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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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冲出去,一张嘴才发现嗓子都哑了,“老七你哪儿去了?”她原以为他也跑了。

天际泛出青色的微光,老七猛的站直身子,让背在身上的重物重重的摔在地上。

轰得一声响。

“野猪!”一人惊喜大叫。

众人目光一顿。

“是野猪!走了狗屎运了!捡的!”老七叉腰,呵呵大笑。

微弱的光线下,众人看到一人缓缓自薄雾中走了出来。

那人一身灰色的衣裙,头脸都蒙住了,只露出一双眼,亮的惊人。

“老七,你找到人了!”众人大喜。

十八几步奔上去,一拳打在老七肩头,想哭又想笑,不负之前刻意假装出来的沉稳,她毕竟只有十七岁,再是故作深沉也比不上岁月沉淀下来的老持稳重。

十几个人团团将老七围住,原先沉闷的气氛登时轻松不少,仿似他们已经忘了,他们现在是绑匪,还没到真正轻松下来的这一刻。

老七大着嗓门说:“我当时已经迷路啦,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林子里瞎找,忽然听到嘭得一阵巨响,吓我一大跳,等我循着声儿找过去,就见到一头野猪倒在地上,动也不动,”说到这他欢喜的击了下掌,捧腹大笑,“你们猜怎么着?这头猪它居然自己撞树上撞死了!想不到吧?你们一个二个的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没听老夫子讲过守株待兔的故事?我这就叫守株待猪啊!”

“哈?还有这种事!”

“七哥,你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滚犊子!老子就是观音坐下送福童子转世,有福气!后来,我一回头就看到美人了,你们说巧不巧,双喜临门啊!”老七大笑。

楚寻默默的白了老七一眼,这野猪撞树撞死了,是她告诉他的。他脑子一根筋,深信不疑。可现在他居然将她和猪比作一起称作双喜临门,呵呵,她真是谢谢他了!

楚寻正腹诽,没注意,一团人影突然冲上前抱住了她,哭哭啼啼,“嫂子,你没事简直太好了。”

楚寻愣了下,嫌弃的不行,一只手撑着她的额头直往后推,“松开。”

靳炎绯擦了擦泪珠子,有些委屈,“嫂子,对不起,我不是要害你的,我没想过林子里有猛兽。”

楚寻难得搭理她,指着地上的野猪,“我饿了,你们谁会处理,处理干净了,烤了吃肉吧。”

“哎!”现在大伙儿都很高兴,欢欢喜喜的答应了。

乡民们朴实,现在只觉得人没事就好,意外之喜又有肉吃了,肚子里早就没有油水的汉子们无不神采奕奕,摩拳擦掌的要大干一场。

众人都很欢喜,唯有十八狐疑的瞧了楚寻一眼,见她往庙里走去,跟老七交代一声将猪肉处理干净,也疾步跟了上去。

楚寻靠在一根圆柱上,眉心紧蹙,靳炎绯凑到她身边想说话,十八将她往边上一推,二话不说,扣住楚寻的脉门。

楚寻长长的眉毛微微上挑,虽然头疼的厉害,仍讥诮一笑,“这是怕我动了胎气,给我把脉呢?”

十八又不通医术,当然不会把脉,她在查探她是否有内力。

这女人自被捉后,一直表现的太奇怪了,镇定的太过不得不让人怀疑。而方才她离开,若非进了猛兽的肚子,十八都想不通这么短的时间她能逃去哪儿。

如今,她不仅逃了,却又安全的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头撞树而死的野猪!真当她也和老七一样蠢如猪好糊弄呢!

靳炎绯当了真,关切道:“我嫂子还好么?我侄儿怎么样?”

十八皱了眉头,没有内力!

楚寻勾了勾嘴角,正要说话,眸色一闪,隐隐红光在十八额头闪着耀眼夺目的光。楚寻神色一变,原本就无法遏制的强烈头痛忽然演变成饥饿感。

她忘记了思考,一切遵循本能,贴上十八的额头就吞下了那团红光,袅袅黑气于此同时钻入十八的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羡慕那些日更一万的大能,惊才绝绝啊!

要是啥时候我也能和她们一样就好了,无限向往中……

第20章 营救1

当微凉的唇贴上她饱#满光洁的额头,那一处灼热的仿若着了火,又似被烙铁烫过。

十八愣了一瞬,整个人猛的往后倒去,一屁#股摔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满眼震惊,半晌,抖着唇,“你,你,你有病啊!”

外面有人听到响动,走了进来,探头问,“咋啦?”

十八翻了个身,拔腿就跑,冲出庙门,靳炎绯眼尖的发现她脖后颈都是红的。

楚寻捏了捏额角,灵魂得到了滋养,让她整个人舒适无比,轻飘飘的,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露出舒心的笑。

靳炎绯看得目瞪口呆,颤着声问,“嫂,嫂子,你竟有磨镜之好!”

楚寻不解何意,眨了眨眼,决心不耻下问,“什么意思?”

靳炎绯表情古怪,一脸的捉奸在床的架势,指着她肚子,“你怀着我哥的孩子居然去勾搭其他女人,你,你不守妇道。”

彼时楚寻尚不知靳炎绯早就被话本子毒害,满脑子乌七八糟,异想天开。她懒得去追究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揭开面纱,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靳炎绯,你真不认得我了?”

靳炎绯睁着一双无害的大眼,仔仔细细的看她,笑容腼腆,“你真好看,跟郁黛一样好看。”

楚寻笑了笑,她知道郁黛是谁,郁候的亲妹妹。她记得小时候郁黛就是个玉雪可爱的人儿,不成想长成大姑娘了,真成了倾城美人儿。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谁家姑娘?怎么成了我嫂子?何时与我哥在一起的?之前我都没听说过你。唔,”她转了下眼珠子,兴奋道:“难道你们是在北地认识的?唔,可是我哥回来也没见你和他一起。难道是他始乱终弃?还是你听说我哥这次回京要娶新嫂嫂,一怒之下弃他而去,后来发现怀有身孕,又进京来寻他?求到我母亲这儿,让她替您做主?”

就这么一会,靳炎绯已经脑补出一部狗血大剧。

嘴上编着故事,两眼发光,面上更是难掩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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