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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唤着,带着些微哭腔。
男人突然伸手,捏住对方的下颚,扳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
女孩倒还配合,居然伸出舌头,做势要讨好,余师长很是满意她的主动,心理很是得意,觉得还得高压态势。
这样的话,田馨吃了苦头,次数多了,也会屈服。
卷着她的舌头,缠缠绵绵的亲吻,很不凑巧,电话的铃声突兀的响起。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女孩倏地扭过头去,嘴里抱怨着:“你看看,总打,这么火急火燎的,真是烦人。”
她完全是狐狸精的嘴脸。
有些挑拨离间的嫌疑,小声嘟囔着:“你老婆这样,你也受得了?”
人不是动物,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总有些人,道德底线低下,喜欢一些骚操作,人品很LOW。
余师长这样婚内出轨的人比比皆是。
真要较真,恐怕世界上的好男人,所剩不多。
她在那边煽风点火,男人何等精明,不是不清楚,很多时候,也是维护妻子的,毕竟两人结婚那么多年,对方的付出,他看在眼中。
可打扰他寻欢作乐着实不应该,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妻子,也不会在情人面前贬损对方。
男人含糊道:“别管她,打烦了,就不打了,况且手机快没电了。”
田馨的目的没有达到,暗翻白眼,下身夹着男人的肉棒,被操弄着,很快便没有了算计的心思。
余师长老奸巨猾,为人沉稳,遇事斟酌而行。
不是女孩这种,初出社会的新鲜人类能比的,单纯的就像一碗水,只要用心去看,便能通透见底。
“呃啊嗬啊……”
田馨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再次看向窗外。
想着,不知何时能结束回家,分心的刹那,才发觉,夜里居然下了雪。
很惊讶,很兴奋,从小到大,见到雪的次数有限,十根手指数得过来,炯光闪闪的盯着玻璃窗,眼珠子差点飞出去。
男人何等精明,很快发现女孩的异样。
挺腰托起女孩丰满的屁股,往上一顶,大鸡吧噗嗤插入。
“啊嗬啊……”
田馨被刺到关键点,双腿微颤。
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贯穿身体。
媚叫声婉转而出,余师长微微撤身,看着鸡巴从她的股缝间拖出,又粗又长,上面都是两人的汁水。将将留下半个龟头在女孩的体内,突然往前一戳,便看到大鸡巴迅速被吞没,春色看不到尽头,男人用力扒开女孩的臀瓣。
穴口的包膜若隐若现,边操边瞧,看着包膜鼓动着,下面包裹的便是自己颀长的性器,过了一会儿,突然抬头。
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纠缠的模样。
“你要是喜欢雪,改名个,跟我去东北走走。”余师长看得出,她兴致很高。
田馨的呻吟不断,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根本不愿意回。
“我早些年当兵那会儿,在东北呆了一年多,熟悉的很。”
他继续唱独角戏。
女孩对他的话,完全无感,他怎么样,跟自己无关,北京算北方吗?好像算,而且真的会下雪。
虽说没有东北频繁,可也比本地的降雪量多。
“是不是怕我把你给卖了?”
余师长说这话时,语气戏虐,不怀好意的,加快操弄的速度。
怼得女孩心神一震,不得不回道:“少说这些话唬我。”
田馨对这此并不期待,只以为对方随口说那么两嘴,可男人却当真,就着穴口研磨着皮肉,信誓旦旦道:“没骗你,你想去,哪都陪你。”
他在心理加了一句,不过得我有时间才行。
余师长对出门旅行,并不热衷,自从有田馨后,生活突然变得刺激,并且压力十足,而减压的方法有很多。
人都说,换个地方,便是一种心情。
男人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并不容易,而人选吗?
当然要带着心尖上的人,分享自己的苦与乐。
田馨不吱声,暗自嘲笑他痴人说梦,旅行?去C市,都只是妄想。
她的未来,不应该跟他纠缠在一起,有自己该去的地方!余师长见其情绪不高,也没多谈。
掐着女孩的细腰,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淫水充斥着阴道,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摩擦,都带着致命的电流,这场交欢,不再是单方面的征服,更是肉欲盛宴。
田馨因为要走的缘故,微微敞开胸襟,体味着男人给予的激情和快感,她很矛盾,明明憎恶的人,却仍不住享受他的欢愉。
女孩心想,节操真是个好东西,她也有掉地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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