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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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粤怎么会有这个人拍的照片?

许剑拿手机的手抖个不停,瞪大眼睛去看章粤,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章粤没有去拿手机,他并不怕许剑把照片删了,反正这照片那人还有好几张。

他拿下嘴里的烟,笑了笑说:“你知道吗?这样的床照,你哥那里有很多张,他手下留情,没有在婚礼上把你背着范君海约炮的照片公布出来,已经对你很仁慈了,结果你不知好歹,来我这里做这样的事儿?你是也想我把这些照片发一份给你现在唯一可以傍上的人?”

许剑嗓音颤抖地问他:“你怎么会有……”

章粤把手里的半截烟按灭,走过去,拿走他手里自己的手机,对许剑漫不经心道:“不凑巧,你约得人,我们刚好一个圈子的,他拿给我看,发现认识,就要了一份。”越是轻松的语态,越是要人命。

章粤的漫不经心更加刺痛许剑的心。

让他不知所措,完全懵在原地,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章粤对他说:“老老实实和之南不要的男人过日子,别想些有的没的找刺激。”明明是警告,却带着笑意。

说完这话的章粤让许剑自己走。

“别让我再发现你对之南使什么小动作,不然你想再出名一次,我可以帮你办到。”仿佛捏死手中的蚂蚁一样简单。

许剑立即哀求:“别这样!我一定不会再做蠢事情去招惹他!”对章粤的那点心思因为今天的事情迅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无限的恐惧和不安。

之前还抱着侥幸心理前来的许剑,此时只剩下心灰意冷还有彻骨的寒意。

原来这个男人,还这么可怕,是他难以想象的那种可怕。

“滚吧。”

当章粤解决了许剑的事儿时,郑之南并没有给章粤什么答案或者聊一聊他现在的想法,他就像是自动忽略了一样。

章粤最近就是在烦躁这件事,他不想去逼郑之南,却又做不到完全不在意时间的等待。

章粤后来足足等了一个多星期,这一个多星期,他没有理陈庆仁,也没有去跟郑之南说话,怕他有压力。

可是郑之南就像一只缩进壳里的乌龟,不戳不动,甚至戳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等不下去的章粤不得不再次通过陈庆仁去见郑之南。

他知道,自己叫郑之南,他一定不会来,若是陈庆仁去叫,就未必了。

想到这里,章粤心中苦涩,甚至想要自嘲,活该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能喜欢上的人,才如此痛苦煎熬,甚至不敢轻举妄动。

可明明,陈庆仁根本不珍惜他,为什么他不能取代他呢?这种念头没日没夜的折磨着章粤犹如火烤的心。

陈庆仁在接到章粤的信息后就跟郑之南打了一通电话。

让郑之南今天下午跟他一起去和章粤聚餐,顺便去泡温泉,去g城的温泉山庄,三天两晚都会在山上度过。

郑之南装作很累不想去的样子想要拒绝。

陈庆仁哄着郑之南,不想让他拒绝。

“你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更应该去泡温泉,会觉得松散很多。”

“可是我不想动。”

“我下午去接你啊,你只要准备一下你换的衣服就可以了。”

“你和他去吧,你们两个不可以吗?改天我们两个再单独去。”

“阿粤邀请的是我们两个,我一个人去多不礼貌。”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为什么非要勉强我?”郑之南装作郁闷生气的语气和陈庆仁说话,语气冷冷的,这个时候的原主一定是既压抑又觉得痛苦吧,本来还想要争取一下,但却越争取越悲伤。

因为,越争取,想要陈庆仁表露更多在乎,却发现,他更在意的还是章家的这层身份和光环,因此对于给予他身份和光环的人事事顺从。

听到郑之南的话,陈庆仁并不在意,反倒更加果断地说:“好啦,不要闹啦,我知道是我最近没有经常陪你,你生气了,可是之前是我工作忙啊,今年的事情特别多,恰好趁此机会,我们两个也可以好好聚聚,我下午去接你,我太想你了,不要拒绝我好吗?我要先去忙了,这样才能早点见到你啊!”

不等郑之南说话,陈庆仁仿佛怕郑之南继续拒绝一样匆忙挂断了电话。

郑之南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晚霞笑了笑。

果然是虐文啊,自己的未婚夫亲手一点点把原主推向另外一个男人,原主早就受过一次伤的心又怎么会不痛呢?

所以他肯定会在某一个时段彻底的被刺激的失去往日的理性,和章粤做了超越底线的事情。

不是被迫,而是双方都激烈的回应。

郑之南看着窗外的晚霞,久久沉默。

原主在与章粤做的时候,那一刻一定是不后悔的,甚至带着决绝的味道。

所以有些事情,不想面对,该来的还是要来。

但是比起上一个世界的直接粗暴,这一个世界让郑之南觉得,竟然也没那么难受了,可能是潜移默化已经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

其他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这一点就不能坦率的接受呢?郑之南从来不是个把贞操看的很重的人,第一个世界那么崩溃,更大一部分是不相信自己来到了在他看来有些荒诞的世界,所以不管不顾的挣扎,想要醒来。

当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挣扎已经变得可笑。

也或许是因为他逐渐想开了,不做就达不到理想的任务结果,达不到就一切还要重来,甚至永远轮回,和这些比起来,这件事又算什么?

与其把这件事当做洪水猛兽还不如坦然地面对,郑之南向来是个理性的人,懂得审时度势,他不是别人眼中看似刚硬不可转圜的存在。

还是那句话,反正这身体是原主的,这也是原主要经历的一切,他只是操纵身体的灵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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