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剑术境界,不死魔魂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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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能、血脉、预见、死灵、附魔……这些法术体系的本身并没有高低上下之分,如果硬要说相对优势性的话,在高魔世界往往还是塑能系相对更普及,更容易为人接受一些。

但在不死大陆,因为在漫长世纪中与无尽深渊侵蚀不断对抗的关系,整个世界负能量浓度很高,为应对恶魔之海,可以无限爆兵的死灵法术体系因此发展得相对更强。

毕竟,在这个世界死灵系出现一位不世出天纵之才的不死帝王,他这个人的存在就拉动死灵法术体系向上提升了一大截。

在这片大陆甚至流传着一句谚语:

“是谁给你们勇气去围殴一个死灵系法师?哦,或者是被一个死灵系法师召唤的死灵围殴!”

此时此刻,在苍蓝色穹顶之下,瀚海之上兽人众们就感受着这段流传已久的古代谚语。

因为目标达秀-维克托那超大型混合领域一砸而落,力量驳杂却偏偏又凝实无比,瞬间将兽人众们压入劣势下风,紧接着那连绵的攻势就如同高速运转的机械般,齿轮与齿轮间彼此紧紧地咬合着,因此一环接一环倾斜而下攻势不绝。

尸爆、毒爆强行破阵,然后幸运小骨末日骷髅扩散全身魔力跳大撞入残余的兽人阵营当中。

那名苍老的半神兽人并没有出手,并非是它不想出手,而是一道凌厉锋锐至极的剑意锁定着它。

酣战厮杀数百年岁月,然而如此可怕凌厉的剑意杀机却依然让老兽人感受到一种几乎从未经历过的可怕,就仿佛是斧刃的锋锐紧贴着皮肤划过一样,就仿佛是自己年幼时面对的那头老雪狼,它只要轻轻一扑就可以把自己杀死……

老兽人半神暂时被朱鹏的剑意锁定钳制住,其它圣域兽人可就因此遭灾了,不要说面对那些各具卓越异能的变异召唤,即便是面对四周攻杀上来具有“武器大师之魂”的超精锐骷髅兵它们也感到难以抵挡。

不仅仅是领域的覆盖干扰与超精锐骷髅兵卓越的战斗技能而已,更恐怖之处在于这些骷髅兵悍不畏死,更随时有可能在受到重创或战斗的必要时,直接骨爆。

跳大入敌群的末日骷髅现在都还没有被逼退,虽然从它跳进来到扩散法术也不过才过去三五秒而已,但对于圣域乃至半神这个阶位的强者而言,三五秒足够死一地人了,自己一方或者是敌人一方。

持着电锤与矮人古盾的龙鳞血骷髅、防御坚厚扩散重力域场的土行尸,朱鹏这一边有条不紊地一枚枚落着棋子,将兽人阵营冲击得越来越乱。

绝境中不时就有兽人选择狂暴化,希望通过绝对的暴力与毁灭来挽回劣势,对于圣域兽人、半神兽人这个阶位而言,狂暴化的种族天赋已经不再像低阶时那么好用,那么强势横扫、力挽狂澜了。

但好处在于,高阶兽人的狂暴化可以保持足够的理智,不至于再发生彻底砍红眼,然后挥舞着斧头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的惨事。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如果说兽人这一边是热血的狂暴,那么朱鹏的死灵召唤这一边就是一种冰冷的狂暴感了!

你敢狂化是吧?

三五台超精锐骷髅兵就敢围着你自爆,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侥幸没死掉,狂暴化的兽人也陷入重伤甚至因此退出狂暴状态了。

“吼!!!!!”

