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塞拉并不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加上小胖子这么巴巴的耳提面命,她也就遵循对方的好意了。
其他人也是留在家里,看书的看书,发呆的发呆,擦枪的擦枪。
别看他们这伙人平时奇装异服的,倒是意外很坐得住,尤其侠客出去了,连玩游戏的那点热闹都没有。
不过中途西索出去了一次,当时塞拉在客厅拖地,库洛洛得到西索的出门申请,还问了他一句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
西索也是实诚,对上司的这种送命题,他的回答居然是肯定的。
塞拉摇摇头,越发觉得最近忙完了是得特意抽空和西索谈谈,一个团体中,就他老被排挤也不好。
就塞拉说,她其实觉得西索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气质古怪,但是说话风趣幽默,看她做家务的时候也很有眼色的常常顺势帮忙,不知道是怎么被排挤的。
留在家里的人吃过晚饭之后,过了很久,几乎到了凌晨,出去的人才回来。
不过却少了一个窝金,塞拉问怎么回事,得到的回答是他得留下来看守道具。
这倒是,之前这个活儿是西索干的,但那时候还没开始表演,道具存在仓库里,但现在都搭好舞台了,还是留个人看守比较好。
她没有多想,便进厨房给回来的几个人热饭去,却没发现她离开客厅后,众人并没有忙碌一天后收工回家的放松,反倒某些事更是运转开来。
在拍卖会现场杀了这么多人,还和十老头的阴兽部队对上,窝金被抓又被解救出来,然后留在那边要和当时那家伙战斗,众人也没办法只得先带着拥有收纳能力,估计消失的拍卖品都在他身上的那只阴兽回来。
飞坦看了眼厨房里塞拉忙碌的背影,小声对团长道:“那家伙我扭断了四肢封住了行动力藏在附近的小树林里了。”
库洛洛一听,便和飞坦一起出了门。
出门后飞坦才放开声音说话,他自己都一时半会儿没意识到在那家伙面前与否的差别。
“不用换个地方吗?接下来恐怕还会有不方便的事,难道每次都要这样在那家伙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
库洛洛却全不觉得这是一桩麻烦,反倒饶有兴致道:“你不觉得这样像是走在钢丝上更有趣吗?”
飞坦:“……”
完全不觉得,他刑讯人还从来没偷偷摸摸在小树林里过,既寒酸又丢人。
两人忙完回到家果然被塞拉骂了一顿,尤其是飞坦,吃饭还乱跑,并且逼问他们是不是躲出去抽烟了。
又亲了库洛洛的嘴唇没有发现烟味才悻悻的作罢。
第二天大伙儿没有一早出去,窝金也没有回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越发凝重了。
最后侠客突然站起来,烦躁道:“可恶!我昨天应该和他一起的。”
塞拉心道守个道具而已,没有陪着用得着这么浓重的罪恶感吗?却发现侠客已经劈了啪啦的在键盘上敲了起来。
信长也很烦躁,库洛洛却平静的换了套衣服准备出门。
塞拉对这些家伙一头雾水,不过这是属于他们的工作,在明确表示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下,她也就没想着深究。
并且今天晚上她也是要出去的,所以午饭过后便回到房间开始找礼服化妆起来。
本来造型师想要过来的,但塞拉觉得别墅的人已经够多了,并且不是舞台或者上镜,只是应酬的话,她自己完全可以搞定。
找玛琪和派克诺坦问了一件,换上一条黑色的贴身长礼服后,塞拉坐上来接她的车出了门。
不过她昨天一天都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今天一上街,尤其是接近拍卖会附近那些标志性大楼后,明显感觉到和先前不一样的气氛。
虽然诸多重宝要在这个城市流通,之前也是守备森严的样子,但今天却更多了风声鹤唳的感觉。
她要去的地方也是其中一栋拍卖会大楼,塞拉作为名人身份倒是不怎么需要识别,又或者上面有交代,但是她发现自己后面的人却是要经过特别严格的层层排查。
更奇怪的是进入大楼后,要说今天是拍卖会的第二天,应该格外热闹才对,可现场还有走廊餐厅这些地方保镖比客人还多。
她觉得有点奇怪,便给安东打了个电话,问怎么回事。
那边支支吾吾半天,才告诉她这是个临时工作,是帕里斯通安排的应酬,当然出价很高就是了。
塞拉顿时火大了:“我说你们都被那混蛋灌了什么迷药?全都跟他一伙儿了是吧?你不知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别这样说嘛,都说了是在商言商,这么高的价,又是出面露个脸一两个小时的活儿,我们也没理由拒绝对不对?”
塞拉被他弄得没了脾气,找这些集体叛变的家伙发火也没用,关键还是帕里斯通。
她以为这是那家伙花大成本骗她过来约会而已,想着看到那混蛋首先得撕破脸怼一顿,不然还真以为捞过界不需要付出代价了。
结果帕里斯通没看见,倒是先看见了她那号称出门有重要的事要办的男朋友。
“妮翁小姐,妮翁小姐,你怎么了?医生呢?你们知道这位是谁吗?她是诺斯特拉家族的大小姐,要是在这里出现闪失你们能付责任吗?”
库洛洛焦急的大声质问现场的保镖,怀里抱着个晕过去粉色头发少女,对方好像确实是什么大人物,周围有谁说了一句:“确实十老头里面也有她的拥簇呢,没办法,叫救护车吧。”
但塞拉注意力却不在那里,说实话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库洛洛这么焦急失态的样子,有点不可思议这个一向淡定又从容的人居然会出现那种表情。
库洛洛已经将这个诺斯特拉的小女孩能力偷到手,但同样的,窝金的死亡也最终被确定。
他打算在今晚华丽的大闹一场,作为窝金的镇魂歌,但冷不丁的却感觉到一个与周围的警惕不一样的视线。
他回过头,就看到塞拉站在走廊不远处,抱着双臂挑着眉看着他。
见他回头,塞拉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大晚上的出来和年轻小女孩儿约会?”
要说库洛洛,这短短的二十几年人生中,见过的大风大浪还能少?
从还是幼年时代开始,他就时长遇到危及生命的危险,并且乐在其中,他享受这样生活,所以在他的意思里没有畏惧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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