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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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你会改变主意的。”宁青禾转过身,不愿与她多谈。

她话没说完,被他丢在了身后,掷地却无声:“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新的帖子被顶上了首页。

“作为见证了当年那些事的静安老校友,也来说说沈公子与辛家姐妹花的爱恨情仇吧,言情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相信相当一部分人都有印象,影后的儿子和首富的千金这一对金童玉女,简直现实版的童话故事。但是如今开房门真相浮出水面,从时间线和每个人各自的发展轨迹来看,故事仅仅是故事,沈星柏和辛爱之间应该确实是没有发生过什么的。沈公子有关系稳定的女朋友,或许在当时还只是暧昧对象,反正直到今天他们还在一起。但总而言之,理顺这些关系之后,你会发现非常有意思,因为这个女孩是白寡妇的女儿,也就是说,她曾是辛爱法定意义上的姐姐。

为什么喜欢的是姐姐,却跟妹妹传起了绯闻?这个先放到一边,我们改天再细说。今天想和大家探讨的是,在沈辛cp最深入人心的时候,沈星柏的正牌女友都受到过怎样的对待呢?

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大家最熟悉的开房门背锅了……没错,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完全不止于此,要给这些“对待”下一个明确的定义,我认为是——校园欺凌。”

那位博主叙述的与实际有所出入,但也算是大致不差。他没有带上过多的个人感情,就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平铺直叙地回忆了当年的种种。

许果坐在办公室里,重温了一遍自己的高中生活,评论里都在声讨辛爱,为她打抱不平,她没有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

“许老师,你要小心。”午休时间刚过,刚从学校外回来的同事慌慌张张走了进来,“校门外现在都是记者。”

许果走出教学楼,远远地站着眺望,静安的大门被围堵得水泄不通。保安被紧急召集,却明显人手不够,非常吃力地维持着现场秩序,以免那些红了眼的娱记破门而入。

路过的学生走走停停,都在回头看她,好在上课铃响得及时,很快,四周就变得空旷,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

“沈星柏……”接到电话,许果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怕,我就在门外,”沈星柏平静的声音一响起来,她的心似乎也平静了,“你可以安心把课上完,我再接你出来。”

许果静了静,说:“我,我没关系,就是给学校添麻烦了,还有你……”

他昨天才离开纪城,为着她,这么匆忙就赶了回来。

“不要紧,我已经叫了人来疏散记者,不会影响到学校的。”沈星柏打消了她的一部分顾虑。

至于他自己如何,似乎是完全不需要在意的事。

“小方说找到白姨在哪了,”他又安抚了她的另一重顾虑,“她很安全。”

她强忍着心酸:“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别让记者发现。”

“许果,许果!”刚结束通话,华静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联系到了。”

整个世界都被搅得天翻地覆,宁青禾在电话里的声音依旧气定神闲:“你找我?”

“是,我找你,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许果对他没什么好语气。

“我当然知道。”他笑了,终于提出了一个要求,“陪我去见一个人。”

第48章 回归

在宁青禾的宾利驶进学校之前,校门口围堵的记者们已经渐渐散去,留下零星几辆车,不死心地在隔离线外蹲守。

他顺利地接到了许果,她没坐副驾,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躲在后排,被带出静安,脱离记者的镜头范围。

“我刚才,好像看到了沈星柏的车。”开出了很远,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在前排开车,许果只看得到他半个后脑勺,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里等你,你却跟我走了,这样好吗?”他仿佛是在表达关心,言辞十分的恳切真挚。

许果心中毫无波澜,提醒道:“但是你并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宁青禾独自笑了很久,直到他自己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一语不发地专心开车了。他开的位置越来越偏僻,上了高速,直至纪城另一端的城郊。

车开到绿树环绕的地段,在一家疗养院前停下来。

在走进那所疗养院之前,许果仍然不太明白宁青禾叫她来做什么。

这是家相当豪华的疗养会所,天空都似乎比别处蓝一些,临近黄昏了,还是这么透亮澄明。

穿着白衣的年轻护工从草坪上踏过,去扶住一个老人家的轮椅,推着他在宽阔的绿地上散起了步。

那个老人白发苍苍,即使坐在轮椅上,他也依然衣冠整齐,仪表得体,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孱弱的双腿裹在笔挺的西裤里。

许果浑身的血管与她的目光一起凝固。

又一个护工捧着一叠薄毯从身边走过,被宁青禾拉住。

他递了一个眼色,那年轻的姑娘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转向了许果。

“你拿过去。”宁青禾轻声道。

她回过神来,身体里的血液顷刻间又恢复了秩序,继续流淌。

老人抬起头时,许果已经到面前了,打开了那叠毯子,掸了掸,盖在他的双膝上。

“你……”他张开嘴,只说了一个字,就呆呆地盯住了她的脸。

许果没对上那震颤的目光,她埋着头,仔细地为他盖好,又蹲下身,把毯子的下沿掖过去,围住他的腿。他的腿轻飘飘的,细得似乎一折就要断了。

“您还好吗?”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了头,老人的眼中依稀有水光。

花白的脑袋点了两下,小心翼翼的。

“要保重身体。”许果又说,她说这话不带任何感情,可能换做任何一个虚弱的老人家,她都会有这样的关切。

他还是激动地点头,想要说点什么,又一个护工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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