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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绵怜将衣服接过来,她兴幸男人没有给他用过的牙刷毛巾,再嗅了嗅自已,没闻出什么异味,虽然昨天洗了两次澡,但经历了昨天那一场,腿心都是干涸的滑润剂,又粘又痒。
“你先刷牙洗脸。”泰山吩咐道。
“哦。”她应了一声,因为睡眠不足,精神有些萎靡。
泰山刷完牙走向花洒头,脱起了衣服。
又洗?这几个男人是不是有严重洁癖?一天洗几次澡?
谷绵怜一边刷牙一边想。
没有洗脸奶,她只好用清水洗洗,还好她天生皮肤好,加上年轻,稍为随便打理,皮肤也水嫩透亮,白里透红。
“过来。”正在冲水的男人叫喊道。
“哦。”她也刚好洗刷好,将杯子牙刷牙膏都放在最边上的空位后,小步走向他。
她才一过去,身上的浴巾就被他大手一挥,扯掉丢了一边,拿着花洒头也对着她的小身板冲洗着。
“洗干净一点。”
他该不会是想……
低头一看,那个大得过份的巨物稍稍地动了动,她本能地向后一退,旧伤没好,这么大的东西给捅进来,那真是会出人命。
“你不满意吗?”男人向前一步将她抓住。
什么叫不满意?
他是不是对自已的尺寸有什么错误而自卑的认知?
她完全不知怎么回应好,特别男人对自已的尺寸都异常介怀。
“怎么不说话?”
“我那里还是好痛。”她实话实说,希望他会大发善心暂时放过她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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