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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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月牵着江子熹上楼的时候,发现他好像有话想要说,陆星月蹲下身,柔声问:“怎么了子熹,有什么想要告诉妈妈的?”

江子熹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道:“妈妈,今天我放学,有一个人来找我。”

陆星月心头一紧,蹙眉问:“谁?!”

江子熹小声道:“他让我叫他爷爷,还送礼物给我,我没有要。”

爷爷?

……难道是江漾的爸爸??

陆星月又追问了一句,知道江家的司机带他去见的,原本的猜测就变成确定了。

陆星月当年虽在江漾身边呆过一段时间,却从没跟他爸爸见过一次。她不了解他,不知道当年陆星曜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也不清楚现在接近子熹又有什么意图,但陆星月下意识里是把他跟江漾妈妈划在一个阵营的,对他完全不放心。

总之,她不希望孩子跟他有任何接触。

陆星月想了想,摸摸子熹的小脸,嘱咐道:“以后,他如果还来找你,你别去见了。放学了就按时回家。”

子熹也不问原因,很听话的应下了,“好的,妈妈。”

这些日子,江漾一向回来的很早,会陪他们一起吃晚饭,可这天,孩子都睡着了,江漾连人影都没看到。

陆星月以为他忙着,也没打电话扰他,洗好澡就上床睡了,翻来覆去了好久才刚有些迷迷糊糊的睡意,鼻端突然嗅到一阵酒气。

陆星月猛地睁开眼睛,江漾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一语不发的站在床边,漆黑如夜的眸子深不见底。

他一动不动盯着她,解开衬衣扣子,脱了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他神色极其冷峻,跟这些天都有些不一样,看起来有点吓人。

陆星月心里莫名的有点不安,气息微乱,撑起身体,“你喝……”

话没说完,江漾单腿撑在床边,将她推倒,就势压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的唇重重的亲吻住。

陆星月嘴唇被咬疼,好不容易将他推开,偏开头喘着气道:“你先去洗个澡,醒醒酒。”

江漾抿了抿红唇,嘶哑的道:“我没醉。”他呼吸粗重,将陆星月的睡裙扯掉。陆星月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心里砰砰乱跳,隐约猜到了什么,她早就已经有准备了,在他伏低身子再次吻下来之前,声音微颤悲哀的开口道:“是你妈跟你说什么了吗?你又信她乱讲,不肯信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会这样。”

江漾动作猛然顿住,他的嘴唇离陆星月的唇极近,黑压压的长睫被昏黄的灯光染上了一层绒绒的光芒,眼神用力的望进她的眼瞳里,仿佛要将她彻底看透。

江漾就这样看着身下的她,半晌,才微微恍惚的抬起手,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低声道:“怎么会呢?星月,我当然……是信你的。”

第六十一章

时至半夜, 屋内动静方歇。陆星月软软的瘫在床上, 眼角有湿润的痕迹,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喝了酒的原因, 动作不知轻重, 她被弄得有些难受。等了好一会儿,压在身上的人还没下去,脑袋埋在她径侧,呼吸渐渐沉缓。

“江漾?”

没有回应, 陆星月还以为他睡着了, 想抬手将他推下去,否则, 她气都喘不过来, 怎么睡觉。

谁知,手刚触上他的肩头,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忽然稍微撑起身来,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又用手拨弄了一下她耳边的发丝, 俨然还是清醒的模样。

他凝视着她,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星月,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陆星月怔了一下, 才道:“再过两年吧,子熹现在还小。”她完全没这个计划,如果不是江漾提起, 她连想都不会想。

江漾打量她的脸色,缓声问:“你现在,不想要?”

陆星月道:“等我工作一段时间再说,好不好?”

江漾突然问:“陆星月,你爱我吗?”

陆星月眼睛睁大了些,下意识里回答道:“爱。”

江漾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目光沉默着,手指在她被咬破皮的嘴唇上摩挲了片刻,又低头吻下去。

陆星月本来都以为已经结束了,可谁知他又来了一次,等终于从他身下解放时,她累得精疲力尽,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直接睡过去了

凌晨,雨水淅沥沥的敲打着窗子。床上的人身上搭着薄被,白皙的肩头露在外面,柔黑的头发铺陈在脑后,睡颜安静。

她很疲倦了,睡得很熟。

江漾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上半身靠在床沿,微微昂着头,闭着眼睛,身旁摆着笔记本,耳朵里塞着耳机。

里面是陆星月语气冷冰的声音。

“是你儿子非逼着我要我回来,要跟我结婚的,还把我关在家里不准我出门。”

“他就是要这么执迷不悟的爱我,我有什么办法。”

“江漾不是都听你的话吗,你去跟他说啊?让他赶我走,毕竟我也不是很想留下来。”

“是啊,你说的对,我根本不爱他。但是那又怎样,他爱我啊,他愿意让我往上爬。”

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般切割着他原本就脆弱的心脏,血流如注,可他折磨自己一般,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听着,字字句句都听真切,直到心口疼到麻木。

时间无声的流逝,等他扯了耳机,再次睁开眼时,黑瞳里一片冰凉似水。

果然,人还是活得清醒一点最好。至少,他知道要怎么做。

陆星月突然惊醒时还以为很晚了,她伸手够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却发现才九点。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肯定是去公司了。

她又躺了半分钟,才艰难的爬起来,去冲了个澡,洗漱换衣。她没打算出门,便穿了舒适的家居服,松松的扎了个低马尾。

下楼的时候,她扶着自己的腰蹙了蹙眉头,从结婚那天开始,晚上做的过于频繁了,她有点受不了,以后不能在这样放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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