突兀,金色光辉瞬间扩散暴涨,感受着自己身边的下属小辈一个接一个战死,老而弥坚的半神老兽人终于还是挣脱开朱鹏天狼剑意的笼罩,它居然也直接燃烧生命进入狂化状态。

只是,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条巨大黑红色骨龙在高空苍穹中盘旋翱翔之后,挟带着一股恐怖的冲击力俯冲扑杀而下,那一瞬间的杀伤破坏力:输出爆炸。

朱鹏之所以一直都没有把火焰死灵恶魔与黑暗幽冥骨龙派下去,就是等着狙击老兽人,正常来说十几名常规圣域想要围杀一名半神强者并不容易,只要那名半神头脑正常,即便打不过逃总是肯定能逃得掉的。除非是身陷绝境,或者有什么理由只能死战不退,不然圣域围半神是很难成功的。

但如果这十几名圣域的背后还有一名半神阶的施法者助阵强援,那一切就都不一样了,这远远比两名半神单挑还要可怕,施法者繁多的能力体系,众多得法术选择,往往让被围攻者受到诅咒法术、炮台轰击能力等等多重威胁,最后的结果往往就是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最终战绩可能就是换掉几名圣域炮灰。

但当四周这些圣域炮灰都是召唤死灵时,那情况就更加让人绝望了。

苍老的兽人半神左冲右突,它的斧法,它的武功,它的战斗技巧与经验都足以令人感到叹为观止,然而当这位老人艰难顶着四周控制与攻击冲锋到朱鹏近前之时,往往不是被巨大的骨龙舍身冲撞,就是被死灵恶魔横剑挡下。

它不想和一群本身就没有生命的骨头架子们拼命,因为老兽人知道这并没有意义,若不能冲到那名死灵法师面前自己终究不可能赢,然而与朱鹏的一番搏杀,却恐怕是老兽人一生最为憋屈的战斗。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每一步选择那个小杂种都能预先判断出来,是预见类法术吗?)刚刚的剑意锁定被老兽人误判为某种高阶控制类法术了,虽然它的脑海中也一瞬间闪过对方是一名半神剑圣的可能性,但下一刻这个可笑的念头就被理智扫灭了。

因此,方才说现实在很多时候往往比小说更离谱、更奇诡莫测,因为小说还要遵守基本的逻辑规则,而现实却不需要。

老兽人不能也不愿相信自己面前的对手是一名半神剑圣,但也因为这种根本性的认识障碍、判断失误,导致它一步步迈向死亡,终于在付出无数代价、承受无数伤势之后,已然独臂的老兽人还是持斧冲杀到对方核心施法者朱鹏的面前。

朱鹏很清楚对方要施展什么大威力的杀招,争取一招或数招内结果掉自己,一次性挽回之前全部劣势,这就是所谓的丝血反杀、逆风翻盘,在对方那波澜壮阔的一生中,像这样大逆转、大翻盘定然上演过不少次……可惜,它那超卓的斧技刚刚施展出一个起手式,就被朱鹏挥袖前冲一剑穿心了。

于刹那瞬间,画面都恍若定格了。

在施法者面前,接近到中度距离后施展什么大威力、范围性杀招是没有错误的,因为施法者本身也清楚自身之脆弱(尤其并没有巫师世界的天赋防御力场,自保意识反而因此更强),他们身上的保命法术、物品从来都不会少。

半神战士在半神法师面前施展大威力、范围性技法杀招,肯定会有个起手调息的过程,这在半神法师面前完全不算破绽,因为像这样的破绽法师也根本捕捉不到。

但你一个半神战士在同阶位的半神剑圣面前也这样玩,那就是自己找死了,甚至于给朱鹏一种:你这个姿势摆得实在太好,我顺手一剑就捅过去的感觉。

一剑穿心,周身劲力与能量溃散,直到此时此刻老兽人半神还是一脸懵的,它的嘴角边溢着血,张开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然而却被后面跟随赶上的死灵召唤们乱刀砍杀。

半神强者体内储备着巨大的能量,因此每当有一位半神阶生命体陨落时,往往会引起巨大的能量潮汐与波动,更猛一点的还会导致大爆炸与天象。

然而此时此刻朱鹏持着剑就在老兽人的近身,他先一步封印住即将扩散开的能量,然后将半神尸骸投放到死灵骨火当中慢慢炼化,令老兽人一生储备的能量缓缓浸透入朱鹏的冥神白骨剑与全部的死灵召唤当中。

