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特殊的患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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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而且她已经把外面的狱警买通,这就更加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来啊!”她仰面躺在床上,面带春潮,毫不畏惧的直视我的眼睛,甚至还挑逗般的道:“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干我的。”

这是欲求不满啊!

“你会后悔的!”

我一下封住她的香唇,双手不断的揉捏胸器,儘管已经打过一仗,但我们瞬间又如乾柴烈火,一碰就着,她又哼又叫的回应我的动作。

一个连续不断的廝杀,把她杀得语不成调的娇喘连连……

又过了近半小时,我们才停下来。

她搂着我的身子,眼角掛着媚意,无限娇媚的道:“小伙子,耐力不错,不愧是姐看中的男人。”

我发誓要把她征服,双手一边在她柔滑挺翘的俏臀缓缓揉搓,一边问道:“怎么样?看清楚了没?要不要再来一次?”

“勉强合格。”她啪的一声拍在我的屁股上,同时在我的脸上狠狠一吻,得意洋洋的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老娘的男宠,不过我这个人很大度,我手底下的那些浪蹄子,随便你玩,只要不怀孕就行。”

什……什么?

男宠?

“我不是你的男宠,是你的男人!”我扬手在她屁股上一拍。

她突然回头,张嘴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属狗,把我咬得鑽心地疼,这一嘴下去,就印出一排整齐的牙印,沁出点点血丝。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松开手,怒吼一声道:“你属狗的?”

“这是给你留个记号。”她咯咯一笑:“走了,不用想我。”

我深吸一口气,目送着她出去,内心突然间竟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洞与失落。

梅姐走后,我心绪复杂地走到窗边,往外面看去,视线所到之处,只能看到五米高的墙和两米高的防护网,以及远处塔楼上来回走动的狱警。

几缕残阳照在围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仿佛是被看不见的恐惧吞噬。

使人充满着压抑和绝望。

这是一种似乎没有尽头的压抑和绝望,一种有生命的死亡。

这里,就像是一具阴森的棺材,把一切都牢牢禁錮起来。

梅姐留下了半包烟,是黄鹤楼,我摸出一支,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望着外面的形形色色,思绪不由得想起了一个小眼猥琐的混蛋,正是他,我才会在这里。

我原本世德医院的主治医师,而我们的院长,名叫王高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色鬼,有一次我无意中撞破他与一个小护士的偷情,被他记恨在心,后来工作上老是找我麻烦。

这一次他甚至故意弄出一场医闹,想把我搞臭,让我滚蛋,可没想到,意外死了人,于是我背了锅,被送到这里。

一想起这事,我就怒火燃起,深深抽了一大口,将烟头狠狠捻在墙上,仿佛正在蹂躪那个老混蛋。

此仇不报,我沉字倒过来写!

不过我现在在监狱里,而且没钱没势,别说报仇了,想要离开都难如登天,如果真的等15年,黄花菜都凉了。

当务之急,还是必须先和外界联系上,最好获得一个探监的机会,这样我才能知道老混蛋的情况。

第一,我要先和这里的管教们打好关係,这样我才能获得更多的便利。

第二,我要找到一个能够立功的机会,然后就可以申请探监的机会了。

第叁,梅姐似乎在外界很有能量,我需要借助她的力量报復老混蛋。

老混蛋,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

接下来的几天,梅姐没有再来找我,而我因为没有自由活动权,因此只能呆在医务室内。

这间医务室一共叁个房间,外面的大门一关,除了我之外,也没别的人,也算是一方自己的天地。

这天,我正活动中,医务室的铁门忽然传来‘哐当’一声。

铁门一开,侯队长就带着几个人进来,侯队长是管教头子,专门负责我这片区域,她大概二十多岁,大长腿,高挺的胸部,腰肢细如柳枝,论气质和长相都不亚于梅姐。

除了她之外,还抬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囚,儘管面孔很精緻,但脸色苍白,看上去显然是失血过多。

侯队长迅速让人把这名女囚抬到床上,说道:“她被人用磨尖的牙刷柄给捅了几十下,差点就开膛破肚了,你赶紧给她处理下。”

我急忙带上手套,先给她打上麻醉针,然后把她的裤子给脱了,等我看到受伤的部分,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伤口离密林深处就差一点点,血肉模糊的,要是再捅过去那么一公分,那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了。

来不及多问,我迅速给她做了手术后,又听了一下她的心跳,虽然很虚弱,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小命算是保住了。

我拿起被褥盖在她身上,又给她掛水,开药方。

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口气。

侯队长站在一旁看着我,道:“医术不错,接下来的康復工作就交给你了,有事就跟我汇报。”

目标一,和管教们打好关係,第一步看来还不错。

等狱警们走后,这里就剩下我和躺在病床上的女囚,我之前曾经看到很多男狱医轻薄或者玩弄女囚的报导,但自打我进来这里坐诊,我一直都严格遵守身为一名医生的道德。

而且监狱里打架是常事,不管是女犯还是男犯,都会一言不合就开打,各种各种你想都想不到的烂人都有。

吃完晚餐后,我给这女囚检查一遍,情况还算正常,正处于逐渐恢復的状态。

今天太累了,晚上也没什么病人,于是我早早就上床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边好像鑽进来什么东西,不过我实在是太困了,倒也没有清醒过来。

在梦境里,我只觉自己身如一叶扁舟,仿佛置身万顷波涛之上,时而到达峰顶,时而又跌回穀底,那舒爽的感觉,如同洗了桑拿,突然,身子一阵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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