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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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眯了眯眼:“想着什么?”

席瑞安声音低不可闻:“想着死马当活马医罢了。”接着抬头:“陛下可要为微臣保密啊!”

皇帝一愣,接而大笑出声。

第110章

“据那乡野大夫说,这颗丹药据说对暗伤有奇效,却因为药性极强,一般人受不住,需刮下丹粉,放入水中,每日一杯,慢慢调理。”

皇帝看着剩下的那半颗被刮的凹成c字形的丹药,默然无语。

这丹药他自不会随便用,在席瑞安退出去后,叫了御医过来,将那些药方子递给御医,又刮了些丹粉,让他们拿下去研究,主要是试试有没有毒。

结果自然是无毒。

之后再叫人试用了几次,见确有奇效后,皇帝陛下才自己服用,不过数十日,身体早年留下的暗伤便好了许多,夜里也不再疼痛难眠。

皇帝又叫了席瑞安入宫,问他丹药可还有,席瑞安躬身道:“那老大夫说,这丹药是他花费几十年心血,极其天下珍贵药材所制,总共只有一颗,至于那老大夫……”席瑞安小心翼翼看了眼皇帝:“当时微臣并不相信这药丸有如此神奇,后来是没办法才尝试了一下,再想找那乡野大夫,也无从找起了。”

皇帝虽有些遗憾,也只当奇人在民间。

席瑞安献药本来就是私下行为,皇帝身上的多年暗伤好了,睡觉舒坦了,连身上的一些小毛病都在回春丹的作用下都恢复了,但外面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在外人眼里,皇帝依然是原来那个年近五十一身伤病的老皇帝。

外面的夺嫡依然进行的如火如荼。

席瑞安见皇帝不说,自然也不会多说,他连岑相都没有告诉。

他前世是个研究人员,本身不擅长逢迎,倒是做实事儿总是干的又快又好,加上这些年每到一个地方就要修路,工程队都是现成的,朝廷这几年因大面积种植杂交水稻和超级稻,税收收了很多,国库丰满,即使三年前有大面积旱灾和蝗灾,也快速解决,这三年杂交水稻等已经向全国普及,甚少听到再有农民饿死的现象,当今拨款也拨的痛快。

三年后,他不仅带领工部将大雍朝五府的路都修通,更重要的是,运往边境的路。

随着这两年大雍朝国力越发强大,国库充盈,陛下在解决朝堂吏治问题后,便开始对一直骚扰大雍朝边境的大金用兵。

而这两年的朝堂上的变化也非常大,首先是原本朝堂刘相一家独大的局面已经不再,而是和岑相二分天下。

刘相是四皇子的外家,这些年随着四皇子的长大,刘相在朝堂上权利越发大,皇帝对他也不如当初那样信任,不然也不会启用岑相上来分他的权。

五个皇子在朝堂上争来争去,最后什么也没挣到,还差点被圈禁,朝堂势力都被打击的一干二净,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父皇的身体并没有像他们以为的那样衰落,还不到五十的他,这两年居然还有新的皇子诞生,很是强健。

随着四位皇子的势力被大肆清洗,已经四十三岁的席瑞安再度升官,升枢密副使。

随着他官阶的高升,甄三郎、甄四郎、甄香等人的亲事也跟着水涨船高,甄三郎已与三年前考中秀才之后成婚,娶得是他国子监直讲的女儿。

甄三郎现在成了读书人,虽然还没考中举人,但他本身十分敬重读书人,对他恩师也十分敬重,爱屋及乌,和他新妇倒也浓情蜜意。

甄四郎则是娶了一商家女儿,嫁妆多,性情爽朗。

甄香则是与清流中家风清正的太常博士之孙订亲。

贺青则嫁的不高,但家风也十分清正,嫁的二郎也是慕清多次考察过的。

甄香君于三年前也生了一对龙凤胎,取名贺忠,贺兰,贺萧比甄香君年长六岁,甄香君二十五岁嫁给她,双胞胎出生时,贺萧已经三十有二,按照这个年代的年龄来算,他算是老来得子了。

甄香君与前夫多年只育有一女,没想到嫁给贺萧后,竟一生就是双胞胎,不仅甄香君喜极而泣,贺萧更是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痛哭流涕,既因两个新生子女的喜悦,也有对多年前长子去世的伤怀。

双胞胎出世后,贺萧也因为在对大金的战争中屡立战功,现已升为并州刺史、经略招讨副使,月前贺萧来信说,甄香君又有孕了,这让慕清十分着急。

甄香君已经二十九岁,甄慕氏三十岁生的小甄香,在这个时代已是大龄产妇,甄香君这个年龄同样是大龄产妇,这个年代女人生产本身就十分危险,是一只脚跨鬼门关,像席瑞安原主的原配妻子,和贺萧的原配,都是因为生产才早逝,更别说甄香君还是这么大年龄生产。

慕清只恨不得赶到并州去照顾甄香君才好。

只是京城甄香和贺青都要出嫁,作为主母她根本走不开,只好在交换空间内交换了一枚下品回春丹托人送去并州,交给甄香君,告诉她,如有危险,就服下药丸。

自从席瑞安献药之后,慕清除非不得已,不然不会拿出回春丹来。

甄博文也回京了,召试学士院,授任馆阁校勘。

甄家二郎们聚集京中,家里大的小的都成家了,慕清就做了一件事:分家。

这些年她名下霜糖的分红,每年收益上万贯,水泥厂和专场更是下蛋金鸡,虽不像霜糖利润那么大,但架不住朝廷修路的水泥全部来自她名下的水泥厂,还有民间建造房屋,用不起青砖的,都订购她家砖厂生产的红砖,现在光是红砖厂就已经开遍大雍朝。

她打算分家之后,就将水泥方子先给朝廷。

如今朝廷国库丰盈,朝廷倒没惦记着她名下的方子,但她也不打算留着,钱赚够了,还是稳妥为要。

除此之外,她手中还有一份香胰子的铺子,也是从怀安县开到通州,再到原州,现又在京城开了好几家铺子,五府十州全都能见到她厂里生产出来的香胰子,香胰子又分多种,有专门卖给达官贵人用精油皂,也有给下面平民使用的肥皂。

由于提纯纯碱的方法只有席瑞安会,即使市面上有模仿,效果也没有慕氏的效果好,是以慕氏精油皂和肥皂是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原主七个孩子,加上席镶一份,总共八份,光是霜糖和水泥厂、砖厂、肥皂厂,这些年光是手中的银钱就有三十多万,一半换成了同等价值是田地和铺子,一半是现银,慕清一分为八,每个人两万贯银钱和价值两万贯钱的田地铺子。

席镶的霜糖铺子和田记酒楼其实也日进斗金,但席镶毕竟是席瑞安原身的儿子,在慕清眼里,和甄博文他们也是一样的,所以她的钱也有他的一份。

席镶倒是说不要,慕清笑道:“你娘的嫁妆铺子是你娘给你的,我这是我给你的,你要把我当你阿娘就收着!”

席瑞安也在一旁笑说:“你阿娘给你的,你就收着。”

席镶这才喜滋滋的收了起来。

他高兴倒不是因为这四万两银子,而是阿娘对他的一番心意。

其中最惊讶和意外的,应该就是甄香草、甄香君、甄香夫妇了。

甄香君是几人之中年龄最大,记忆也最深的,对于童年和闺阁时期的记忆一直都记得,那时候阿娘是怎么对待家中几个女儿的,她都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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