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操得正酣被抓包H(2 / 2)
额前的刘海挂着水珠,脸面洁净,想来进行了洗漱。
“他晚上有应酬,咱们别等,先吃。”
说着,众人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饭后,赵猛没有着急回房,而是坐在沙发上跟亲人聊家常。
其自认为不久便要离开,很是珍惜家庭相聚的时光,可总有些不和谐因素夹杂其间,比如说,外甥女时不时溜过来的目光。
双眼漆黑,就像蒙着水雾,里面有光流动。
稍加留意便会发觉,其眼炯中的热切和迷恋。
男人如坐针毡,几次斜着横了她两眼,并冷冷的劝说其回屋写作业。
余静根本不听。
直呼,最近太过努力,应该劳逸结合。
老太太和母亲听了,连连点头称赞。
女儿回来便钻进房间,伏案读书,努力的一塌糊涂,就连水果和饭,都不肯下来吃,时常要姥姥伺候。
早晨起床被子也懒得叠。
洗漱后,马马虎虎用过早饭,便要赶去学校。
回来后,掌灯夜读到半夜。
如同换了个人似的,母亲又喜又忧,高兴的是孩子终于肯发愤图强,忧的是,如此下去身体累垮,得不偿失。
今天转了性般,能在客厅坐住,实属难得。
赵猛对她的任性十分恼火,生怕如此火辣的目光,被其他人看出端倪,谎称无聊,想要去外面走走。
余静也想跟着。
其忍不可忍,粗声大气的训斥道:我去男人堆里下棋,你去干什么成何体统
女孩撅着小嘴,不服气的冷哼。
她只想跟舅舅多呆一会儿,有心叫他别去,最好能回房间,跟其独处,可这话不能开口,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其越走越远。
赵猛这一走,在外面晃到八点。
夜幕降临,门廊上的电灯发出昏黄的光晕,照亮了前行道路。
男人双手插着裤袋,悠闲的迈着步子,走上二楼,路过外甥女的窗前,忍不住向屋内瞥了一眼。
可窗帘挡着,根本瞧不见什么。
赵猛心想,小丫头可能在学习,亦或者跟自己生闷气。
本想敲门进去看看,可又怕惹出啰烂。
小时候好摆弄,自己说啥便是啥,越大越有心眼,叛逆得很。
摇头苦笑,男人走回房间。
倒了杯水,灌了两口,便脱掉外衣和西裤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经意间看到敞开的窗户。
想想到了深秋,晚上有些冷。
遂起身将其关掉,又拍灭了顶灯,返身钻进被窝。
薄被被母亲收起,如今身上这床是崭新的,并稍厚些。
晚上鲍鱼和海参的乱炖,吃得自己浑身暖洋洋,就差流鼻血,心想这东西真他妈的霸道。
明天便是周末,本想在家好好呆几天。
就怕余静不肯消停。
可听姐姐的意思,其得补课。
要是这样,还算不错。
赵猛瞪着眼睛,下身有些鼓噪,伸手骚了骚会阴,那东西居然直挺挺的立起来,此情此景,多么熟悉。
只是外面没有下雨。
要去找外甥女吗
扭头看向窗外,透过玻璃能瞧见一轮圆月,隐隐有树影摇曳。
清冷的月光,给所有的、一切镀上一层银色。
尽管身体火热,可内心懒惫。
总觉得外面过于清亮,不是不适合作奸犯科,合该夜深风高夜才应景,他得等等,最主要原因是姐夫还没回来。
就怕他一时心血来潮,到自己或外甥女的屋内瞧瞧,到时候便会原形毕露。
男人摸出手机,找了本电子书品读起来。
下身支起了帐篷,他是睡不着的,可也不能有所行动,等什么姐夫回来或者欲望消退。赵猛本就年轻,血气方刚,原本欲望并不浓重,可跟余静有染,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做爱的瘾头还不小。
对此,其泰然处之,谁没有七情六欲。
古人说食性色也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的敲门声打破了梦境。
赵猛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压低嗓音,警惕道:“谁”
须臾间,一把轻柔的嗓音传来:“舅,是我,开门。”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男人还是略显烦躁,他抹了一把脸,强作清醒,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外甥女回去。
咣咣
门扉轻叩,响动在深夜尤其刺耳。
男人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前,伸手解开挂钩的刹那,猛地溜进来一条灰色的影子。
