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破瓜之痛(1 / 2)
余秋可双臂攀在谢九怀的后颈,含咬他的肩,虽未施力,却令她心头好受一些。
不给看,她不给谢九怀看她不知所措的神情。
也不看,她才不看谢九怀是如何用那不识人间疾苦的手玩弄她。
偏偏不是不看就能忽略身体的敏感。
原来撒尿那里的小洞,别有洞天。
谢九怀的手指居然进出无碍,甚至为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修长灵活的指头在里头搅弄,动作轻柔地向内寻找,偶尔捻揉两侧腔肉,或是抠挖深处尽头,弄得她又是阵阵尿意。
大量潮水,压迫她的下腹,那是难受。
谢九怀不知按压到她哪儿,彷佛机关,细细麻麻的感受快速爆发,一个忍不住,夹缩甬道,也吸紧了谢九怀的手指,还流泄出一波水液来,又多又稠。
尿在谢九怀的手上……
这画面,余秋可真不忍直视。
可惜现在的谢九怀并不知余秋可生理认知的程度过低,等以后知道了,怕是会给她专门开堂认识身体的课。
同样的,谢九怀也有惊艳、也有赞叹。
女体里头比想像的更加温暖并且柔软。
潮湿柔嫩的阴道是仿阴茎的归巢,可想而知,他与她的下一代将入住近两百八十天的子宫里,会是多么高级舒适又美丽宜人。
原本穿透窗廉的阳光暗了,谢九怀的眼神也蒙眬了,对余秋可的渴望再加深了一层。
处子紧绷的花径已经湿漉,弥山遍野,也于手里放松,谢九怀迅速抽离指头,覆身而上。
“谢九怀,就这样?”以为结束的余秋可松口气,并且刻意忽略心中那份失望。
许多事她可以不懂,然而本能都在。
所以她能晓得身体里仍有一大个缺口。
彷佛谢九怀双腿间那暴着青筋、甚至有些奇怪又丑陋的根物,应该用来堵住她下身的孔眼。
“正要开始。”
“……”
谢九怀见余秋可因为惊吓而眼神发直,挺有趣的,就学着某支片里的男性往女性嘴上轻吻,几秒就离开的那种。
与深吻的感情不同,这种像糖,甜滋滋的味道。
余秋可一双眼水汪汪,盯着谢九怀。
真是长得好看的一张脸。
不笑时,眼神犀利,挺吓唬人的;然而一旦对她裂嘴笑了,那真是傻呼呼的样子。
上一秒还笑谢九怀是傻子,下一秒谢九怀让余秋可笑不出来。
谢九怀无需像性别男的地球人那样还需要以手扶住双腿间的茎物,仿阴茎自动对准阴道口,他只需要挺腰前进,便精准地往余秋可阴道内插入。
少了一般男性在阴唇处磨磨蹭蹭,或是缓缓探入,这时的谢九怀更像不尽人情的恶鬼。
“谢九怀你出去……我很疼、会死人的……”余秋可生气地猛推谢九怀的胸膛。
她感觉自己是颗瓜,进入的谢九怀就是一把锋利的刀。
他直直捅进,她这颗瓜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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