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一言不合就操穴H(2 / 2)
田馨捏着纸张的手指,松松的,随时有可能脱离掌控。
一股愤恨袭来,接肘而至的还有,身不由己的无力感:客户统一签字拍照,单单落下他,着实不妥。
可她有种冲动,将文书扔进垃圾桶。
她看到它,便要七窍生烟。
要不是基建项目,她怎么会失身给对方。
好处没捞到多少,却是赔上清白真真儿是霉运当头,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魔鬼。
田馨强压下翻涌的怒气,懒得瞧一眼,径直翻到未页,在业务主管那里,签上自己的大名。
随即将笔顺手一掷,转椅旋转半圈,稳稳得背对着大班台。
女孩想到明天,那一波客户便要头疼。
不停的拍照,拍照,这还不打紧,关键是余师长肯定会来。
这些天,他不停打电话,可自己没接。
想来他很生气,指不定明天会怎样。
女孩知道躲不过,也不想自寻烦恼,横竖这里是办公室,他还能如何总不能不顾颜面,朝自己大吼大叫吧
田馨并非不晓世事,知道两人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
她不想,他也是如此。
丑闻对谁都没好处,弄不好便要身败名裂。
只是女孩想不通的是,他的砝码似乎更重些,对方的家庭,前途,都压在上面,而自己呢
田馨觉得也好不到哪去。
工作刚开头,横竖能重新再来。
可父母的脸面,自己的污点是怎么也洗不清的。
女孩望着白花花的墙壁,心想,余师长虽然禽兽,可他还是有点喜欢她的,只是这种喜欢太过磨人。
她想尽快解脱,可她只能等。
等他良心发现或者是腻歪
可总得有个期限吧更何况,等字还伴随着个忍字。
这头上一把刀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周一下了一天的大雨,星期二天气放晴。
城镇的基建设施,并不完备,街面留存许多雨水,低洼处,车辆难行,还有发动机进水,偃旗息鼓的。
幸好,余师长开的是吉普。
虽说有些破旧,还是国产的,但性能卓越,关键是底盘高并且沉稳。
他技术娴熟的将车驶过一处水洼,遥遥望见工行的大门,大门大敞四开,想来是进出的人流较多。
找了个车位,将车停好。
余师长并未着急进去,而是站在车前,整了整衣领。
对着贴了黑膜的车窗,照了照头发。
空气中夹杂着湿气,就算早晨刚洗过,到现在也有些黏糊。
余师长摸了摸发梢,手指捋着眉毛蹭两下,自觉头脸干净,穿着齐整,这才抬腿跨进大门。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前台的保安认识他。
打了声招呼,按了指模密码,放他上二楼:工行的规矩很多,楼上办公区不对外开放,除非有专事特办。
比如说信贷,也要有人给你登记,才能凭着工作人员的指模,打开密码锁。
这道门设在一楼楼梯口,是特意开辟出来的。
透明的钢化玻璃门旁设有桌椅,身着保安服的专职人员,在此坐镇。
在关注门户的同时,间或来回溜达巡逻。
余师长顺着楼梯,转眼间来到二楼走廊,发现廊道上聚集了许多人。
手里掐着身份证,还有一些文件资料。
男人见这阵仗,便明白,这些都是找人办事的,可不知道找的是谁
正在此时,信贷主任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人,继而又进去一个,至此,余师长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平民都是冲着田馨来的。
余师长摸摸鼻子,已经没有初始的兴奋劲。
早晨接到电话那会儿,尽管不是田馨打来的,可想着能见到心上人,还是很高兴。
没成想,见是目的,目的之前还有等的过程。
他很是不悦,但又不能走人:好不容易,贷款下来,这手续得补全,否则上面查下来,还得折腾。
于公于私,余师长都得耐着性子。
就算他想插队,也得前面几十号人同意。
他犯不着,失了礼仪,触犯众怒。
这一等,便是两小时,末了,大家伙都高高兴兴的走了,唯独他,慢条斯理的合上杂志,施施然的起身,推开门板。
田馨穿着职业装,正在发呆。
她很是奇怪,余师长居然没来奇怪的同时,不津津窃喜。
可窃喜的得有限。
所有的合约书都签好,唯独眼前这一份。
女孩想着,再等两分钟,要是还没来,便下班休息,横竖今天忙活了一整天,早走一时片刻,肯定不行。
可出去走活动下筋骨无妨。
还没等她起身,便看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熟悉的身影晃进来。
田馨发散的目光,登时凝聚成刀,锐气逼人。
随即看到余师长不急不缓的靠近,坐到她对面。
两人见面便是天雷勾地火,像这般平和的气氛,甚是少见。
女孩有些不适应,快速的眨了眨眼,二话不说,连忙打开文书,推到男人面前,语气严整的说道:“在甲方哪儿,签字。”
余师长低头漫不经心扫一眼,拿过桌面上的碳素笔,唰唰几笔,行云流水般署了大名。
而在两人的身侧,放着一台多功能录放机。
能够远程操控,田馨抓着控制器,不知按了哪个钮。
将男人签字,自己注视的画面铺抓下来。
“好了”余师长将笔一丢,文件推回女孩面前。
他淡淡的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田馨收回最后一份案卷,将其和别的放在一起,利落的竖起来敦齐,转身来到文件柜旁归档。
