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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翎按了按眉心,先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说:他没什么异常。异能觉醒有什么异常吗?你先说说看,以免我没注意到。

每个人不太相同,也有的人不会有异常。异能者本身不多,能用作观察的异能者更是不多,我们对这方面的了解也很有限。许青峰说完,顿了顿,又说,但我听说多数alpha在觉醒异能前后一个月内会发|情。

南翎听着前面的话,本是并不在意异能觉醒这件事,反正有了更好,没有也无所谓。

但听到后面那句,他忍不住看了方祁一眼,想起了上回自己发|情期的时候。

总之,你小心点。能觉醒异能的alpha本就不弱,更别说你家副官的精神力增长速度变态到不行。当然,比起你还是差点的。许青峰说完,挂断了通讯。

只留下南翎看着方祁,满脸写着欲言又止。

作者有话要说:整了个现言预收,放一下文案看看,是追妻火葬场,喜欢的话可以点个收藏,在言情全文存稿的分类里

现言预收《后悔》文案:

1.

连夏死心塌地跟了陆星澜四年,为了他在自己事业上升期结婚。

可四年婚姻却让她明白,陆星澜就是一块捂不化的冰,无论她如何跟在身边讨好对方,对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连夏本想着算了,却听说陆星澜连夜赶飞机回来只为参加世交陈家小姐陈嘉馨的生日会。

她和陈嘉馨的生日是同一天。

那天她抱着渺茫希望等到半夜都没等到陆星澜回来。

她突然觉得年少爱恋就这样断掉也不是很接受。

于是,她带着离婚协议书到了陆星澜办公室,在对方这辈子没露出的错愕中提出离婚。

2.

陆星澜以为连夏不过是闹闹脾气,日后闹够了再哄一哄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可他看着离婚后的连夏以独立音乐人的身份重回歌坛,对着身边的助理、明星笑得灿烂,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他突然后悔了。

无论是同意离婚还是从前的重重冷落,他都后悔了。

3.

巡回演唱会结束当晚,陆星澜敲开了后台化妆间的门,将一直躲着自己不见的连夏堵在化妆间内。

连夏就这样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听着陆星澜的道歉与悔过,不复当初陆星澜一点回应就高兴得不行的模样。

夏夏,我后悔了。陆星澜说。

陆总,可我不想回去,这怎么办呢?连夏唇角微勾,扬起下巴垂眸看他。

那我来陪你。陆星澜单膝跪在沙发前,牵起连夏的手,轻吻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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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南翎并不擅长关心下属这方面的身体状况,所以他犹豫之下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询问。可没等他们找到这个时机,军部却是更加忙碌了起来。

联盟发动大规模袭击,兵分两路攻击联邦边境,丢了三颗边境小星球,损失尚在统计中。方祁带着光脑走进来,在桌上按了一个按钮,便见战报与目前已知联盟资料被投影到了空中。

南翎快速扫过眼前的战报和资料,示意方祁继续往下说。

两路人马,带队的将领分别是艾米丽克莱曼和文森特约瑟夫。二人皆是异能者,在袭击之中大量使用异能,攻击的又是毫无异能者驻守的星球,当地驻军在这方面根本不敌联盟。

方祁调出了切断连接前的监控录像,刚好看见一名徒手与四星机甲抗衡的金发男子。

这是文森特约瑟夫,目前猜测他的异能是体术方面或是对身体方面的大幅度增强。但因为没有他的血液样本和脑髓液进行进一步检测,并不能完全确定是哪一种,暂时无法以此来制定相应的作战计划。

方祁手上的红外线激光笔指着画面上几乎徒手撕开四星机甲,将驾驶员直接扯下来残杀的文森特,又说:我个人猜测文森特约瑟夫精神问题严重或本身就是极端人格。长官,请看这段监控录像,是联盟登陆后的最后录像。

画面一转,原本的激烈打斗不复存在,只剩下艾米丽和文森特两个人站在那里。

二人在争吵,很激烈的争吵。

剑拔弩张,仿佛下一刻就要动起手来。

文森特,你疯了吗?!

艾米丽看起来很愤怒,伸手揪着文森特的领子,将他扯得不得不弯下腰来直视艾米丽那双盈满愤怒的眼睛。

对,也许我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艾米丽,我们从进入实验基地的时候就已经疯了!文森特一双眼睛因为激动而有些发红,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看起来十分不平静。

艾米丽嗤笑一声,骂道:你自己走向极端,不代表每个人都走向极端。不要用你的恶毒揣测所有人,文森特。

我的恶毒?怎么是我的恶毒?那他们拿我们做实验,杀死黛安娜也杀死韦伯,我们以牙还牙有什么错?艾米丽,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艾米丽,你还记得韦伯吗?你还记得你的弟弟吗?

文森特逐渐有些语无伦次,一直重复着一些话,听得艾米丽直皱眉。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韦伯,我记得他是一个爱喝咖啡的男孩,你也喜欢喝咖啡,可他死去之后我再未见到你触碰这种名为咖啡的饮品。

我还记得黛安娜,我的妹妹。她很喜欢眼镜,昂贵的手工眼镜,只有富人才戴得起的东西,以前我们很穷,我们没有机会拥有。后来,后来我从地狱逃出来,我也有钱了,可黛安娜不在了。你知道吗?艾米丽,时至今日我仍旧恐惧雪夜,她死的那天夜里刚下了雪,她还跟我说她很喜欢,可后来她被带走了,我很难过,我没能带她离开那个地狱。

文森特逐渐变得不像在与艾米丽争论,而像是跟艾米丽诉说从前。

文森特,无论如何平民都是无辜的,我们曾经也是这样无辜的平民,我们不能让更多的人变成我们这样。

艾米丽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认真地对文森特说。

无辜,无辜,我们也很无辜。莫名其妙被抓去那样的地方,莫名其妙被抓进实验室,莫名其妙失去家人、朋友,甚至失去一切。艾米丽,难道这样的我们不配恨吗?

文森特的情绪很不稳定,他拔高音量,监控中很明显能看到他的额角正冒着汗。

正因为知道这种痛苦,我们才不能对同样无辜的平民下手。艾米丽没有再言辞激烈地反驳他,她开始试图跟文森特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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