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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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就怕钱解决不了的,就要糟糕坏菜。

绑架案在任何地方都偶有发生,它还有一个连襟兄弟,叫抢劫案,更是牛气冲天,发案率首当其冲。

钱是什么,是万恶之源。

钱是物质基础,能让人衣食无忧,当它多到一定程度后,就会让人想入非非,胡作非为,这东西也不是个老实东西。

可能也不是万能的,面对死亡,钱算个屁。

当第一根手指被切下后,局长惊骇万分,拿着断指,还希冀能接回去,如今的情形,已然迫在眉睫。

容不得他藏私,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人都是亡命徒。

尤其是那个打手头子,切他手指时,手法利落,却是将小拇指连根拔除,他还没缓过神来,只是痛觉清晰的通过神经传递进脑海。

这是个不讲章法,心狠手辣的家伙。

他蜷缩在墙角,琢磨着脱身之计,可现在周围都是打手,自己逃跑很不现实,那么只剩下等待救援。

家人不知道他在哪怎么救

真要给钱,他的命还在吗他如惊弓之鸟,将断指紧紧攥在掌心,害怕自己会身首异处,死在异地,眼角渗出了泪水。

局长手头有钱,不是没想过拿出来。

但这钱都被他秘密投资了出去,是不能动,一旦漏了口风,对方一定使用千万种手段来撬开他的嘴,所以他一口咬定经济大权都在媳妇手中,他这次带来的赌资,已然是自己的所有积蓄。

女婿报警,母女俩颇有微词。

可事情已然如此,抱怨,苛责都没用。

警察到来后,先是给她们做了笔录,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是一起由赌博做诱饵,引发的绑架勒索案。

这类案件的始作俑者大都是黑社会。

城市虽不是一线,但也够得上二流,各种娱乐业猖獗,刚开始大家的想法是,排查赌博场所。

负责人排出了一队人马,接着留守的专业警察,劝说母女二人给丈夫拨打电话,以便追踪对方的位置。

大理石的台面上放着一台现代化仪器。

有位女警在操作,她调试了一番,示意老太太可以开始。

对方深吸一口气,哆哆嗦搜的按了个号码,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喂,我,我男人还好吗”

她最关心的还是老伴的安危。

那打手阴阳怪气的说道:“好的很,正在墙边啃自己的手指呢”

老太太一定气得浑身猛颤,抖如筛糠。

女警皱起了眉头,让姑娘接电话:“你们把我爸怎么样了我要听听他的声音,要是你们将人杀了”

她哽咽起来。

“就一分钱也拿不到。”

打手责骂一声:“你敢威胁我现在可是老子说了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再断一根手指”

女儿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别,别”

“我只想听听我爸的声音,你们千万别再伤害他,他都那么大岁数了”她开始断断续续的哀求。

打手不耐费,冷酷道:“哼,他是你爹不是我爹,钱呢,明天能汇吧”

姑娘泪流满面,强打起精神:“钱”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一直在凑,你看能不能先给你拿两百万,宽限我们几天”

这是事先想好的对策,拖延之计。

打手没有立刻回声,片刻后,阴森森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是不是报警了”

“啊”女儿发出一阵惊叫,连忙捂住了听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女警,对方翻了个白眼。

弹了弹手指。

“怎么会呢”她会意,接着回答:“我爸的命还在你的手中,我们不会报警,我还想他活着回来。”

她哭哭啼啼的继续:“我们先给你拿钱,别再伤害我爸”

打手冷哼着:“少他妈废话,明天中午十二点,我要见到钱。”

说着,那边没了声息,只有嘀嘀的忙音。

女警拿掉耳麦,呼出一口浊气,朝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一名同事,微微点头。

她将方才的对话播放了一遍,边说:“对方的位置追踪到了,却有些奇怪,好像是在云南边境一带。”

话音未落,沙发上的同事,猛地站起了身。

“不好,他难道去了越南”

越南的赌业昌盛,偷渡也方便,这是众所周知的。

听他这么一说,女儿和母亲都急了眼,不清楚为什么老公跑出去那么远,这可怎么办那警察立刻跟上级做了汇报。

如果真真儿是越南,那么问题就严重,不是他们所能插手。

局里很重视,成立了专案组。

经过两日的调查,梳理被害人的人际关系,有了重大突破:局长跟本地一个游手好闲的社会人,交情甚密。

两人从何认识目前不详,对方干的什么勾当却是清楚。

这是个马仔,什么挣钱干什么,社会关系及其复杂,警方抽丝剥茧,发现一条有价值的线索,这小子时常带些散客过去越南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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