虽然高转化度是想都不用想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能量都会被浪费掉,但此时此刻整个西海岸区域范围对于朱鹏与他的死灵仆从而言就是一场盛宴。

“杀杀杀杀杀杀杀!不知道一次性死掉一百位半神,会不会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恐惧呢?”弹剑低语,朱鹏要为维克托家族铸就不朽之名,而每一名当世强者的上位,王座之下都必然铺满着累累的白骨,流淌着恍若河流般血浆。

感受到四周有人迅速的赶过来了,滴血之石魔光一闪,将四周的死灵召唤全部收了回去,因为在之前的战斗中有几具超精锐骷髅兵被毁/自爆了,因此朱鹏又从兽人的尸骨当中召唤出一些替代品,圣域兽人的骷髅骨骼品质,绝不逊色于金丝钢骨的强化骷髅。

……………………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中,一位接一位半神强者陨落在不死帝国西海岸,就像那句:“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一样。

事实上,战死更多的又怎么可能是作为统帅者,受到保护的将军?

只是就连将军都大批大批战死疆场的话,那么战死掉多少壮士、悍卒,便不用多言了。

不死帝国西海岸的战况也是一样,半神都一位接一位的陨落战死,那么连带战死掉多少圣域乃至于强三阶,便不用多言了。

虽然并没有清楚的确定,但不死帝国达秀-维克托晋升半神阶死灵法师一事,还是名传诸国了,在这个世界一名半神阶死灵法师有多么可怕,根本就是无需赘述。

但即便如此,或者说越是如此,大陆诸国就越是想获知达秀-维克托在上古大巫师安格列的秘密花园中,到底获得了什么样的际遇。

因为他之前的履历是瞒不了其它人的,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多岁,晋升圣域阶位也才不久,到底是什么逆天的宝物,可以令其如此突飞猛进的成长?

不仅仅是进化之路的前行强者,各国的王室、大贵族也渴望探寻到真相,那些大贵族或者王子公主们,虽然拥有权柄,但进化之路却可以让人长生不死甚至永葆青春。

但仅凭资源硬砸的话,顶多砸出一个圣域阶的战斗力,却无法获得圣域强者的寿命与青春,因为修行毕竟是自己的事,若是连突破自我上限的勇气都没有,若是连勤学苦练的意志力都没有,又怎么可能真正晋升圣域升华生命?

在一切高魔世界,权势者们通过异宝、通过砸资源,获得青春与寿命的研究一直都未停止过,但能够成功者寥寥无几,有不少还把自己改造怪物的,或者付出其它不愿付出的惨痛代价。

别说在不死大陆,即便是在巫师世界,像这种走偏门的法门也并不多见,最强最能上台面莫过于通天巫塔的公务员,位面守护者体系,但那也是付出自由为代价,成为卡萨的门下走狗,才能获得的永葆青春与长生不死。

几乎整个世界的目光都移向不死帝国的西海岸,一波又一波的半神强者与圣域强者涌向那里,他们或者是追求自身之突破,或者是被重金聘请,如果是普通圣域、普通半神,被这样众多的强者虎视眈眈,不说崩溃,心理压力也绝不会小。

然而对于朱鹏而言,他能感受到的却只有亢奋与狂喜,嗜战好斗是他作为武人的天性,只是一直以来都被冰冷理智的巫师意志镇压控制着,而此时此刻,死神之躯初成,刚刚晋升半神境界,自身也需要大量的血食与能量来滋补强化。

冰冷理智的巫师意志难得与嗜战好斗武者意志相契合,整个不死帝国的西海岸都化为朱鹏的狩猎场:他全身投入其中,享受着尽情杀戮的快感,感受着自身濒临死亡的生命实感。

(是你们过来猎杀我的,我只是自卫防御反击,既然想要我的命,那么也应该把自己的性命压在赌桌上吧?大家都是把脑袋挂在裤裆上,刀头舔血混口饭吃,无论谁被谁杀死,都是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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