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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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碧落已经带着巫越教众人离开,当一群江湖人士,终于在崖底找到树洞时,见里面隐隐约约有个人,顿时一脸兴奋,围了上去。

“这就是年城少主姜禾?”

“难道又穿了男装。”

“我看着这人,有点眼熟。”

“没眼力劲,这明明是辛公子。”

辛忱坐靠在树边,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充耳不闻,仿佛跟他没关系。

索西征走了过来,“辛公子,可有见到年城少主姜禾?”

“没有。”那个给他剜石上药后,说出去找点吃的,然后一去不回的人,他没见过。

“是吗?她现在很危险,如果你见到她,请转告她可以去昆仑派。”索西征看向辛忱手中的药瓶,心里有了底。那药,还是他买回来给姜禾的。

辛忱不置可否。

“哎呀,我来晚了,辛忱,门主让我带你回去养伤。”

来人一副书生模样,摇着折扇,慢条斯理,后面跟着的几人抬着肩舆,在这荒山野岭,还真是别具一格。

“都知道我伤在腿上了,晚吗?陆晓生。”同门的消息也可当做买卖,整个逍遥门恐怕也只有他了。

众人哪会理会他们俩之间的官司,只是感叹,好家伙,这个树洞可能是积了几百年的福,短短时间,逍遥三公子就来了两位。

不同于崖底树洞的热闹,姜禾攀着一根又一根藤蔓,在崖壁上搜索,视野所及无人迹。同是身处悬崖,这有武功跟没武功差别太明显,之前的胆战心惊变成了如今的游刃有余。

上苍保佑,让她在崖壁上找到一块可以歇脚的地方。

姜禾之前巧妙地避开了搜索的人,采了一堆野果,就等着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落脚处。你追我赶的戏码她没空陪他们玩,当下还是练功要紧。

躲在崖边练功的姜禾,自是不知道,因为她,江湖又起了风浪。巫越教大肆招揽人才,对外放出消息,但凡愿意为之效力的人,不仅许以钱财,还有机会得知年城冰封的秘密。消息一出,短短几天,已经有不少奇人异士投奔了巫越教。

“护法,这都三天了,姜禾怎么还没出现?难道她还没有听到我们放出的消息?”姜禾迟迟不落网,穹二坐立难安。

“三天前,他们最后找到的是辛公子,而没看见姜禾?”穹碧落不答反问。

“是的护法,只有辛公子,还受了伤,最后让人抬着回了逍遥门。”

抬回去,穹碧落似乎都能看到辛忱窝火的样子,“可有查到辛公子为何会受伤?”

“属下无能,查不到辛公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也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受伤。”提起辛忱,穹二是挫败的,单烤鱼一事就给了他很大的阴影。

“他独来独往,查不到也正常。”一牵扯到辛忱,穹碧落总是给出了极大的宽容与耐心。

“我们搜寻姜禾的时候,山顶发现了一棵树,辛公子有没有可能是在树上睡觉,不小心掉下了崖底?”

穹碧落一个眼神扫过,如刀子一般:“蠢货,辛公子是谁,睡个觉还会掉下悬崖,用用脑子行不行?”

“属下知错。”

穹二口中说自己错了,其实心里那是万分的憋屈,在他看来辛公子就会干出这样的事,说不定还是故意掉下去的,测测自己武功到底有多高。毕竟,这种留他好几天就为了烤鱼的人,就不应该按常理来推断。

此时,不按常理来的辛公子正躺在床上养伤,百无聊赖,只见他伸手摸向袖子,掏出了一个小东西,正是姜禾的一小只。

点点它的小脑袋,不醒。扯扯它的细腿,还是不醒。

“不会,憋死了吧!”辛忱想。

仔细一探,还有呼吸,这几天不吃不喝不醒,可是要成精?还是知道换了主人,故意如此?哼,那姑娘拿走了自己的钱袋,自己顺走一小只,倒也公平。他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先顺走一小只的。

窝在崖壁的一小块空地上练功的姜禾,这几天心里有些不安。

她真的把一小只弄丢了,两只衣袖翻遍,没有。三天来,她除了练功,就是沿着当时的逃跑路线寻找一小只。

起初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行踪。可是,崖底、山上,除了她连个人影都没有。各大门派都放弃寻找她了,奇怪?

最后,姜禾放心大胆,整个座山都快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一小只。甚至,那个树洞,她都去找了,也没有。

从年城逃出来,一小只一直陪着她,就是在水里,都没有把它弄丢,现在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难道是它自己爬出去的,四方客栈里,假装昏迷前她清楚记得一小只爬进了她的袖子。

到底是哪里出错?

左思右想,心中有所念,这三天来,功夫是稳定了,没有再出现时有时无的情形,但是也没有太大长进。

只剩下去往四方客栈的那条路没有寻找了,要不,出去找找?

姜禾陷入了纠结。

就在众人猜测姜禾为何如此沉得住气,五天过去,依然没出现的时候,江湖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传闻铸剑公子偶然得了一块奇石,一改铸剑的习惯,决定打造成一把刀,命名惊雷,且说要送人!

在江湖人心中,号称逍遥三公子之一的铸剑公子虽居无定所,但他不会像辛公子那样飘渺不定,也不会像陆公子那样常年待在逍遥门,介于二者之间,准确来讲,他是随剑而动。

为了一把剑,他可能连续三年都住在西边的雪山上。来年,为了下一把,他可能就去了南边的一个小镇。

铸剑成痴,但也毁剑成痴,令江湖人又爱又恨,捶胸顿足。

拥有一把铸剑公子的打造的剑,一经问世就是神兵利器,多少人梦寐以求,求而不得。

然而这个人,多数时候宁愿把剑毁掉,也不愿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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