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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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待会我下去帮你买抑制剂,你留在飞行器上等我。方祁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燥|热,对南翎说。

南翎咬着牙挤出几个字:飞行器嘶,不隔离信息素。

稍微说几个字便控制不住地泄|出这样的声音,南翎头一回如此厌恶Omega的身份。无论是第一性别还是第二性别,没有一个性别应该被歧视被当成工具或是什么的,但南翎觉得第二性别的产生整个就是在助长歧视的恶劣风气。无论大家如何反对或是坚持自己,在发|情期到来的时候总会变得不大理智,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生物本能就是那样,即便强大如南翎也无法在一个精神力达到信息素可以影响自己的alpha面前保持完全理智。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坐在了方祁的身上,抱着对方的脖子贪婪地嗅着后颈腺体散发出来的红酒味信息素。

他感觉自己要醉了,或者是已经醉了。

如果不是醉了,这样带着艳色的情态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南翎头一回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身为Omega的自己,如果他是个beta就好了。

a占多数,那么多个beta,其中为什么不能多南翎一个。

他眯起紫罗兰般的眼睛,低头靠向方祁的时候无意间将眼角生理泪水蹭在对方身上。

感觉到泪水的凉意,方祁浑身几乎是一颤,他以为南翎是以为别的原因在哭。

方祁从没有见过南翎哭,更无法想象南翎哭泣。

虽然将一个强者拉下来,看他无助地哭泣是一些人的癖好,但方祁并没有看心上人在非成人运动场合哭泣的癖好。

他伸出手环住怀里抱着自己的脖子乱蹭的南翎,将上一回的话又问了一遍:长官,实在不行,临时标记也可以的。

滚南翎这回的滚字说得有气无力,听起来是真的被发|情期折磨得整个人昏昏沉沉没了力气。

方祁被又一次拒绝之后也不恼,只是不说话地躺在那,任由南翎闻着自己的信息素。

只是这样乱蹭终究是会引起火来,何况方祁本就不是一个禁欲到没有世俗欲|望的人。

面对喜欢的人有点世俗的欲|望那是很正常的事,方祁也是个硬件没有问题甚至十分优良的alpha。

所以当南翎感受到炙热触碰自己的时候,他整个身|体一瞬间僵硬。

他突然就在想,如果没有用其他办法压制发|情期,等到二人被信息素影响,彻底被拉进发|情的漩涡中时,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临时标记是可以消除的,甚至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自己消失。

可完全标记却是伴随终生,只有一方死亡才可能消去。

南翎强行压制自己乱动和吸取对方alpha信息素的想法,闭上眼睛略一权衡,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

临时标记吧。南翎长出一口气,也没去管自己说出这短短五个字时究竟泄|出了多少让人脸红的声音,只是用最甜腻的声音说出这隐隐带着冷意的话。

方祁知道南翎不高兴,他不想被标记,甚至临时标记也不想。

可他没有办法。

南翎,对不起。

方祁说着这话,趁着南翎这会儿毫无力气反抗,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南翎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方祁,眼中艳色瞬间掺杂进几分怒意。

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南翎其实并不太想知道。

可就是这样一吻让南翎在一瞬间以为,如果自己点头,方祁会立刻在这里标记他。

方祁并不是一个会不顾及对方想法强硬去做什么事的人,会这样做的是那些令人讨厌的贵族。可方祁也不是一个忍耐力特别好的人,他甚至不是一个特别会掩饰的人。

许多时候南翎其实都看出端倪了,但他并不相信,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想。

甚至时至今日,到这个吻的时候,南翎还有些想往方祁只是误解了他自己的感情,才会落下方才这一吻。

克制,又深情。

这是南翎感觉到的感情。

不仅如此,他还在方祁的眼中看到几分满是侵略性的眼神。

掠夺,侵略,将猎物拆吃入腹。

南翎浑身一颤,这是他这辈子头一回感觉到alpha和Omega之间无法跨越的压制感。

丝毫不需要怀疑,南翎觉得只要对方稍微不那么克制一些,刚才那一吻一定是咬在他的嘴唇上。

方祁可能是想这么做的,可他没有,他只是克制着自己将吻落在了脸颊上,而且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什么都没有做。

快点。南翎垂下眼,选择忽视掉方才方祁的那一吻,只是催促着对方赶紧进行临时标记。

方祁低低应了一声,伸出手将南翎抱紧,一手按在对方脑后,方才朝对方的后颈凑去。

只是临时标记,为什么还要做这些?

南翎有些奇怪,眯起眼皱着眉,当做是对方一点点私心。

可就在南翎还在奇怪为什么抱紧他的时候,方祁一口咬在他的腺体上,尖尖的牙直接刺穿腺体。

南翎整个人几乎就要弹起来,双目瞪得溜圆,还没被注入信息素就已经感觉到了那股强大alpha独有的压迫感。

他的眼圈瞬间红了起来,终于明白方祁为什么会先按住他。

但他脑海里突然又开始冒出奇怪的想法,比如方祁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比如方祁怎么那么熟练,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Omega了。

南翎有些佩服自己,到了这种时候都能想些有的没的。

可佩服之后又想到发|情期内的Omega其实就是很容易多想许多东西,只不过当初许青峰给南翎科普这些第二性别知识的时候他很是不屑,并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红酒味的信息素一点点被注入南翎的腺体内,再由腺体传入全身,让他也染上这红酒味的信息素。

南翎感觉自己醉了,昏昏沉沉被抱在方祁的怀里,感受着自己身上信息素的变化与后颈的疼痛感。

方才没什么感觉,但想在回味起来才发现后颈被咬竟然是这么疼的事情。

许医生说发|情期与刚被标记时候的Omega敏|感脆弱,虽然我觉得长官与敏|感脆弱四个字并不搭边,但如果需要我再做点什么的话,长官尽管开口。方祁在南翎耳边说着这话,呼出的气全部扑在了南翎而耳边,让他从耳畔升起几分酥麻,甚至蔓延至全身。

南翎睫毛微颤,抓着对方肩上军装布料的手又紧了紧,咬着牙骂了一句:滚。

真是方祁刚开口吐出两个字,便收住了话头,让南翎不禁好奇对方到底想要说什么。

但平时的南翎并不是这样好奇地追问的人,所以他也没有真的去问。

他并不想坐实方才方祁说的敏|感脆弱四个字,这四个字存在于生理课上就可以了,南翎并不想给方祁现场表演一遍。

临时标记过后,发|情期的燥|热感一点点退去,到最后只剩下仿佛浑身都泡过水一般的南翎被抱在方祁怀里。

方祁依旧没有松手,还是如方才一般将南翎按在怀里,紧锁着眉仿佛只是害怕南翎再出什么问题。

松手。南翎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虽然并没有怎么说话,却还是带有几分沙哑。

方祁听话地松开手,但看见南翎艰难地用刚恢复力气的双手按着他的胸膛爬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伸出手扶了南翎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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