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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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动作僵持了半天,白童惜垂下酸涩不已的手臂,颇为气馁的看向孟沛远……

他回视她,了然一笑:“孟太太,需要帮忙吗?”

腹黑男,故意拿这种难搞的裙子耍流氓!

白童惜心底跟明镜似的,但心知他的企图又如何,还不是得靠他把拉链拉上?

她忍下郁闷,不情不愿的“嗯”了声。

闻言,孟沛远眸中掠过得逞的笑意,他伸出长臂,拥住她的细腰,朝自己的方向一送。

低低的“啊……”了声,白童惜倒进他结实的胸膛里,他用下颚抵住她的脑袋,视线落在她近乎赤裸的背上,灼热的手心随之覆了上去,代替主人的眼球名正言顺的吃起了豆腐。

“可以快点吗?”白童惜羞涩的催促,他的动作未免太慢了,她根本感觉不到他有在帮她拉拉链。

“快?”眉梢扬了起来,孟沛远故意错解她的意思:“男人太快,是病,得治。”

白童惜的脸“轰”的下烧了起来,她扭了扭身体,想摆脱他那只越来越往下的大掌:“我不要你帮忙了,你根本就是在玩我!”

听着她像含着砂糖一样的控诉,再看看她像染了胭脂一样绯红的面颊,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孟沛远如何还能忍得住?

他猛地将白童惜压倒在身下,转穿为扒。

第122章 骄傲的像只黑天鹅

等她反应过来时,那身高贵的礼服就跟蝴蝶背后的那对翅膀一样,大大的张开……

“你等等!”白童惜一只胳膊横到孟沛远身前,阻止他继续下去:“说好的只是换礼服呢?”

“孟太太,是你勾引我的。”孟沛远用指腹描绘着她精致的锁骨。

白童惜拍开他的手,气愤的瞪着他:“是我求你留在这里看我换衣服的吗?”

孟沛远眼神带电的笑了笑:“我不管,反正我现在有反应了,你说怎么办吧?”

“咳咳!”白童惜被他这句话呛的半死,恢复过来后,小声问了句:“上午,于素还没有满足你吗?”

她的话音刚落,室内粉红色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孟沛远咬牙切齿的盯着她问:“你说什么?”

白童惜无辜的问:“难道是我误会了?我身上的这套礼服,不是你从于素身上扒下来的?”

孟沛远忽然体会到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了,他恼火的翻身而起,大步走出卧室,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而他的沉默,在白童惜看来,无疑是默认,她瘫软在床中央,闭上眼睛,掩住那份突如其来的心伤。

翌晚,香域水岸。

在孟沛远强硬的手段下,白童惜不得不穿上那件她巴不得丢到垃圾桶的“二手货”,孟沛远掌住她的双肩,将她半推到落地镜子前。

他紧贴在她的身后站着,深邃的眼眸像是强力胶一样,黏在镜中倒映出来的女子身上。

代表着神秘,慵懒,性感的黑色礼服裹在白童惜的身上,衬得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落地的裙摆将她的脚背掩盖其中,但只需要一双高跟鞋,就可以把过长的裙摆拉至脚踝,这是独属孟沛远的细心之处。

她愈完美,他眉尖的褶皱愈深,甚至有些不大乐意她穿成这样出门了。

在孟沛远打量白童惜的同时,她也在偷偷观察他。

男士的西装款式不多,孟沛远选择了最保守的白衬衫搭配黑色外套的穿法,但即便是普通的一身,也被他穿出一种冷艳的质感。

美人在骨不在皮,皮相再好,终究抵不过年龄的衰老,反之,骨架才是经久不变的宝藏,骨架要长得完美,可比皮相完美要来得难能可贵多了。

不经意间,两人同时流露出对彼此的欣赏,却都是在彼此看不清的角度。

白童惜问道:“孟先生,我准备好了,可以走了吗?”

孟沛远的视线落到她的脖子处,想了想,他抬起指尖微微一挑,那条被她藏在领口下的戒指项链便跃入眼帘。

他耐心的将它摆正于她的胸口,蓝宝石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彰显出她不同寻常的身价。

他意味深长的说:“这样很好看,今晚别收起来。”

白童惜低下头,抚摸了一下它,有些苦恼的问:“那要是别人问起来,我要怎么回答?”

孟沛远霸道的说:“就说是我送的。”

白童惜怔了怔,心中涌现出淡淡的温馨。

这时,孟沛远侧过身,一只手绅士的支在胸前,示意她挽住他的胳膊肘。

两人走出家门的时候,一辆加长的林肯已经在外恭候多时,白童惜诧异的看了孟沛远一眼:“这是?”

孟沛远解释:“是家里的车,过来接我们的。”

当林肯的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时,白童惜顺势看清了前排坐着的人,她心口一紧,郭月清果然在!

“妈。”孟沛远轻唤了声。

郭月清坐在车内,望向儿子的神情中充满了自豪。

自从孟景珩受了枪伤后,孟沛远变成她潜意识里最得意、最完美无缺的一件作品,他俊美、有才干、还孝顺,除了此时陪在他身边的妻子不怎么样外……

白童惜的存在,顷刻让郭月清明媚的脸色冷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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