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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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眼看要摘到鲜艳的果子,秦悠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突如来的一声,吓得姜禾双手用力一扯,咔嚓一声,树枝断了。而在他们身后正要出手的穹大,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也不再隐藏,喊道“动手!”

秦悠的声音几乎与穹大的重合:“那是虫子,姜禾你快扔掉树枝。”

姜禾看着被自己扯断的树枝,有点呆。反应过来后,提起树枝就往穹大一行人扔去。双手伸出,掌心向上,这几天来,姜禾心中第一次闪过喜悦,她好像恢复功力了。

迎头而来的树枝,冲在最前面的那人根本不屑一顾,徒手挡开,右手有些刺疼,好像被什么蛰了一口,低头一瞧,手掌红肿,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蔓延。

“有毒!”穹大见此,当机立断,抽出剑,眨眼之间就卸了对方一只手臂。“大家小心!”

秦悠哪见过这等血腥场面,顿时有些脚软,但她还是挺了挺胸,挡在了姜禾身前,“姜禾别怕,我保护你。”

姜禾内心复杂,有感动,也有抵触,她再也不想别人因为保护她而有所牺牲了。何况,她的武功恢复了,可以靠自己。想到这,只见她快速越过秦悠,冲了出去,直接迎上穹大来势汹汹的一掌。

索西征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禾被一掌拍飞。当然,紧随其后的穹碧落也看到了,心想这个不会功夫的姑娘真的好蠢,肯定不是姜禾乔装的。

跌落在地上的姜禾,手疼、五脏六腑也疼,但是她更心疼,原来武功并没有恢复!她低着头,神情失落。

“姜禾!”秦悠赶紧跑了过去,“你怎么样,严不严重?”

穹碧落正在思考姜禾到底去了哪里,就听见有人叫姜禾。所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仔细一看,“女的,不会功夫,姜禾?”

虽然疑惑着,但已是人到剑到,指向姜禾:“说,你到底是谁?”

姜禾看清了来人,原来是往来客栈里抢她房间的黑衣姑娘,巫越教护法穹碧落。巫越教派出这么多人,几天几夜的搜索,就为了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我是姜禾。”

穹碧落起初有点怀疑姜禾会是个女人,可这会见对方如此坦荡说出自己的名字,反而又不肯定了。不避不让,不会武功,这两点打消了她的疑虑,不过一个同名的人罢了。

见穹碧落突然发难,索西征护在了秦悠和姜禾面前:“穹护法伤我师妹,是要正式与昆仑派为敌吗?”

此刻还不是与昆仑派撕破脸的时候,穹碧落收起剑,“索少侠误会了,我只是看这位姑娘像极了一位故人,有所激动罢了。”

“那么,穹护法可还要跟我切磋武艺?”

“索少侠轻功一流,碧落改日再讨教。”话落,就要带着手下离去。

“慢着,你们打伤了姜禾,就想这么走?”秦悠出声阻止。

“穹大,你刚刚误伤了姑娘,还不跟人道歉?”穹碧落故作严厉,训斥手下。

“误伤?”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秦悠想。

穹大收到暗示,茅塞顿开,“我跟手下路过此地,听见喊声,才跑了过来,见树上虫子有剧毒,情急之下挥出一掌,误伤了这位姑娘,实在抱歉。”

“你!”秦悠快气死了,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巫越教的歉意,我们收到了。”索西征出声阻止,“师妹,姜姑娘伤势要紧。”

待穹碧落走远,姜禾觉得有些好笑,这失去了武功,是祸是福还真不好说。看吧,一个接一个,自己就站在他们面前,告诉他们自己是姜禾,也没人想到或者认出。

“姜禾,你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秦悠有些自责,一路信誓旦旦,说要护着姜禾,结果第一次就没护住。

索西征蹲了下来,伸手探向姜禾,对方却下意识往后缩,索西征顿时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姜姑娘,在下只是想给你把脉,查看一下伤势。”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姜禾,大师兄懂医术,让他给你看一下吧,万一受了内伤呢?”

姜禾伸出了手,索西征把完脉后说道:“没有内伤,穹二那一掌,没有用全力,只是姜姑娘”说到这,见对方忽然紧张地看着自己,他失笑,“只是你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

听闻姜禾身体虚弱,秦悠一时间有些懊悔,“大师兄,我们之前就应该骑马的,这会怎么办?”

“前面不远就是四方城了。”顿了顿,“姜姑娘,如不嫌弃,在下可以背你。”

“多谢索少侠,我还能走。”姜禾慢慢站了起来,还试着往前走了两步,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秦悠赶紧向前扶她,二人正要继续往前走,却被索西征拦了下来,“先休息一下吃点干粮,不过,没有兔子肉了。”

先前他看见了一只兔子,石子飞出眼看就要击中,却被穹碧落拦下,对方强行要跟他切磋。

荒山野岭,巫越教护法突然出现,他心知有异,表面佯装答应,其实是边打边走,向秦悠这边赶来。还是有点迟,姜姑娘受了一掌,幸亏没有大碍,但这兔子肉确是没有了。

“谢谢。”姜禾现在的确走不动了,刚才不过是咬牙坚持,见他特意阻拦,顿时有些感激。

“我去捡刚才的果子。”

“师妹,你小心一点。”索西征嘱咐完秦悠,挑了块地方,跟姜禾一起坐了下来。

“姜姑娘,你身上的伤,应及时治疗,不然会留疤。”

姜禾见索西征不阻拦秦悠,就知道他有话说,“索少侠是不是怀疑什么,我这伤是石头刮的。”

“你根本就不是那对老夫妇的女儿,我不知道你隐瞒了什么,但秦悠比较单纯,你别想伤害她,否则……”

“否则你不客气么?”姜禾转头盯着索西征,替他说出后面的话,语气冰冷。倒不是生气,就是有些感伤,自己也有想保护,想救的人,“既然怕我伤害她,为什么还要带着我?”

索西征与姜禾对视,见对方眼神忽然变得坚定,难道是真的要伤害师妹?可如此透亮的一双眼睛,又怎么会去害人呢?何况,这样的神情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秦悠有她的选择与自由,我只是提醒你。”

“大师兄,你们在说什么?”是秦悠捧着野果回来了。

“说你啊,会不会带一些有毒的果子回来?”索西征这话虽然是回答秦悠,但眼神却是扫向了姜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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