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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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宵黑着脸转回头:“就你舍得糟蹋花,有正事找你呢,放我进门。”

林深青开了门,看见他身后跟来一个助理,虔诚地捧上一口砂锅:“林小姐,您的早餐粥,请趁热喝。”

傅宵把花搁在鞋柜上,自我陶醉:“真羡慕我员工,有我这么贴心的老板。”

“怎么全世界都知道我肠胃炎了……”林深青嘀咕一句,把人请进门,给自己盛了碗粥,在沙发上边喝边问,“什么事啊?说吧。”

傅宵拿出一封邀请函:“后天跟我去金越参加一个酒会。”

林深青收起帖子:“就这事,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这不是看你都休息一个月了,来问候问候你么?”

“是看我好吃懒做这么久了,催我回去被你们资产阶级剥削吧?”林深青瞥他一眼,一口粥喝下去,忽然听见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贺星原”。

傅宵顺着声低头一看,稍稍一愣。

林深青已经接起电话,听见那头贺星原问:“吃早饭了吗?”背景里似乎有汽笛声。

“吃了。”

“一个人在家?”

她看了眼傅宵,不慌不忙地“嗯”了声。

“行。”

通话很快结束。

傅宵没头没尾地问出一句:“事故还没处理好?”

林深青莫名其妙:“什么没处理好?”

他指指她手机:“这个贺星原。”

“怎么了?”

傅宵一愣,以为自己想错了:“他谁啊?”

“还能是谁,追求者呗。”

“不是港城贺家来的?”

这回换林深青愣了。她一字一顿地重复:“港城贺家?”

“是啊,贺家经营酒店业,早年跟我们酒庄打过交道,我记得,那个在事故里遇难的贺从明,有个在大陆念书的侄子就叫贺星原。张弛说你最近收到贺家人的骚扰邮件,这个贺星原不是为了这事来的么?”

客厅死寂了足足一分钟,林深青缓缓地,不可思议地笑了一声。

哦,是啊,这人怎么就刚好姓贺呢?敢情装模作样地勾搭她,是为了调查事故?

傅宵凭借对眼前人深入骨髓的了解,大致捋顺了前因后果:“要命了林深青,你被人‘无间道’了还在自作多情?”

“……”

“不是我说,你怎么就不信这世上真有男人对你毫无兴趣呢?当年误会我是要包养你才聘请你就算了,那么久过去,这毛病还是不改,上人家乳臭未干的男娃子那儿丢人现眼?”

“……闭嘴。”

傅宵摇着头叹气,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唉,我们深青这么单纯可怎么行,这事还得老板我给你办。”

“办”字刚落,壁挂的可视电话响起来。林深青起身接通画面,看见贺星原站在别墅电子门外。

她转头跟傅宵说:“出去,立刻。”

“?”

“人上门了,我要亲自办。”

接到“逐客令”的傅宵骂骂咧咧出了门,不可避免地和贺星原打了个照面。

两人谁也没说话,点头致意后擦肩而过。前者开着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后者进了客厅。

只是客厅却空无一人,倒是二楼隐隐传来音乐声,一首慢调子的英文歌。

贺星原在沙发坐下,等歌循环到第五遍还不见林深青,终于拿起手机打她电话。

结果听见她的手机在沙发上响起来。

他皱皱眉,顺着白色旋梯上了楼,到二楼楼梯口时一脚顿住。

有水声从斜前方那扇虚掩的门里传出来。门上的磨砂玻璃窗透出暖黄色灯光,里头大概是浴室。

意识到这点,贺星原立刻转头下楼,却听音乐声和水声戛然而止,林深青的声音响起来:“上来了就帮我个忙。”

贺星原回过身:“什么?”

“忘拿衣服了。”

“……”

他沉默了两秒钟:“我下去,你出来穿吧。”

她充耳不闻:“内衣在卧室左边第一个衣柜,睡衣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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