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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顾以珝脸色变得更差之前,讨好般伸出舌头舔弄他炙热的顶端。

灵活的舌尖在马眼处打着圈,柔软的双手握住粗壮的阳具上下抚动。侧过头用舌面舔着柱身,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表情,试图找到他最舒爽的地方。

她不知道,其实这般取悦他的行为,才最让他舒爽。

不着寸缕的少女跪坐在他腿间,张着小嘴吮吸阴茎上的酸奶。抬眼间,嘴角残留着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好像……在吃他的精。

顾以珝嗓子发干,指尖扣住她的后脑勺,知道她的嘴巴小,强撑着意志力没整个直接塞进她口腔:“乖,一点点吞,不要逞强。”

齐湄听出他嗓音里的浓浓情欲,身子莫名一麻,黏糊糊的穴嘴又吐出一股淫液,向下淌,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这个男人……怕不是长在她的敏感点上?

就像她从没给男人口过,今天却莫名其妙想尝尝他的味道。

齐湄甩开思绪,扶着棒身,艰难地张嘴吞咽,却也只吃下三分之一,余下的只能靠双手去撸动。

顾以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在心底喟叹,又被她温吞的动作给逗得不行,覆上她的手指,带她掌握节奏,开始轻摆腰身在唇齿间进出。

“舌头动一动……嗯……

“不舒服就和我说……

“嘶——牙齿,宝贝……”

齐湄在他的指导下终于有些驾轻就熟。顾以珝似乎看穿她是第一次,一直控制着没往她喉咙里怼,但即便如此,她脸颊的肌肉也开始有些酸痛。

又坚持了几分钟,齐湄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视他。

小小一张巴掌脸,嘴唇和眼尾都红的厉害。右手仍在卖力地滑动,左手食指指着自己微张的菱角唇,点上探出些许的湿润的舌尖:

“顾以珝,射给我吃。”

语毕,低头用力嘬了一口他的马眼。

顾以珝的尾椎都被她婉转的音调刺激的发麻,最后那一口吸得他魂都丢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极快地撸动了数十下,扶住涨红的肉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吐词:

“小骚货……接着……”

浓腥的精浆股股喷射而出。

有的射进她嘴里,有的喷在她下巴和胸乳。热热的白浊挂了她满身,齐湄还在为他射出的量和力道而惊讶,表情发懵,更加惹人怜爱。

顾以珝眯着眼,懒散地靠在椅背,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脸颊:“好吃吗?”

齐湄回过神来,下巴搁在他紧实的大腿,咂了咂嘴:“难吃。”

他低头轻笑,抚上她嘴角:“概不退货。”

齐湄想了想,爬到他身上,双手环过他脖颈,用黏糊糊的穴嘴去蹭他半软的地方。

察觉到他再次变硬,她含住他的耳垂,嗓音软糯得不像话。

“这张嘴也想吃。”

……

从餐桌到厨房,再到书房,辗转到阳台,最后是浴室,顾以珝终于实现“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的绮梦。

和梦里如出一辙,她的小肚子被喂得鼓起,红肿的穴嘴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浊,混乱又淫靡。

齐湄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觉得腰腹的肌肉酸痛得厉害。

她还从没和谁这样放纵过,这么些年积累的技巧,今天全在这个男人身上试过一遍。

百感交集地抬起手,虚虚描摹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顾以珝是典型的单眼皮,睁开时会显得有些凉薄和不近人情。此刻闭上眼,再配上微微翘起的唇角,倒是难得的无害又可爱。

齐湄心头一软,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手指摩挲他的鲨鱼肌,

那句睡完就走的flag……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脸不用说,当初这人性格那么恶劣都能靠颜值把自己勾的五迷三道。床上呢,活儿好又持久,技巧优秀,身材满分,射完还知道安抚人;床下呢,做饭凑合,爱干净,衣品好,就连香熏的味道都是她喜欢的。

她抬起头,逡巡的视线落在红润的嘴唇。

唔,唇珠饱满,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你完蛋了,齐湄。”

脑海里千回百转,她终于自我放弃般叹了一口气。

如果找不到理由拒绝,那就去享受,这素来是她的人生信条。

于是齐湄凑上前,轻轻贴上他柔软的唇。

没有察觉他的手指紧握又松开,在她送上唇瓣的那一刻拂过她发尾,捻起细细一缕,缠绕上指尖。

寂静的午夜时分,白孔雀徘徊许久,最终还是衔起了那朵它最初见到的,盛放的红玫瑰。

——

暂完

很抱歉很久没更啦。

坐标武汉,因为疫情有些焦虑和抑郁,咽炎也很难受,这个节骨眼买不到消炎药所以迟迟没好。

感觉自己的很多安排都被打乱了,还处在迷茫状态中。

有时间我会写文排解哒,希望大家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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