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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胡渣子像砂纸一样,痛得她用手捂住。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坏。
“你敢嫌弃我。”高极愤怒地大吼,大手重重地掐着她的腰,迫她的上半身贴在自已身上。
“你胡……”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屁股便被刑执高高地抬起,脚丫子被迫掰开跪着,高极将大手上移,两人一前一后将她禁锢住。
衬衫的下摆被撩起,圆翘的小屁股与糜红的小花户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刑执将润滑剂毫不吝啬地往她白滑的小屁股上沷去,一阵凉意在小屁股上漫开。
“不要……”腿心依然痛得要命,她小声地求饶着,手紧紧地地抓着高极的肩膀。
男人听到,但是充耳不闻。
大手将小屁股上的润滑剂敷衍地涂沫开,手指沾了一点往被大阴唇紧紧包着的穴口捅了进去。
“啊哈……”谷绵怜痛得失声叫尖,即使只是一只手指,依然牵扯到她穴口的伤口,“好痛。”扶在他肩膀上的指尖加重了力道。
高极只是冷眼看着她,依然不为所动。
甬道被润滑剂润湿,大腿被掰得更开,热烫的茎头压着她花户的缝隙在磨蹭了几下,终于找到了软糯的凹陷之处。
“不要……”她扭身向后望着刑执求饶。
甬道瞬间被男人长茅一样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整条甬道被重新撑到最大,凶猛的头抵在了最深处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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