随即走回大班台,坐在沙发椅上。
“你,可以走了。”
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余师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放肆的审视对方。
银行的办公环境很好,应有尽有,就连咖啡机都不缺,而女孩屁股下的褐色皮椅宽大,厚重,身着黑衣,白衬衫的女孩孤零零的坐在其中,衬托得犹如孩童般。
余师长心生爱怜,总觉得女孩似乎轻减许多。
田馨被他看得浑身难受,那目光如同钩子般,勾进心里,夹杂着软绵绵的爱意。
这哪里是爱意,分明是毒素。
女孩不禁一阵恶寒,觉得余师长这般虚情假意的肉麻表情,做给谁看
她深吸一口气,紧绷着面孔,吐字清晰的说道:“我要下班了,你还有事吗”
余师长的爱意泼洒的快,收回得更为决然。
脸色迅速阴沉下来:“没事,就不能看看你吗”
“看过了,可以走了。”她冷言冷语。
男人咂了咂牙花子,行为很是粗鲁。
“你别这样说,会伤了喜欢你的人的心。”
田馨颇为不屑的冷哼:“你喜欢我吗”
余师长突然探过身,由于大班台宽阔,他遥遥的望着对方,言辞恳切道:“不只是喜欢,还有点爱你。”
他不会说情话,所以表达起来直白。
男人心理清楚,女孩对他持有成见,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太多,那么最管用的,便是火热的心。
他缠着她,迫着她,逼着她,总有一天,会让她筋疲力尽,束手入瓮。
就像捕捉猎物般,他想要,跟得到之间,有个过程,这个过程叫做到,余师长觉得他在努力做到。
田馨被他的动作吓一跳,生怕男人突然窜到桌面,扑向自己。
幸好,他只是近了一星半点。
女孩摇摇头:“你的所作所为,可不像爱我,完全相反,好似我们有仇似的。”
余师长若有所思的盯着她,随即轻轻笑出声来。
田馨觉得莫名其名。
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余师长低垂下眼帘,抬起头来,果真是不笑了。
他淡淡道:“我不算是好人,但也不坏,我喜欢你,是有点不那么高尚,至于我的行为,或许伤害到了你。”
随即话锋一转:“可我想抱着你,操你,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爱你,拥有你。”
田馨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得要领。
琢磨半晌,才想明白,合着,他承认错误,就是不改。
女孩顿觉无力感,潮水般的侵袭过来。
得,她算是明白了,她这对牛弹琴。
“说实话,自从有了你,我连老婆都没碰过一根指头,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他这番抛白,自认为很到位。
可听在田馨耳中,却深感头痛。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觉得自己完全是浪费时间和口水。
于是道:“你的爱,真是种折磨。”
余师长不以为然:“你得接受,习惯才行。”
田馨一直平心静气,想要跟其讲道理,可末了,却发现自己的好涵养,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她怒极反笑。
拍案而起,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没办法接受,也没办法习惯,以后请你自重。”
男人浑身僵硬如石,就像被人甩了一鞭子,头脸火辣辣的。
身随心动,余师长被人扫了颜面,怎么肯善罢甘休,一跃而起,撑着桌面,双腿用力,身子便轻飘飘的跳上桌面。
女孩长大嘴巴,下意识的惊叫出声。
他没想到男人的动作如此之快,更重要的是,她说了什么,令其如此愤怒,真想咬掉舌头。
余师长稳稳落地,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便揪住她的衣领。
“我他妈好言好语的跟你说话,你他妈叫我自重”余师长瞪着眼珠子,血丝丝丝缕缕的缠住眼球。
看得田馨浑身发抖。
男人很高,随着他的动作,女孩的身体前倾,不得不仰头。
“放,放开”女孩细白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褐色大手,试图令其松开。
可她一个孱弱女子,怎么可能撼动得了对方的虎爪。
余师长居高临下,任由她的爪子,乱抓乱挠,视线从她的俏脸,缓缓下移,便看到两团白肉之间幽深的沟壑。
男人的怒火引爆了欲火,他生出了别样的兴致。
“我是爱你,可你穿衣服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还是脱了好。”说着,揪住衣领的手陡然松开,抓住女孩的白衬衫。
从V字型的对襟处,霍然用力。
只听到刺啦一声,布帛断裂的声音尤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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