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还是操逼舒服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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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舌头鲜红,舌尖稍尖。

试探性的伸出来,舔了舔男人龟头。

正好点在肉头的边缘,根本不去搭理,冒出前列腺液的马眼。

一扫而过,又去扫另外一侧,扫来扫去,就像微热的羽毛在茎头上撩来撩去。

弄的余师长心痒难耐,可又不想打断。

田馨秉持着,敷衍了事的心态,舌头专门去舔那层皮肉,本来没什么感觉,就像舔自己嘴唇似的。

她在这里如是想着。

可这东西的味道着实不好闻。

腥膻,也许是心理作用,还带着点淫靡的意味。

总之是怪怪的,百年难遇。

舌苔刮过伞状的边缘,便听到对方呼吸微微加重,想来这里有点敏感,田馨坏心眼的不想其过于舒服。

她在这忍受异味,都要吐了。

他快活的要死,不公平。

所以悄咪咪的离开,舌头往前舔。

这令余师长有些失望,男人往往是前段敏感。

他垂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对方高挺的鼻梁上,冒着细汗,睫毛如同羽翼般扑散开来,间或能看到星光点点的炯子。

而年轻美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象牙白。

男人情不自禁的伸手,摸着对方光洁的额头,顺势向上一撩,大手插入其发丝,人都说三千烦恼丝。

田馨这满头秀发浓密,解开来肯定很好看。

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拽开女孩的发套,头绳。

黑色的瀑布垂下来,给对方脸部轮廓,平添优美线条。

余师长勾起嘴角,视线定格在这一幕,感觉到湿漉漉的小舌头,来回在巨物上窜动,说不出的心悸。

男人暗自苦笑,知道自己这是认栽。

不懂得感情的年纪和年代,毫无顾忌的选择婚姻,过的中规中矩,本也没什么,但真遇到自己喜欢的,便会发现韶华虚度。

那段白开水的婚姻生活,简直可以用浑浑噩噩的来形容。

他想,他是凑合,找的不是妻子,更像是亲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哪怕是田馨什么都不会,家务雇佣保姆来打理,他也是愿意接纳对方的。

他需要的不是全能佣人,需要的是感情的慰藉。

这种慰藉,他在女孩身上寻得到。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有一句话说的就是,年轻的时候不要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失去会便会三生不幸。

因为以后很难再有更为惊艳的人走进你的生命。

而老余是不幸,还是幸呢

平平淡淡的生活,猛地闯进心仪的女孩,只是这惊艳来的过晚亦或者是根本不要出现来得好

大手温柔的磨蹭着对方的头皮,莫名的情愫充斥在心间,饱满而又酸涩,总觉得差点什么。

“馨馨,叔叔,怎么那么喜欢你。”

他有感而发。

女孩听多了这话,完全无感。

实际上,对于他发癫似的,冒出这些话,很是反感。

宁愿他憎恶她,嫌弃她,这样,才有解脱之日。

对亲情和乡音的不舍,总让其心存妄念,人真正做出选择的时候,跟想象中是不一样的,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的同时,也有惶恐。

勇往直前的那是真勇士,大多数人都处于徘徊,试探的边缘。

可有些则是被外界因素逼迫,不得不往前迈步,女孩便是后者。

北京那座繁华的都市,到处都是车水马龙,高楼大厦,自己去了的话,就是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飘入大海,随波逐流,去跟千万,北漂人争抢一席之地。

开头总是很难,田馨劝慰着自己,事情会慢慢变好。

她有学历,有工作阅历,还怕找不到理想工作。

想着便要走神,舌头硬得,慢半拍,令余师长很是不满,拍了拍对方的脸蛋,这下,却令女孩唬一跳。

屏住的呼吸,登时松懈。

那股子男性的腥臊味,直钻口鼻,令其联想到,自己正在舔的是个啥东西。

“呃呕”

田馨干呕一声,偏过头去。

余师长见她这种表情,沉下一侧眉毛,调侃道:“你不是没怀孕吗”

女孩摸了摸嘴角,斜着眼睛瞪他:“你也不洗洗,味儿老大了。”

男人微怔,他已经习惯这种味道,所以感觉上不明显,下意识的抽动鼻翼,还真被其捕捉倒异样。

没脸没皮笑得暧昧。

“这是爷们味你这反应过度了。”

田馨的手指,在唇瓣上蹭来蹭去,满脸的不愉。

余师长抬脚踢了踢她:“你这也叫口交”

女孩的眼珠子都要斜飞出来。

“别瞪我,你这技术太差。”余师长数落着她的不是。

田馨一把薅住对方那玩意,只觉得又粗又烫,一只手都要合不拢。

学着他的模样,来回撸动,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再次低头,舌头从柱体的根部往上舔。

来回十来次,鸡巴涂满她的口水。

余师长好整以暇的看着,出言道:“舔鸡巴头”

女孩的脸上冒热气,为他露骨的言辞感到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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