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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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严总不在的两天,哪怕有严总的交代,他还是如履薄冰,对内怕出错,对外怕厉晟知道严总昏迷的消息。

幸好严总醒来的及时。

现在有严总坐镇,才让他吃下一粒定心丸。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偌大的新润集团在严总手下,竟然也不堪一击。

厉晟年纪轻轻就在新润担任总裁,已经被封为金融界的黑马,严总和厉晟同岁,却比这匹黑马胜得不止一筹,高下立判。

怪不得厉晟当初宁愿下黑手在严氏安插卧底。面对严总,他自己也知道用光明的手段不可能胜出。

现在会结出这份苦果,都是厉晟亲手种下的种子。

还有陈述。

张时看向陈述。

严总提前动手,用雷霆手段对付厉晟,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陈述吧。

陈述微有所感,转脸看过去。

张时赶紧低下头,假装做笔记。

陈述收回视线,没去打扰两人,继续走进琴房。

不接通告,公司准备的专辑还要制作,他把新歌带回来,琴房隔音很好,方便练习。

到第二天,他准时去公司录完音,也没有久留,就下楼上车。

然而在汽车启动后往前滑行的下一秒,一辆车迅速从身后超越,随着极其刺耳的刹车声,横挡在车前。

陈先生,请坐稳。

司机冷静的声音响起,来不及等回音,手上动作不断。

对面车上下来一个人。

是厉晟。

他没带司机,从来络绎不绝的情人也无影无踪,他独自站在车边,上次见面的意气风发和潇洒从他身上褪去,英俊的脸上只剩困兽的狼狈。

秘书惊魂未定,从副驾驶下来,走到他身后。

厉晟对他视若无睹,牢牢盯着面前疾速转向的汽车,目光直视后座,透过防窥视的车窗,落在陈述身上。

那双眼睛布着血丝,显然新润最近的动向让他睡不安稳,也无暇顾及个人形象。

陈述知道他有话想说。

会找到这里,也说明他被严景川逼到绝境。

他见不到严景川,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

车还在开。

厉晟做不到追车纠缠,当众丢人现眼,只站在原地,双拳握紧,咬牙维系最后的尊严。

司机问:陈先生?

陈述说:走吧。

严景川从不干涉他的工作,他也不会插手严景川的事务。

何况严景川对新润动手,他很清楚其中也有厉晟对他下药的原因。

不论从哪一方面,他都没有给厉晟传话的理由。

司机说:好的。

汽车风一般从厉晟面前驶过。

他的脸映在车窗,看到车内陈述和印象里没有二致的冷峻侧脸,眉眼一如见面时的寡情。

这画面转瞬即逝,厉晟狠狠闭眼。

只因为一个情人,甚至没找到确切的证据,严景川竟然真的对他动手。

还做得这样绝,没给他留半条后路。

秘书不敢出声,偷偷的看他,暗自猜测他此刻的想法。

才刚交手,他的败势就摆在台面。

会后悔吗?

可惜看严氏严总的态度,后悔已经迟了

回到住处,陈述把在公司门前遇到厉晟的事告诉严景川,免得他事后从旁人口中得知,更会多想。

严景川果然皱起眉头:你最近最好留在家里。

陈述说:明天是最后一期节目,拍完之后到进组,我尽量不出门。

严景川眉间刻痕还是未消:我再加派几个人到你身边。

陈述笑道:随你高兴。

他一贯的无条件应允让严景川心头微动,没再开口。

到第二天清早,陈述醒来还没起身,被严景川拉回:今早的机票?

嗯。陈述说,我会早点回来。

严景川皱眉:这么早就出发?

陈述说:那倒不用。

严景川回望着他。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严总,您醒了吗?

是张时,这个时候敲门,应该是有事想问。

陈述下床去开门。

但还没走出一步,身上微微一重。

他回头,才看见被严景川按在掌下的睡袍系带。

被他看见,严景川也没有松手。

陈述眉峰轻挑:不开门?

严景川不置可否:早安吻。

要养成习惯,不能时断时续。

闻言,陈述索性回身,掀开被子,抬手握住严景川的腿,把人拉到身前,按在腰间。

严景川僵住。

陈述单膝跪在他双腿之间,松手撑在他脸侧,俯身吻在他唇上。

够了吗,严总?

掺着笑意的微烫气音响在耳畔,严景川眼底深沉。

不够。他说。

感觉到从敞开前襟滑到背后的手,陈述低头看他。

严景川面色不改。

陈述轻笑:不管他吗?

严景川没有回答,只手上用力,让分开不久的体温再度贴紧。

房间里弥漫起烧灼的热意。

门外的敲门声迟迟没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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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 85 章

张时站在门外。

等了又等。

去了又来。

严总的作息向来准时, 陈述也是一样,就算严总旧病又复发,两人也不可能都晚起。

最重要的是, 他分明听到门内有动静。

卧室的隔音没有书房改造的琴房那么良好, 何况他就站在门边。

不过也只能从缝隙里听到一丝模糊的声响, 连是不是说话声都分辨不清, 根本听不真切。

在聊天吗?

为什么醒了还不出来?

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张时正犹豫要不要再敲门,脑海忽然灵光闪过。

等等

难道

张时眼皮狂跳。

一想到有可能在听严总的墙根, 他赶紧转身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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