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1 / 1)

加入书签

因为钟家早前包过两个厢房,钟晓欣和钟2就被送进了妙音和惠音两间,之前钟大少爷来找白七的时候都问过,只那个院落左侧第四间插了菊花的房间有人用,其它房间都空着的。这样钟家4、钟5、钟9及白家两位表小姐五位女眷,钟家两位少爷及白家二表少爷三位爷,各自占了一间房共8间,将院落右侧的厢房全都占下了。因为房间较小,大多只能呆两个人,白家小姐们有带两个丫环并婆子的,就多出几个人来,没有必要国下人花钱租房间,不近身服侍的就都打发她们在门口待命,也就是说,因为厢房是两排房间布置在一个院子里,中间通道的视线十分通透,有什么人走动一目了然。

而事际上,在安顿好落水的人后,除了钟家派了个丫环去请会医术的尼姑之外,下人们聚在院子里看的很清楚,并没有人再离开房间或院子,进院子的人也有,就是辛大小姐和齐小道爷,但她们进的是钟晓欣的房间。就是说,在下人们的看守下,其它房间都没有外人进入。

但还是出了事,先是钟5所在的房间传来了一声尖叫。也就是在钟晓欣在妙音间听到的第一声尖叫。

当时钟5贴身服侍的金瓶就是被派去请医尼的丫环,所以钟5所在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钟5尖叫了一声,钟4那边就派了翠儿来问,守在院子里的丫环婆子也都往这里看,钟5说并没有大事,只是在房间里扭了脚。

然而今天的事太过不寻常,连庵寺后山都能出产水尸了,众人的心弦都崩的紧紧的,一个侯府小姐在房间里坐着殾能扭了脚,这种小事不但没有让人觉得小题大作,反而就像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宁静一样,总给人一种会发生什么事的感觉。

很快的,钟2的房间也传来一声尖叫。钟2还昏着,会尖叫的只能是丫环。

翠儿刚打钟5的房间出来,听到动静,就直接到了钟2这里探视,反正两个门离的不远,十几步而已,此时白家的丫环婆子已经聚到门前了,里面人尖叫了一声,但再也没有动静,外面聚的人叫过门,也问过话,里面却一点声息也无。白家带的丫环和婆子不是钟家人,就不好叫门,看到翠儿来了,就推着她去敲门。翠儿也是连问了几声,没得动静,怕出了什么意外,才去推门。门虚掩着,却不见有人。

或者说,不见有人走动。

钟2所在的房间确实比一般厢房大上一点,里面却也没什么装饰,内部构造一目了然,除了钟2外,没有一个人。一直照顾着钟2的丫环也不见了,刚刚还听到她的尖叫声,却不见人,只在床头地上看到了一滩水渍,还有赤身裸体的钟2,衣裙尽被人除下,扔到了一边,身上有些青色紫色的痕迹指印。

翠儿吓得的也叫起来,钟家闹鬼是个什么情况,她是知道的,一看见床头上的这滩水,她就想起来钟家的水鬼来了……

完了完了,钟家的水鬼跟了来,闹了二小姐,又拐走了丫环。

一般人讲到水鬼,也都知道,水鬼会拉扯活人到水底,做为她的替身,每多死一个人,前面死的人找着了替身才能去投胎。淹死鬼和吊死鬼都有这个讲究,翠儿吓傻了,瘫在房门前,还是白家一个婆子看不下去了,推开她进到了屋里,钟2还裸着身子在那躺着呢。

翠儿看到钟2床头的水,就想到了水鬼索命,她看到钟2一动不动的昏着,只觉得钟2死了。外人却并不会这么想,一般人看到一个未婚的姑娘家裸着身子,只会想到男女间事,那婆子是个有经验的,进屋只看了一眼钟2那身青紫的痕迹,就知道钟2是被人碰过了身子了,也吓得不轻快,她出来了就关上了房门,然后找到了同在院子里的白家梅小姐,说了钟2失身一事,又此时钟大少爷听到妹妹屋子里有动静,也赶了来,两个人一起将分派人手,很快就将院门、房门都守起来。

钟大少爷之前只想着快点找医尼来救人,却没有想到过这白雀庵的院子里还有采花贼,不由得暗骂自己糊涂,往年白雀庵后山可是出过不少风流事的,只是他没想到厢房也会出事。

早前钟大少爷安顿诸人时,都打听的清楚,院子除了钟、白两家,就只之前那插菊花房间一户有人使用。后来齐小道爷进过院子,从钟晓欣那里出来离开,都有辛家大姑娘一起走,还跟钟家白家的人打过招呼,绝无可能犯罪。钟2出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有别的凶嫌。满院子只有那插菊花一个屋里有不认识的男人,钟大少爷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就先打发走了齐小道爷、又叫梅表小姐送走了辛大小姐。马上带了小厮就去踹那户房门,却没有想到里面没有人。

钟白两家当时将整个厢房的右侧房间全包了起来,钟大少爷找不到人,又将左侧厢房挨个踹了一遍,没有想到,左侧的厢房全部都是空的,那一对男女早就离开了,根本不在院内。

即是当时在院子里的除了钟、白两家的男子之外,外男就只有来探病的端王和齐小道爷,但不管是谁,下人在院里守着,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人离开过自己的房间,能进到钟2的房里。

也就是说,钟2在自己的房间,在只有一个丫环的看守下,失了身。而且前面一个司琴、后面一个蓝衣丫环,也全都失踪了。

钟大少爷把当时的情况一分析,似乎感受到了整个世界的恶意。他自己都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然而现在想来,如果那丫环是水鬼,倒一切可以解释的通了,那鬼来报仇,毁了钟2的身子,又带走了司琴丫环做替身,然后自己又逃了,似乎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