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新婚之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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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望舒低头嗅了嗅她的颈侧,微微一笑,“洗过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叠生。

“你,你给我老实点。”

其实,他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可是慕以瞳却像是已经被他做了什么似的,全身发热,脸颊滚烫。

放开她,温望舒无辜的摊摊双手,“我去看看肉肉。”

他这样说,让她松了一口气,“你轻声些,肉肉睡了。”

“知道。”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薄唇微勾,“瞳瞳,给我弄点东西吃,我饿了。”

“好。”

她走进厨房,晚上还剩了些米饭,就做个蛋炒饭好了,又快又简单。

房间里,小家伙睡得太好了。

被子蹬掉,睡衣向上翻起,露出白白的肚皮。

温望舒轻手轻脚的走近,忍不住在儿子的白肚皮上亲了一口。

将儿子的睡衣拉好,又给他盖好被子,仔细的掖了掖被角,他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的睡颜出神。

就算至今,也会觉得神奇。

这么一个小东西,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很快弄好了蛋炒饭,温望舒还没从房间出来,他的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一半还耷拉在地上。

慕以瞳走过去将外套捡起来,一抖落,什么东西掉在脚边。

红色的小本本。

那是她和他的结婚证。

咬了下嘴唇,她捡起结婚证,拍了拍,身后,低沉的男声蓦然传来:“做好了?”

“嗯。”背对着他应了声,慕以瞳把红本本塞回他外套的口袋里,抱着外套转过身看向他,“蛋炒饭,可以吗?”

温望舒捏着眉心,“可以。”

“在桌上放着呢,你去吃吧。”

他走向她,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一起往餐厅走,“你陪我。”

明亮的餐厅,两人面对面而坐。

温望舒面前一盘金黄色的蛋炒饭,上面点缀着翠绿的葱花,色香味俱全,引人食指大动。

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慕以瞳起身进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出来,放在他手边。

“你晚上和谁喝酒去了?”

吃饭,闲聊,好像再自然不过。

“第一天查岗吗?”他抬起头,似笑非笑。

慕以瞳单手支着下巴,闻言,别开视线,“随便你怎么想,不想回答就算了。”

“雷旭琛。”他温声说道。

晚上不适合吃太多,慕以瞳也就没有做那么多,一盘蛋炒饭,按照温望舒平时食量,都吃完应该是7分饱。

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他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往后靠在椅背上,对她招手,“过来。”

慕以瞳转回头,挑了挑眉梢,“干什么?”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

“我在这里坐着挺好的。”

怎么还,矫情起来?

慕以瞳也觉得自己一定是秀逗了。

拿出你的魄力来啊!

小妖精慕以瞳上哪儿去了?

该死!

“啧。”温望舒轻嗤一声。

她不过来,只好他过去。

“喂,你……”

坚实的手臂箍住她的腰,一抱一放,她瞬间移位到餐桌上,他站在她身前。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捏住她的下颌往上抬,凤眸低垂,和她明亮闪烁的瞳眸对上。

光色潋滟,耀眼夺目。

他的眸是华珠,她的瞳是星辰。

“瞳瞳,知道今晚是什么吗?”

又是这个问题。

慕以瞳舔了下唇,故意反问:“什么?是什么?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他声音低哑晦涩,凑近她,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她长而密的睫毛眨动间,好像羽毛撩拨他的心弦。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恨不得这样一口把她吞下去。

可是,得忍,得慢。

今晚,是值得纪念的一晚。

他的手掌落在她滑腻的脸上,缓缓游弋,寸寸轻抚,“瞳瞳,乖一点,你知道的。”

“温望舒,你疯了。”慕以瞳闭上眼睛,呼吸重了。

他,该死的性感。

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

这样的男人,就是妖孽,大妖孽,腹黑的大妖孽。

“看俺老孙一棒!”她咬牙,一拳捶在他肩头,“打死你个妖孽!”

“噗。”温望舒没忍住,低声笑起来。

她怎么可以,这么犯规的可爱?

捧住她的脸,过于用力让她的脸都变了形。

慕以瞳挥舞着粉拳抗议,声音因为脸变形而也变了调:“靠!放开老娘!妈的要是整过容,都要被你揉碎了个屁的!”

她紧张到极点,喜欢虚张声势的说粗话,脏话,以达到掩饰的目的。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还能不了解。

掌心间露出的唇没有着色,淡淡的粉色诱人采撷。

他的视线全然的投射在上面,一点点的靠近。

“温望舒,你……唔!”

吻,凌厉而霸道,温柔而缱绻。

两厢极致,完美融合。

呼吸急促,心跳失常。

慕以瞳半眯起眼睛,手臂循着本能意识抬起,环住他的脖颈。

仰着头,承受他热情的亲吻。

他大口大口的要把她吃进肚子里的架势,耳边尽是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相闻。

这是慕以瞳所经历的,最漫长的一个亲吻,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撤开,将她放过。

她靠在他手臂上,喘息不断。

温望舒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摩擦着她的头皮,引得全身的战栗。

从脚尖开始,酥麻贯穿。

重新捧住她的脸,这一次力道温存许多,他凝着她,凝着她的眼波如水,妩媚风情,明艳动人,霎那芳华。

指腹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拂过,他问:“瞳瞳,知道今晚是什么吗?”

她脸颊红透,怯丝丝,羞赧赧的眨巴眼睛。

温望舒扬唇,勾勒出浅笑的弧光,贴近她的耳,“新婚之夜。”

“洞房花烛。”她跟着说。

他笑的更美,更粲,打横抱起她。

卧室被他们儿子占了,他便抱着她进了书房。

“不行,桌子太硬了!”

“那我躺着,你来。”

“温望舒,你流氓啊!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话说着,脸上挨了一巴掌,不重,类似抓痒。

“那你躺着,我来。”

“不行,桌子太硬了!”

“那我躺着,你来。”

“……”

过了一会儿。

“我就说桌子太硬!呜呜,温望舒你欺负人!”

“乖,那我躺着?你来?”

“滚!温望舒,不来了吧,求求你。”

“嘘,小点声,瞳瞳乖,当心吵醒儿子。”

“啊啊啊。”

一早上,小粗腿高呼着,匆匆忙忙,一溜烟飞奔进浴室。

一进去,傻眼了。

他爸正在洗澡。

“早,肉肉。”

温望舒心情十分餍足的跟他儿子打招呼,可是他儿子怎么一脸苦相?

肉团子捂住裤子,急的原地打转。

他要上洗手间!

立刻!

马上!

现在!

Now!

“怎么了?”关了水,温望舒扯过浴巾围住下身,快步走过来,“肉肉?”

“我要……”

刚说出两个字,身体一松,肉团子就这么打了个冷战。

傻眼!

尿裤子,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自尊心受创,严重的受创。

肉团子纵然忍耐,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放声高哭。

他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他爸手里头了!

“怎么了?怎么了?”

正在厨房做早饭的慕以瞳听到儿子哭声,急急的冲进来。

眼看着,他爸跟他儿子,他爸一脸无措,儿子哭天抢地。

“肉肉?”

听到他最亲爱的妈咪的声音,肉团子吸吸鼻子,指着他爸,又指着自己裤子,最后涨红了脸。

脚下蜿蜒可疑的液体,还有空气中淡淡的腥臊之气,慕以瞳明白了。

不能笑,那是她儿子。

她拼命的提醒自己。

咬唇走上前,拍了拍温望舒的肩膀,“那个,你,你先出去。”

温望舒站起身,耙了耙头发,叹息一声,“要不要我?”

“不用,你快点出去。”慕以瞳赶他,弯身抱起儿子,亲了亲他的小脸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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