“你怎么来了”
他语气略微不快。
余静咧开嘴角,露出一口小白牙,嘤咛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赵猛皱着眉头,满脸的无奈,揶揄道:“你知道不知道,跟我睡会有什么下场”
女孩噗嗤笑出声来:“我愿意。”
说着伸手揽住他的腰身。
赵猛不耐烦的拉开,双臂抱在胸前,不怀好意道:“你下面好了吗能抗我操吗”
尽管看不到其表情,可外甥女的目光霍然一跳。
余静脸颊发烫,她来是有思想准备的。
舅舅是像磁铁,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只要能接近他,哪怕飞蛾扑火在所不辞,随即咬着嘴角。
她娇嗔道:“那你就轻点。”
话音未落,赵猛突然将其抱起,走了几步,来到床前。
略显粗暴的将其扔在上面,跟着脱掉内裤,粗大硬挺的鸡巴蹦了出来,随着其动作,耀武扬威的颤动。
女孩看得心口发热,浑身瘫软。
本以为舅舅会压下来,粗暴的占有自己。
可对方却拉她起来,帮着其脱掉衣服,深秋的夜晚,冷飕飕,浑身光溜溜的女孩打了个寒颤。
“给我咬咬”
四处黑漆漆,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饱含情欲。
女孩顺势跪在他的面前,微微昂着脑袋,一呼一吸间,能嗅到腥膻气味。
余静不觉得难闻,反而深吸一口气,张嘴将那东西纳入口腔,含着龟头,舌尖抵着其上的马眼吮吸。
“嗬啊”
快感袭来,赵猛低吟出声。
好似受到鼓励,女孩的舌头使劲的沿着龟头滑动,间或含着棒身,一路流下新鲜的水渍。
“啾啾”
水润声,在唇齿间鼓动。
男人半眯着双眼,喉头上下滚动。
他隐约能看到一个人的轮廓,眉眼模糊,可白生生的奶子,分外显然,不禁伸手抓住,捏在手中揉搓。
“哦啊”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女孩的嘴里吐出。
她半跪着,阳具把小嘴撑得大大的,其艰难的调动舌头,舔舐着柱身,极力取悦着心仪的男人。
出于本能,赵猛开始抽送。
扣住了女孩的后脑,摆动壮腰,将肉棒插得更深,片刻,顶入女孩喉咙。
“哦啊,呜呜哦啊”余静觉得嗓子疼的要死,并想呕吐,可男人正在动情之处,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余静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痛哼不止,口水从合不拢的小嘴里溢出。
“呀,呜呜啊”她胡乱呻吟,用手推着男人的大腿。
也许是太过力,赵猛终于发现了其眼角的水滴。
月光打在上面,晶莹剔透,散发着幽幽的亮光,不禁心头一紧,生怕将外甥女操坏,急忙抽出肉棒。
“静静,你没事吧”
他忙不得的询问。
女孩低下头去,拼命的喘息,并咳嗽起来。
赵猛着急的用手拍着她的后背,权作安抚,很快,余静平复下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满的嘟囔着。
“你怎么这样好疼”
男人尴尬一笑。
为自己的疏忽而自责,可难忘那种蚀骨快感。
于是诱哄道:“你别生气,再给我咬咬,舅舅明天带你去放风筝,怎么样”
话一出口,赵猛当即有些后悔。
他怕影响女孩的学习,再来就是为了欲望,居然如此没有原则。
说好的,尽量少抛头露面。
可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余静听说,能跟舅舅一起玩耍,乐不可支,连喉咙的痛处都不管不顾。
可那感觉仍在,于是犹豫道:“我怕疼”
赵猛信誓旦旦的保证,不插深喉。
女孩怯怯的探出舌头,先是在他的孽根上舔了一下,接着用手托着下面的睾丸,温柔的抚摸。
“呃啊,这感觉不赖”
男人的声音低哑而性感。
他居高临下,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少女。
此刻赤裸身体,酮体白皙泛着光泽,一对娇乳,微微荡漾出一轮乳波,而那张红艳艳的小嘴正含着自己的鸡巴。
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和优越感,令其浑身燥热,快感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赵猛全身心的放松,感觉灵魂都要飘出窍,只觉得所有感官集中在下盘,下腹有什么越聚越多。
