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长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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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中有几秒钟静默,最后,他将手套往桌上一丢,像对所有造访者一样居高临下地客气一句:“失敬的很,林小姐,这是敝舍规矩。”指的是封眼之礼。

林小姐那双还没有完全适应光线的眼睛没有向说话者投过来,只默默低下眼帘。

戎长风没有赘言,遂问随侍:“澹台少爷呢?”

话刚落音,门外来报:“客到!”

澹台斯玉到了。

作为男人,这澹台斯玉是个漂亮过分的人物,轮廓有点像蜡像,说不清英俊在哪一方面,只是夺目,谁也比他不上。

比之林映月,澹台更是被用不客气的手段‘请’来的,一来就忿然,只是猛地看见映月也在此,倒顾不上自己情绪,只怕映月不要被这些强人吓着。

师兄妹目光相遇的一瞬,戎长风说话了。

早前,戎长风的副官已经请过林父数次,也请过澹台和映月两次,意思也都讲透,只是林家门风所囿:只做学术,不涉政,不议政。

也许戎长风的判断是对的,林家确实是被一场场政治冲击弄冷了心肠,从曾祖父起,就立言后人宁做平民布衣绝不从政,而作为林父得意弟子的澹台斯玉,除学识学问外,将林父的脾性也皆各照单全收了,坚决不涉政治。

戎长风显然是最憎此类国人。

对淡漠国事之人,他不单单是厌憎,简直是蔑视,所以适才对林父的那番激进之语也就不足为奇。

他自然不是罗副官的风格,没有如罗副官那样长篇大论地谈党国如何需要破译人才,也没有谈乱世当头,无国岂有家之类高论,他言简意赅,开场犀利:“我看了二位的资料,条件甚好。”

“谢谢。”澹台冷冷的,不劳师妹,全权代言。

“澹台先生算学了得,林小姐精于日语,配合起来是为至佳。”

“抱歉,无法胜任。”

“你没有选择权。”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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