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2 / 2)
陈雨溪还是没有顺从的意思,哈星也自称是她爸爸的朋友,结果呢?
保镖有些无可奈何,只得说了一个地方名,然后表示陈雨溪可以不坐他的车,打辆车跟着他们的车一起也可以。
“算了,我跟你们走吧。”陈雨溪道。
倒不是放松警惕,而是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吧。对方就算是想劫持自己,也不至于开辆豪车暴露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堂而皇之地把自己带走。
另一方面,那个人所说的是她爸爸的朋友,这一点也的确打动了陈雨溪。
保镖帮陈雨溪打开后车门,然后恭敬地迎着她上车,像是迎接贵客的姿态,更像是迎接自己的主人。
不少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包括之前的那个男生也没有走远,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妈呀!陈大校花这是什么来头?
车上有两名保镖,还有一个和陈雨溪年龄相仿的女孩坐在前排副驾驶位,不过那女孩并不是保镖的主人,她也是来接陈雨溪去见她的主人的。
可能是觉得两个男人来接陈雨溪会引起陈雨溪的抵触,特意安排了女的,对方的安排不可谓不周到。
车很快就到了一处海边会所,会所前有一个观海餐区,已经被人承包了,就好像这个人承包了这个地方不让别人打扰,就是为了约见陈雨溪。
陈雨溪的心情有些激动和忐忑,这次遇到的又会是什么人呢?又是自称和她爸爸有关的,这次会是真的吗?她多希望,这一次是真的,会带给她什么。
带着这种心情,陈雨溪由侍者引导着进入那个露台,然后看到了一个人立在栏杆边,望着大海的方向在等待着什么,陈雨溪知道这是在等她。
这是一个女人,一身淡紫色的长裙,头发束起,身段婀娜,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陈雨溪感到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主人,雨溪小姐来了!”侍者对那女人汇报道。
那女人转过了身,面对着陈雨溪。
第398章 王后驾到
陈雨溪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不是很陌生,而是非常完全的陌生,她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人。
女人大概四十岁左右,陈雨溪觉得和她妈妈的年龄相仿。从服饰的风格上来看,她应该是东莱国人,陈雨溪到过东莱国,见过那里的显贵们穿的服饰,尤其是身份地位高的女性服饰。
虽然这个女人的服饰特征并不那么明显,但陈雨溪还是看出来了。
女人也在打量着陈雨溪,不过只是一瞬间而已,她当然知道自己凝视着这个女孩,不但是不礼貌的行为,更会给这个女孩带来不安。
“你就是陈雨溪小姐?按照华夏的叫法,我应该叫你陈雨溪同学更好一些吧?”女人对陈雨溪道,华夏语很流利,但并不是十分的标准,有东莱那边的语音特点。
陈雨溪点头道:“我是,请问您是……?”
女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招呼陈雨溪一起到一个露天的沙发区坐下,那里已经准备好了调制好的饮品与沙拉,她像招待客人一样招待陈雨溪。
这个女人算不上慈眉善目,但还算和善,并没有让陈雨溪有一种紧张感觉,所以陈雨溪这时候心里更多的还是疑问。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陈雨溪道。
那女人道:“别人一般都称我天鸽夫人,这是我的名字。”
天鸽夫人?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陈雨溪觉得应该不会是真名吧,不过她也不可能再追问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你的朋友和亲人们都是怎么称呼你的?都叫你雨溪吗?”天鸽夫人对陈雨溪问道。
陈雨溪道:“大多数人都叫我小溪。”
“这个名字的确更简单好听一些,让人联想到了清水流淌的小溪。人如其名,小溪你就像清澈的溪水一样透明纯净。”天鸽夫人笑道。
“谢谢!”陈雨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脸微微泛红。
“夫人您找我是什么事?我并不认识夫人您,看样子夫人应该调查过我吧?您是我爸爸的朋友?”陈雨溪对天鸽夫人道。
天鸽夫人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是。
陈雨溪更纳闷了,不是我爸爸的朋友?那刚才那句话,就是为了骗自己到这里来吧?
“那您找我是什么事情呢?”陈雨溪继续好奇地问道,除了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之外,她想不到自己和这个女人会有什么样的交集。
天鸽夫人道:“就是来龙海看看你,不过是替别人来龙海看看你的。”
“替谁?您是东莱国人吗?”陈雨溪问道。
天鸽夫人点了点头,陈雨溪觉得自己在东莱国没有什么朋友啊,唯一可能还是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可是这女人又说不是。
天鸽夫人道:“我是东莱王室的朋友,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来龙海,哈吉王子还有我另外一个朋友,让我代他们看看他们在龙海的朋友,你也是他们的朋友,他们也嘱咐过我。”
“哦,这样啊!”陈雨溪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自己是东莱王子的朋友?自己这么普通的女孩,难得东莱王子还记得自己。
“您说的另外一位朋友是谁啊?就是王子之外的另一位。”陈雨溪好奇地问道。
如果对方回答是哈星,她肯定会吓坏,更会知道自己今天的到来也许真的就是危险的。
说白了,她这时候的戒心还没有完全消除。
天鸽夫人道:“一位你可能已经记得不太清楚的朋友,四十多岁的一位男士,你当初在东莱国雪梨岛上参加篝火晚会的时候,遇到的那位岛主。”
“原来是那位岛主啊?我记得!”陈雨溪道,这个人她的确是记得的,东莱国民的友善与热情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然她在那里也有过害怕的经历,但美丽的记忆还是更多一些。
事实上她连那位岛主的样子都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这个女人提到了那个人,她能想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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