随时有可能崩塌。
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其拉了女孩一把。
余静顺势站起,精神有刹那的恍惚,就被舅舅推倒在床上。
男人顺势压在女孩身上,由于身体沉重,怕她难以承受,双手故而撑在她的脑袋两侧,胸腹贴合上来。
白嫩的双乳上下起伏,若有似无的擦着他的胸膛。
赵猛喘着粗气,享受着乳尖划过皮肉的快感,同时宽大的胯骨压住了外甥女纤细盆骨,浓密的毛发覆盖住她的阴户。
“嗬嗬”
鼻翼煽动,鼻孔扩张,里面是灼热的气息。
吹打在头皮上,令女孩一阵酥麻,下意识的岔开双腿。
将宝贵的肉户裸露出来,巨大的肉柱,摩擦着花唇,轻轻滑动,宛如巨蛇游走,终于露出了蛇头。
它瞪着一双丑陋的巨眼,对花唇中间的小孔虎视眈眈。
赵猛摆动壮腰,龟头挤开湿漉漉的肉唇,扎进了穴口,随即听到女孩一记闷吭。
“呃呃”
细孔被刺得变了形,牢牢套住龟头。
仿若巨蛇寻到洞穴,探头探脑的前后移动,蓄势待发。
“哦啊”
余静双眼半闭,吐气如兰,感觉到舅舅的一部分被自己含在体内,她激动得,眉梢通红,同时下身也鼓涨得难受。
“舅舅”
她嘤咛一声,带着脆弱和无助。
赵猛不再迟疑,粗长的鸡巴迅速的插入,一贯到底。
“呃啊”
媚肉被层层推开,刮擦,又痛又痒。
女孩似嗔似喜的叫唤着。
痛楚中,带着令人心痒的难耐。
一旦进入到温暖的所在,赵猛的欲望便开始不受控制,他的肉棒在紧致的甬道中来回抽插,每次来势汹汹,凶猛敏捷的撞击花心。
“啊,不,啊”
余静叫了出来,男人的攻击一次快过一次。
还没从上次的快感和痛楚中回过味来,下一记抽送接踵而至。
只听得轻微得水声,更多得是肉体拍击响动。
“啪啪啪”
声音短促而急骤,比心跳还快。
女孩得头颅左右摇摆,被顶得如同水中扁舟,飘飘摇摇,随时可能倾覆。
“啊呜呜啊呃,嗯”
她的声音饱含孱弱。
就像被鞭子抽打的犯人,脑袋晕乎乎。
下腹的异样越聚越多,淫水倾泻而出,余静下意识的随手一抓,居然捞到男人的手臂,她的指甲不由得扣进了对方的皮肉。
女孩心跳的如同脱缰野马,硕大的卵蛋,拍击着下方的会阴处,此刻早已红肿不堪,只听得一记响过一记的淫靡声。
“噗嗤,噗嗞”
突来的刺痛,令男人发热的头脑清醒过来。
他发现外甥女的乳房晃动,脑袋摇成拨浪鼓,而她的声音含着低泣和哀求,显然他操得太过狠厉。
“忍忍,好孩子,舅舅太得劲了。”
赵猛面容扭曲,受着欲望的驱使,已然变成野兽。
非但没有缓下动作,还加快律动的频率,一时间,余静的叫声陡然拔高两个台阶,尖利得很是刺耳。
男人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小嘴。
“嘘嘘,你,嗬,你想,让别人都知道,我操你吗”他气喘嘘嘘的指责着。
余静很是绝望,下身的感觉越发的复杂。
她想乞求舅舅的怜悯,因为媚肉紧缩骇疼,被鸡巴刮得充血红肿,虽然看不见,可能已经流血。
“呃唔”
女孩口不能言。
随着巨大性器的抽插,只能从对方的手指缝中泄露破碎呻吟。
赵猛不知疲倦的捣弄,蜜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溢漏出来,流过白花花的皮肉,滴落在床单上。
慢慢晕染开来,很快湿了好大一片。
余静认命似的,将双腿劈得更大,勉励扩张大阴唇,将肉洞坦露,同时细弱的双腿,吃力的抬起,盘在男人腰间。
这一姿势,迫得肉道愈发窄小。
赵猛舒服得发出低沉的吼声,黑黢黢的夜色中,只听得板床吱吱呀呀的晃动,粗壮的大腿微微弯曲,圆鼓鼓的屁股,蓄满力量,不知疲倦的颠动,其上勾着一双白玉般的细腿,外加蜷曲的脚趾头。
在男人叉开的双腿间,但见两只肥大睾丸,有力的甩动翻飞,偶尔能瞥见其下潜伏着,粗壮巨大的男根,时不时的深入浅出。
赵猛的鸡巴激战正酣,猛地捕捉到一丝异样。
他胯间不停的冲刺,同时分出一缕意识,注意倾听,哒哒好似是脚步声,顿时浑身一僵,打了个冷颤。
下意识的,用力捂住外甥女的嘴,几滴冷汗悄然从鬓角滑落。
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像踏在他的心尖上,随即,一个激灵,连忙从女孩身体里退出,可她的媚肉夹得太紧。
大鸡吧愣是没出来。
但时间和脚步不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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