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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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的死,并没有令大晋内乱,反而使得上下一心,更加斗志激昂。

是夜,南庄里,妣云罗命人点亮了蜡烛,静静地坐在池砚的灵堂边上。

她亲自查探,又让聂怀桑摸了池砚的脉搏,确实无声无息,没了跳动,只是他的尸身没有毁坏,这点十分可疑。

妣云罗绝对不相信有那种可以保证人尸身不坏的□□,于是她转了转眼珠,便伏在池砚身体上,哭着说了很多情话。

“我小时候便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才那么爱欺负你。”

“我和王兄从来没发生过关系,以前都是骗你的。”

……

妣云罗搜肠刮肚,说了一堆连自己都恶心到的话,池砚都没反应,直到她嘤嘤哭着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你答应过会娶我,可你却食言了,说好的一辈子呢?”

妣云罗同池砚自然什么关系都没发生,因而怎么可能有孩子,不过躺在棺材里的池砚听到孩子两个字,嗖地一下就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来,一把将妣云罗拽进了棺里。

“是呀,说好的一辈子,为何你却要下毒手?”池砚一张嘴,未出声,嘴角便流出了鲜血。

他本来就中了毒,又服用了令人失去生息的药,于身体大有害处。

不过此刻他却全然顾不上一切。

他忍了那么久,眼眸里透着一股克制又疯狂神色,他将妣云罗紧紧地箍进怀里,将手伸到她的腹部。

“这个孩子是魏子彦的,还是那五个男宠的?”池砚斯文的脸上露出一个森冷的笑意,嘴角的红黑色的鲜血染到了衣襟之上,看起来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妣云罗瞳孔微收,挑了挑眉,缓缓伸出手来,轻轻放到池砚的脖颈上。

“师兄,你死了便彻底死了,大王和大晋的子民都会牢牢地记住你,我也会一辈子将你放在心里。”

妣云罗说罢,五指扣拢,掐住池砚的咽喉,但却并未用太大的力气,仿佛只是在试一试。

池砚听了妣云罗凉薄的话,任凭他掐着自己,轻笑了一声,便不管不顾地撕扯着妣云罗的衣服。

“托小师妹的福,池砚这辈子已经封侯拜相,声名显赫。”

池砚说得极其缓慢,仿佛一个字一个字拆开了念,他说话的期间,手上已经将妣云罗的底裤扯掉,然后狠狠地一个挺身,进入了妣云罗身体里。

两个人都是初次,没有前戏,都痛得闷哼一声。

妣云罗皱着眉,没有反抗和挣扎,只是她下面有多痛,她掐紧池砚喉咙的手就有多用力。

池砚脖颈上青筋凸起,唇角的鲜血流不停地流出,双手却一用力,揽住妣云罗的腰,身下用力挺动。

妣云罗用刀杀过人,但却从未如这般感受到一个人的脉搏在自己手中跳动,那种亲手将生命掐死的感觉,有些令人手软。

等池砚释放了一次,妣云罗轻轻呼了一口气道:“我这也算是成全了你,不过师兄,你还是死了好。”

她缓缓地笑开了,一双桃花眼妩媚而冰冷,她将头靠在池砚怀里,双手这时才真正用力。

池砚瞳孔有着意外地张大了,似乎有些意外她会真的动手,但最后却嘴角上扬,认命一般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池砚死了,最终被七公主亲自葬在了祁山。

祁山是一座仙山,据说埋葬他那天,天边的云彩绽放出了五彩的光芒,池砚为于苍生某福,得到了万民的祝福,所以最后飞升成仙。

至于七公主,她的真心感动了上天,所以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和池砚一模一样的人。

他是一个贫寒的读书人,饥寒交迫之下,晕倒在地上,正好撞到了七公主的车架上。

祁山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传回到大晋城内,而妣云罗的车马却还在路上缓缓地行驶着。

“我还以为小师妹你真的要杀死我呢?”池砚半靠在车壁上,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妣云罗身上。

妣云罗神色淡淡道:“你已经死了,现在名叫季舒禾,字书墨,请不要叫我小师妹。”

“哦!”池砚道:“师妹你给我安排了这样一个身份,是想让我当你的男宠么?只是你这样也太冷淡了吧?”

他把手轻轻地伸进了妣云罗的衣襟里面,妣云罗淡淡地看了一眼道:“你行么?不要总是在那种时刻吐血晕倒!”

“……”池砚听了妣云含有嘲讽意味的话,沉默了下来,神情有些抑郁。

聂大夫说他身体受损厉害,五脏六腑余毒未清,必须清心寡欲,少思少虑,好好修养三年,才能不影响寿数,同七公主行房,也才可能会有子嗣。

妣云罗望了一眼池砚闷闷不乐的样子,抬起他的下巴,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苍白的嘴唇,算是安慰了。

池砚:“……”

第75章

“池砚是七公主心里的朱砂痣,季舒禾是池砚的替身,被妣云罗宠爱着,从一个贫寒的小子,一步登天,过上了飞黄腾达的好日子。”

从祁山回到晋都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件事一下子传遍了晋都,成了百官和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说书人将七公主和池砚可歌可泣的爱情编成故事,拿出来说。

大家听过之后,对于七公主妣云罗,都报以同情,说她是个情痴,但对于季舒禾这个人,大家都觉得他享受了池砚的东西,是个鸠占鹊巢的家伙。

“那季舒禾真是好命,要是我也生得一张同池砚一相像的脸就好了!”

“拉倒吧你,池砚可是大晋第一美男,你看看你那磕碜样,别吓坏了七公主,被人乱刀砍死。”

……

群众们议论纷纷,大多对季舒禾怀有鄙夷、羡慕、嫉妒等情绪,但这些事终究与他们太过遥远,也不过随意说说,但是那些与池砚认识,或者比较亲近的人,却实在难以接受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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