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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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适合穿白色的衣服,她唇红齿白,头发乌黑,白色衬托她干净的气质。

傅寒川想,他挑衣服的眼光一直都不错,一眼就知道她适合这件裙子。

苏湘去把花插到花瓶时,傅寒川凑在她身边,看她往玻璃瓶里面装水,他问道:“昨天睡的好吗?”

他还特意的看了一眼她的眼皮底下,没有黑眼圈,看起来在陌生环境里,她也能睡得很香。

苏湘拆了花束外面的包装,将花插入进去,看了他一眼道:“我怀疑,那个掉包画,并且挖坟的人,是希望我们得罪了宴家。”

傅寒川唔了一声,很明显就是这样,只是结果与那个人设想的相反了。他们不止没有得罪宴家,反而关系还更紧密了。确切的说,是苏湘与宴家更紧密了,他么就呵呵了。

他等苏湘她继续说下去:“还有呢?”她挑了这里没人的地方说话,应该还有别的没说吧。

苏湘看了眼外面的大客厅,沈老太太还在继续吃早饭,宴霖父子也过去了。

苏湘收回视线,把花束摆出一个比较好看的视觉感,傅寒川上手帮忙,却是越帮越忙,总是在那有意无意的碰苏湘的手指。

苏湘啪的一下打了他的手背,瞪他一眼,说道:“昨天我跟祁令扬视频时分析了这件事……”

她话还没有说完,傅寒川的脸就拉长了,压低的声音嘶嘶的,恨不得咬她:“你需要每晚都跟他视频吗?”在酒店的头天晚上,她虽然关了电脑,但他看一眼就知道她跟他肯定通话过了。

苏湘淡淡睨他一眼道:“我跟他视频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如果不是有他帮忙分析,我还没那么快找到头绪。”她跟祁令扬从认识开始,就是网友加合作伙伴,现在又有别的关系在,跟他视频怎么了?

傅寒川捏捏手指,再用力的握了下,又不能掐这个女人,他掐了一朵玫瑰不情愿的问道:“然后呢,你跟他分析出什么结果来了?”

苏湘转过身,正对着他严肃道:“跟你有关。”

傅寒川一下子就怒了,手指一握,玫瑰在他手里捏成一团,他道:“你跟他分析了一晚上,得出的结论是我挖坟偷画!你是不是……”

他还在怀疑祁令扬,他倒是反过来怀疑他了!

傅寒川气得想掐死这个女人,对祁令扬深信不疑,对他却一脸严肃的怀疑起来了。

面对男人气得黑透了的脸,苏湘沉了口气道:“我说的是,这件事可能跟你们傅家有关。如果我们按照这个方向查下去的话,说不定能够有收获。”

目前来看,这个可能大过一切,如果不对,大不了再反过头来找。

闻言,傅寒川冷静下来,他冷冷道:“根据呢?”

第289章 一朵花就被他这么糟蹋了,真是手欠

苏湘把祁令扬的分析说了下,傅寒川拧起了眉头,父亲之前跟宴霖还有过合作,所以傅正康怀疑他们有心拉拢宴家结盟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道:“那就暂时这么办吧。”他把被他捏成一团的玫瑰丢到垃圾桶,在水龙头下洗手。鲜红花汁染红他的掌心,被水冲下来,水滴都是红色的。

苏湘把那根被傅寒川掐了花朵的花枝抽了出来,好好的一朵花,就被他这么糟蹋了,真是手欠。

两人一起走出去,苏湘将花瓶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透明的玻璃瓶插上几株红白玫瑰,暗沉的客厅多了份鲜活气息,一下子显得亮眼了起来。

宴霖从餐厅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拿起佣人备着的晨报抖开,另一只手拿起咖啡,看都没看那玫瑰一眼,一张脸遮在了报纸后面。

苏湘抿了抿嘴唇看他的表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才在这儿住了一晚上,插花这种事,她是不能随便做的。

她瞪了傅寒川一眼,要不是找他商量事情,她也不用借着插花找空隙与他说话。

傅寒川微扬了下眉毛,这女人平时敏感的很,这会儿脑子就少根筋了。宴霖哪是不爽她自作主张,不把自己当客人,他巴不得苏湘赶紧叫他一声爸呢,让宴霖不爽的人是他。

不过,她刚认回父亲,还没找到那种感觉吧,尤其有过苏明东这样的“父亲”,对父女亲情就更陌生了。

傅寒川心里打着小九九,除了沈烟喜欢的姜花,他可以该送别的给老夫人,百合康乃馨,都可以,可他偏偏就送了玫瑰。

为什么?

玫瑰代表的是爱,他送玫瑰花,看似送给老夫人,其实是在给宴霖示意,他不会放弃苏湘。

按说宴霖不满傅家不满他,傅寒川此时就该避忌一下,可他偏偏就硬碰硬了。若他真避忌了,耍些伏低的小手段,那在宴霖眼里,就真的成了他有攀附拉拢之意了。

酒店偷盗的事情需要配合警方去处理,这个时间点,警察局上班了,苏湘想早点把画找到,便想开口跟宴霖说一下,她刚张了下嘴,傅寒川往前走了一小步,开口道:“宴老板,我今日来,是准备处理画被掉包一事。警方希望苏湘能够配合调查,所以我们现在要去一趟警局,希望能够尽早找到丢失的姜花图。”

关于坟墓被盗挖的事,因为没有丢失物品,警方就算立案也不会深究,但是丢失的姜花图,是苏湘真金白银买回来,呈上购买票据,金额巨大,警方就必须追查到底。

若真像苏湘所说的,挖坟与偷画是一起的话,那么只要找到姜花图,也就抓到了挖坟的人。

宴霖放下报纸,淡漠的看他一眼,苏湘道:“是啊,那幅画,对我来说很重要,必须要找回来。”

对宴霖来说,沈烟已经不在,姜花图是他为她画的画,意义重大,可比起得到一个女儿,他觉得丢了画也值得。所以在昨晚把话都说清楚以后,他就放下了,不管是挖坟还是姜花图,都没有与苏湘多相处一会儿来得重要。

可偏偏,这个臭小子要拉着她去警局调查,这让他很不高兴。苏湘一句话,又让宴霖心里堵着的那口不满缓解了下。

那到底是她母亲的画,是他作为叶承,作为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幅画,她说对她很重要,女儿的满足感对他更重要。

宴霖放下报纸,叫了宴孤过来,吩咐道:“你陪着他们去警局配合调查。”

其实,他是想亲自过去的,只是因为这几天情绪起伏过大,尤其是昨夜,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无一个血亲,平白多了一个女儿,这让他激动的一夜都没睡着,现在也只是在硬撑着。

他的身体前些年就受了很大的损伤,现在没那么好的精神了。

说着,他移开目光看向苏湘说道:“宴家在当地有些名望,宴孤能够与警局说得上话,办事效率会快一点。”

苏湘连忙道谢说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一样的,名望权势,可以大大的提高效率。在北城,宴家只用了几年功夫就已经到了金字塔的上层,马来是他的大本营,肯定更是不一样。

出门,三个人分别上了两辆车,苏湘此时当然上了傅寒川开过来的车。

苏湘以前是个哑巴的时候,她就一直与人保持着距离,这个已经成了习惯,所以这个时候,她更不会趁着这个机会特意与宴孤拉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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