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算命的圣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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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雨想一想,转起笔来,他以一种繁复的手法把那根笔转的行云流水,颇具观赏性,“你还别说,人间这种事情多得是,我有个远房舅舅,当然很久不走动了,我妈妈去世以后我跟妈妈那边的亲戚不太亲密了,这还是我听我爸他们说的,说我那个远房舅舅,家里很有钱,从小也不爱学习,招猫逗狗,长到十几岁也没干过什么正经事,然后突然有一天就信佛了,要出家了,什么都不要了,要抛弃一切去做苦行僧,不让去就又哭又闹,绝不罢休。”

他写完了最后一行,转转手指,走过来卧倒在陈卓旁边,拉着陈卓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她的手指,继续说:“家里人看他实在是去意已决,想着肯定又是什么一次性的想法,等知道苦了以后就放弃了,就给他送到一个挺有名的寺庙里了,然后他还看不上这个寺庙,说红尘烟火气太重,不干净,要求多得很。就真的跟小说似的,这庙里的一个老和尚听他这么说,就告诉他哪哪哪有个清净的寺庙,让他去那里看看,找个什么法师问问,问他能不能呆在那儿,家里人就送他去了,在特偏远的一地方,然后那个什么法师就说他天生就特别有佛缘,就留下他了,然后直到今天,他一直在那个庙里修佛,家里人每年去看他一次,每次去了他都要让他们赶紧走,不要打扰他。”

“那你说这种的算是什么?突然就受到佛祖的感召,然后和尘世直接割断了,感觉世上就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唯物主义也不好使,说不通,说不定我们死了以后真的会一起上天堂呢。”

陈卓听的入迷,她说:“那他就什么都抛下啦?父母也不要啦?修佛入道都要这么无情吗?那我不行,我非常贪恋这红尘,今生怕是和我佛无缘了。”她听起来还挺惋惜。

刘知雨说:“什么都不要了,是家里人放不下他,不是他放不下他家人,一夕之间就什么都不要了,这得是多强烈的感召,多大的佛缘啊,你好像也不能说他狠心,毕竟佛祖亲自给你打call,凡人都要靠边儿站。”

顿了一顿,他又接着说:“说不定我上辈子也是个和尚,没什么七情六欲,所以这辈子都补给我了,才让我现在这么爱你。”

陈卓笑起来:“我发现你的嘴真的比我甜太多了,这种话你说起来都没什么心理障碍,刘知雨,要是不是我,有哪家的小姑娘能受得了你这么痴情啊!”

刘知雨哼了一声:“你不爱听我还偏要说,做和尚有什么好,做和尚都没办法操你,太可惜了。”

陈卓揪他的胳膊:“你真的就没办法有点羞耻心吗?我都替你臊得慌。”

“羞耻心顶什么用,说不定我下辈子还得去做和尚,那还不如这辈子享受够了再说。”他说着,摊开身体,枕着胳膊对着天花板,就像他一直以来发呆时的样子那样,“我总觉得我下辈子肯定会特别惨,可能就得捧着个破碗,咣咣敲着到处去化缘,没得饭吃,最后沦落到装瞎子给人去算命。”

陈卓爬起来看他:“你还老是说我想象力丰富,你可比我丰富多了,好嘛,这辈子还没活明白呢,就把下辈子的出路都找好了,大罗神仙下凡也没你这么耳通目明啊。”

她接着又倒下来,也学着他的样子枕着胳膊看天花板,她轻轻的说:“如果你真的做了和尚,没着没落的去化缘,那我就早早跟那西游记里白骨精变的村姑似的,装好了饭菜在你化缘的路上等着你这位圣僧,省的圣僧连饭都吃不上,又跑远路,又被人欺负。”

刘知雨笑起来:“那可说好了,不等不行,本圣僧就等着你这位俏村姑,找到你就立马还俗,你养我就行了,实在过的太潦倒就还是出去支个摊儿,给人算个命聊以糊口。”

陈卓笑的不行:“我都成妖怪了拐你一个圣僧还能养不起你吗?乖乖在家给我暖床得了,别惦记着去算命了。”

刘知雨缠上来,“那我现在就给你先算上一命,看看你是个什么命格,咱俩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说着他的手伸进陈卓的衣服底下,捏弄起来,陈卓被他捏的气息不稳,轻声说:“算了吧,能般配到哪里去,要真那么般配的话我也不至于老是被你玄玄就要气死了。”

刘知雨不干了:“你还嘴硬,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然你每次都哼哼唧唧的,我能是白出力吗?说,我是不是白出力?”

陈卓早就被他摸出了水,他一使劲刺穿她,她语调怪异的扬起来,推他:“就是白出力!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我单方面和你天造地设好不好,你怎么这么软,感觉一碰就能化成水,我就爱白出力行不行,再嘴硬我就不管你了,我爽了就行。”刘知雨缓慢的动起来,只是每一下都入得很实诚,陈卓被他磨的难受,扭扭腰,他掐住他的腰:“你是不是最近长胖了,这儿多出来一圈肉。”

陈卓尖叫:“谁长胖了!你胡说!”

他扑上来亲她:“好好好,没长胖,瘦死了。姐姐,其实还是长胖点抱着舒服,你躲什么,脸上又没长肉。”

陈卓被他气死:“哪都没长肉!”

“好好好,没有没有。”刘知雨心不在焉的哄她,陈卓被他坏心眼的磨蹭弄的头皮发麻,主动向上套他,他马上就笑起来:“还说没感觉,姐姐,你怎么总是不说实话?”

他不再逗她,狠命的抽动起来,陈卓被他的动作搞的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好半天才化成粘稠的呻吟飘出来。她一使劲翻过来压倒在他身上,坐起来,缓慢的前后移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几下就磨得刘知雨心浮气躁。

她俯下身,轻轻在他耳边说:“圣僧,现在到底是谁在出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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