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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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梅听了夏瞳的夸奖,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连连摆手:“我手艺哪有这么好。”

夏瞳:“……”

每天早上来这么一遭,稍微有一点心累啊!她现在只希望他们尽快适应她是他们女儿的这个身份,别再这么客气了。

夏山起的比夏瞳稍微晚一点,看女儿和妻子之间的气氛依旧是这么的和谐,也就放心了。

“爸。”

“嗯,瞳瞳今天起的有些早啊!”

“我之前脚伤休病假,今天要去上学了,之前都忘了和你们说了。”

“脚伤啊!”何梅大惊,“瞳瞳你是跳舞的,脚很重要的,这脚伤没什么事吧!”

“没事的,就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夏瞳不敢告诉他们实情,怕他们太过担心,至于以后会不会知道,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那就好,那就好。”

听着何梅言语中的庆幸,夏瞳微微垂下了眼帘。

时间还有空余,夏山就送夏瞳去上学。

在车上,夏瞳临时想起一件事:“爸,我平时都是住宿舍的,假期说不定也要留在学校练舞,或者跟着老师排舞,应该不常在家住,弟弟寒暑假却都是在家的,要不房间就换回来吧,别让弟弟住书房了。”

“不用换的,他小孩子家家的,又是男生,到哪里睡不是睡?你是女孩子,又是姐姐,就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他作为弟弟应该让着你的。”

夏山说的很是理所当然,并且表示出了拒绝再谈这个问题的意思,夏瞳也就只能偃旗息鼓,想着过段日子再劝劝他。

把夏瞳送到校门口,夏山就离开了。

夏瞳已经很多年没回燕大了,对这个地方稍微有点陌生,但走走倒也差不多想起来了,很是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寝室。

舞蹈生一般都习惯早起,她们都收拾好自己了,除了去买早饭不在寝室的田雯,其他三个室友看到夏瞳,都显然有些惊讶。

“夏瞳,你回来了啊!脚怎么样了。”为使气氛不至于太尴尬,寝室长贺琴先开口了。

“脚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夏瞳身世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但事不关己的事,大家也就听听过了,顶多茶余饭后说笑几句,一般当着正主的面都不会多说什么,免得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但有人偏偏想要引战。

李欢欢弹着自己涂得鲜红的指甲,仗着自己一米七五加的身高,看着夏瞳的目光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笑着讽刺道:“哟,大小姐回来了,你这几天在穷爸妈家过得还好吗?”

她倒是想看夏瞳痛苦、愤恨又不甘的表情,但夏瞳显然不会让她如意。

夏瞳没正面回答她过得好不好,只是道:“爸爸、阿姨都是很好的人,弟弟还没见到,不过应该也是个很好的孩子。”

意思很明显了,她过得很好,对于现在的身份地位,也没什么怨愤的。

不过对于有些人来说,她即世界,显然在李欢欢的眼中,夏瞳所谓的轻松,也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

李欢欢觉得满意了,也不屑再与夏瞳废话,哼笑了一声就离开了。

另一个室友邱蕊与李欢欢关系一向不错,只是向夏瞳抱歉一笑,就跟着李欢欢离开了。

寝室长贺琴很是尴尬,只干干一笑:“夏瞳你知道李欢欢就这么个脾气。”

“嗯,我知道,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夏瞳不是个习惯于把不好的事情都记在心上的人,相反的,她对这些闲言碎语其实不怎么在意,有时候你太在意,反而会有心结,让自己变得不开心。

反正李欢欢再怎么趾高气扬,芭蕾舞跳的也是不如她的,每次她被老师点为第一,练习的范本,李欢欢却只能屈居第二的时候,看着她那气得跳脚,却又只能憋着的样子,她饭都能多吃一碗。

“这是怎么了?”田雯叼着包子回来的时候,就看着寝室长和夏瞳正大眼瞪小眼。

“没什么,我先走了,你们两个人慢慢聊。”贺琴看到田雯来了就松了一口气,刚刚气氛真是太压抑了,她和夏瞳又不太熟,没什么好聊的,真是尴尬。

“哦,好。奇奇怪怪的。”冲着贺琴的背影嘀咕了一句,转向夏瞳道:“夏瞳,你来了。”

“嗯。”把衣服挂到衣柜里,空的行李箱放床底下,“我们也走吧,何老师不喜欢别人迟到。”

田雯闻言悄悄的翻了个白眼:“对,她希望我们越早到越好,最好整晚都不睡觉,光练舞就好。”

夏瞳摇头失笑:“你真是狭促,取笑老师,她只是严肃了一点,严格了一点而已。”

田雯闻言大惊:“这还只是一点,你不知道大家背后都给她取外号,叫她灭绝师太吗?”

“呃……”

看夏瞳这个样子,田雯就知道她不知道,她一副怒其太争的表情:“你个只知道跳舞的舞呆子。”

夏瞳抿嘴笑笑,其实舞者,就是好好跳舞就行了,不是吗?不过上辈子田雯好像没和她说过这个事,也不知道怎么这辈子就说了。

其实是因为,这辈子夏瞳回了家境普通的亲生父亲身边,让田雯感觉她好像一瞬间撤下了光环,变得让人亲近了不少。

毕竟豪门继女,在田雯这样的小市民眼里,也是大小姐,但凡是大小姐,总让人有距离感,有些话,就不那么能说出口了。

“不过刚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寝室长看起来怪怪的。”

夏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田雯瞬间就炸了:“李欢欢怎么这样啊!你招她惹她了,一次话说的比一次难听。”

“没事,我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而且……何老师最讨厌学生打一排耳钉,还涂那种色彩艳丽的指甲油了,觉得那是没有身为舞者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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