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七章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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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绫从他怀里抬起头小心看他,发现他眼色松动却仍是假装板着脸,不由呵呵一笑,戳了戳他的胸膛,道:“王爷还没有消气呀?”

他俯首看她,将下巴收紧,脸也拉长。

她却是眉开眼笑,摸了摸他的下巴,道:“王爷既然没有消气,那我就勉为其难再让王爷摸摸屁股……”

在萧予绫的认知中,装正经的人从来比不过脸皮厚的。她脸皮厚实、尾音拖长,发现他的脸果然绷不住,耳根甚至微微发红。

她像个撒欢的孩子,使劲在他怀里动,哈哈大笑道:“呀,车舆中是不是太热了,为何天行脸红了?”

“放肆!”

“若是身体发热须得将大夫找来,不可讳疾忌医呀!”

“胡闹!”

“秀荷、秀荷快去将大夫找来,王爷……呜呜呜……呜呜呜……”她后面的话,全然被他吞了下去。

……

徐徐前行的长龙中,一辆挂着淮山侯府标志的马车停靠在了路边,许多的人马从马车旁边经过,也不见马车有丝毫的动静。

一直到打着齐家旗帜的车队经过,那马车的车帘方才掀起,香染从里面探出了头,对着齐家的马车道:“齐公子可在,香染想与公子一谈!”

话落,齐家的马车停下,车帘一动,齐越从车舆中钻了出来,受宠若惊的说:“香染小姐请下车,到马车中一叙!”

香染的眼睛往齐家马车里扫了一眼,看见里面坐着齐霞和另外几人,轻摇螓首,问:“可否请公子移驾到我车中来?”

“这……这是香染小姐的车,我若进去岂不是有损小姐……”

香染打断了他的话,道:“公子尽管进来便是,香染都不怕,公子一堂堂丈夫,何惧之有?”

闻言,齐越连忙下了马车,进到她的车舆中。

待坐定了,他方才发现,现下的香染,与刚才用膳时不同。刚才她外面着了一件绣花大袍,袍子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她的身体。

此番,她的袍子正搁在车舆的榻上,身上只有一件对襟纱裙,裙子轻薄且窄小,紧紧裹在她的身体上,不但显出她的曼妙身姿,甚至就连她白皙的肌肤也能映透出来。

齐越才看了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脑海中全是她大大敞开的对襟处,白皙的肌肤,还有欲露非露的丰腴。她竟然,竟然连兜肚都没有穿!

香染将他的神色看在眼中,咯咯一笑,道:“听我兄长说,公子曾派人到府上说媒,想迎我做侧室?”

听她这一问,齐越有些尴尬,面上涩然,喃喃答:“是、是越痴心妄想了……本以为小姐与郡王没有缘分……越可以高攀小姐……”

她莺莺笑出了声,挪了挪身子,靠近他几分,打断他的话道:“确实是高攀了,我是淮山侯府的嫡小姐,你不过是靠他人生存的没落公子,别说是迎我做侧室,就是娶我为正妻,你也是不配的。”

齐越面如土色,手脚无措。

香染看着他如同被戏耍的猴子般慌张,在他终于坐不住,准备起身告辞时,她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齐越一怔,看向她修长的手指,道:“我……小姐……”

“真是没有出息,我话没有说完,你走什么?”

“小姐请、请说!”

“虽说,你配不上我,我兄长对你也多有不满。但,只要你能为我做成一件事,兄长那里我去说服。”

齐越的两眼倏忽一亮,喜不自胜的说:“小姐有何事,但请吩咐,越纵使粉身碎骨也要为小姐做成。”

“我要你为我杀一人。”

“谁?”

“郡王的执笔郎。”

齐越吓得脸色一白,道:“香染小姐莫不是在说笑吧?那个萧姓少年很得郡王的宠爱,听说,郡王走到哪里都带着她。就连这次朝拜,也要她陪伴。而且、而且她还多次立功。我若是对她下手,无论成事与否,我侯府都危矣!”

香染放开他的手,用手指在他脑门上面狠狠一戳,道:“呸!真是没有出息!你大可放心,你的于然妹妹以后是郡王的正妃,郡王即便再舍不得他的男宠,也万万不会与你翻脸!”

“可、可我侯府上下多年来仰仗郡王良多,如此做了……”

“啧啧啧……真是个胆小鬼!你即便不做,也只是靠着他人施舍而活的可怜虫。郡王宠萧宇岭宠得没有了章法,于然小姐以后进了王府难免会吃亏。现下,你若是杀了郡王的这个男宠,便是为你的于然妹妹除了后患,你那表妹定然感激你。再则,你成了我的夫君,便与我曲家是姻亲。到时,你既有于家的支持,又有我曲家的蒙荫,你还有何惧?”

齐越心动了,可到底有些忐忑,久久不语。

见他如此犹豫,香染索性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将他的手拉着从她的衣领中探了进去。

齐越握了握手里柔软、温暖的浑圆,心神一动,大起胆子来,一下扑向香染,将香染死死压住,低头迫切的亲吻她。

他一边吻,一边扯她的衣服,扯得她裙子散开,露出白玉般的身体。

齐越变得着急而且兴奋,香染长得十分娇媚,身段婀娜不说,最难得的是全身上下都如同羊脂一般白嫩。

他吻着她,吻得额头上面溢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待他的手正欲褪去她的亵裤时。

她却忽然一把按住了他,道:“想要吗?”

“想!”

“既然想,便为我杀了萧宇岭。杀了她,我便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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