田馨的石榴裙下,他甘之若饴。

“在想什么?”男人掐住女孩的腰,用力往前一挺。

乌漆嘛黑的鸡巴,顺势插进女孩的体内,还有小部分露在外面。

肉柱的颜色很深,鼓溜溜的,里面蕴含着充沛的力量,每一下捣弄,搞的对方浑身舒爽。

田馨不想说话,别开视线,余师长很是不满,用手捏住她的下颚,硬生生的扳正过来,低声道:“说!”

话音落,屁股往前一耸,鸡巴蹭着肉壁,快速滑进来。

“呃啊嗬……”似乎怼到关键点,田馨的腿微微一弹。

她眨着眼睛,定了定神,说道:“没什么,啊嗬……”

余师长说话的同时,粗壮的腰身一直动作不停,怼得小穴嗤嗤作响。

“馨馨,跟你的父母提了吗?”他突然没头到脑的说道。

与此同时,缓缓的抽出性器,轻轻的插进去。

女孩先是一愣,不解的瞪着他。

“说什么?啊……”她的气息不稳,并且微弱。

就像两个人在暗处,嘀咕着悄悄话,这也难怪,毕竟饭店干这事,多少有些不方便。

“辞职,去C市的事。”余师长眼中有责怪,沉默片刻说道。

田馨当然没说,她怎么敢说,即使辞职,也是另有打算。

见她耷拉下眼皮,默不作声,男人明了,催促着:“你得说了,我这边很快便有准确消息,到时候跟我走。”

他的话语毋庸置喙,坚定而霸道。

田馨叹气:“给我点时间,我会说的。”

她没看他,好似自言自语道。

心理暗自嘲笑,对方太过自不量力,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摆布她的人生吗?辞职?走吗?会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两人简直就是冤家,她也不是受虐狂,被人捧在心尖上的人,如今落得如此地步,想想就好笑。

只想让事情无声无息的结束,纠结对与错,于事无补。

余师长甚是高兴,以为她终于妥协,心中生出柔情蜜意来,操逼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耐着性子,磨着女孩的阴道。

这般水磨豆腐的功夫,终于让对方动容。

田馨的四肢百骸都被搞的酥麻,熟悉的需求再次袭来,她有点怕,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住惊涛骇浪吗?

所以不停的摇头,软绵绵的求他。

“叔,叔,我难受,射,射给我……”她放弃尊严。

在性爱中,根本没有多少主控权,还计较那么多干嘛,怎么舒服,怎么得劲,怎么来。

女孩的脑袋,时而聪明,时而糊涂,其实很多时候,人的感性和理性在较量,而田馨的理性占了百分之四十,多数做出的决定都不够明智。

可谁又能严于律己,将自己活成木头人也就没意思。

各种挑战和未知,这才是生活的魅力,否则人活着,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你得找到生活的倚重点。

余师长难得迁就她,突然加快律动的速度。

可动作太快,效果却有限,由于田馨的腿随意的耷拉在椅子外,髋骨有些碍事,所以男人再次,拽起她的腿,盘在腰上。

还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只是这汉子很是强壮。

“啊呃哈……”

“呼,嗬嗬……”

雌性娇媚的呻吟,合着雄性的低喘,让室内的温度迅速攀升。

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躁动不安,汗珠从男人的额头滚落,滴在对方的脸上,女孩毫无所觉,只是不停喘息。

余师长神情专注,满脸阳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开会。

同样充满压力的部位还有巨大的阴茎,此刻油光水滑的,拼命往女孩的下体钻,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田馨多少能体会到,两性之间的那种吸引力。

没了抗争,没了抵触,平心而乱,对方还是很有男人味的,起码这方面的功夫还算不错,尽管没有比较。

可女孩被操到高潮,便很是不易。

有多少纸老虎,中看不中用,只能花钱买些虚假的温存。

两人搞得热火朝天,突然间电话铃声响起,吓了他们一跳,方才是服务生,现在是电话?余师长的脸色阴沉下来。

没有多少男人被打断好事,还能面色如常。

他正在节骨眼上,准备射精。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男人偏头去看声源:衣服口袋里的手机还在震动着。

田馨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疲软,坏心眼的想着,怎么不把你搞阳痿算了,省得祸害人。

“这他妈谁?”

揣测着,是不是妻子打来的?特意骂了一句。

女孩低声道:“你接吧!”

余师长颇有深意的盯她一眼,田馨心虚的眨着眼睛。

男人瞪她一下,伸长手臂,将衣服捞过来,从里面翻出手机,拿到眼前一看,田馨好奇的用眼珠子瞟。

突然,余师长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吓了她一跳,上面的号码有备注,不是老婆,而是人名。

余师长没有叫媳妇,老婆,宝贝,等等昵称的习惯,结婚多年都喊名讳,上面是雅琴,真的很俗气。

“这婆娘打电话干嘛?!”

男人说着,将手机往桌面一扔。

显然他不想搭理,田馨转了转眼珠子,小声道:“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余师长的脸色微变,目光锐利的盯着她,冷嗤一声:“就算有天大的急事,也得先把你办了再说。”

说着挺起腰身,往前一耸,鸡巴再次耸动起来。

田馨抓住椅背的手指微微用力,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力道有所加强,她有点吃不住劲,又开始浪叫起来。

耳畔边再次响起手机铃声。

男人置若罔闻,女孩偏了偏头,眼见着,模糊的字眼在闪动。

她心理想着,这到底算什么事,男人的老婆肯定很着急,指不定回去得吵架,倘若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便是解恨。

可也只是想想,具体人家回去发生什么,她也不清楚。

不过,只要余师长难过,她便开心,回头,又有点同情那个女人,找了这么个风流种,倒霉透顶。

但谁又比谁好呢?她也不是被缠得死去活来吗?

见其有点走神,男人很是不高兴,突然抽身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没待对方反应过来,抱着她跪在椅子上,用力拍打女孩的屁股,啪啪作响。

接着扒开臀瓣,挺着颤巍巍的大鸡巴,用力往前一戳。

戳得女孩浑身一僵,奶子抖了两抖,就连眼角都溢出泪花,屁股疼,逼也被插的难受。

田馨连忙撅起屁股,做出恭顺的姿态,嘴里咿呀呀的求饶:“啊,呀啊,叔,轻点,轻点啊……”

相处好多次,对方生气她还是知道的。

只是为什么要拿自己撒气呢?有本事朝你老婆使去,她心理暗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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