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云亭垂眸对上自家娘子的星眸,神色从容继续道,“既然我要成亲了,便顺势要将娘亲的东西拿回来,免得便宜她们母女,这么多年来,云夫人用我娘的嫁妆铺子敛了不少钱财,有这个机会,为夫自然去找了爹。”
剩下的事情,秦南星便猜到了,云相将自己婆婆的嫁妆还给了夫君,这才引起了她们母女的不满,秦南星桃花眸微眯,“我觉得,他们母女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这可不是一小笔银子,这次云怜舞能利用嫁妆破坏他们兄妹之情,与自己和云惜的姑嫂之情,那么日后便会为了嫁妆做出更坏的事情。
云亭已经将秦南星的发丝擦干,揽着她躺下,大手轻抚她圆润的肩头,再也没有之前在云府的强势霸道,反而温情宠溺,“娘子莫要担心,一切有为夫在。”
他想要将秦南星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要让她考虑太多的事情,只需要无忧无虑的生活便好,他娶了她,就是为了保护她,宠爱她的,不是为了让她因为他的家事而烦恼,而惹上麻烦。
见云亭大包大揽,秦南星抿了抿红唇,想要说什么,例如告诉云亭,她不想在他的羽翼下,不谙世事,想要与他携手面对。
可是,看到云亭那张昳丽如画的容颜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将脸埋在云亭怀中,闷闷道,“睡吧,有事明日再说。”
至于明日,发生的事情,让秦南星直接忘了今夜这个插曲。
夜黑风高,街道上本来寂静清寥,忽然传来马蹄声,打破了京城子时的寂静。
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从城门口入内,而驾马车的正是燕辞的贴身侍卫轻痕,马车后还有一辆更为低调的马车。
很快,马车便在南隐王府门口停下,燕辞探出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指,出现在前一辆马车外,漆黑的环境下,却掩不住那张如月华卓然的容颜,又宛如明珠在侧,朗然照人。
“世子爷,宋公子该如何?”轻痕见燕辞下了马车,随在他身侧问道。
燕辞看了眼身后马车,神色不变,声音亦是温润如玉,“先带去暗室,本世子亲自审问。”
他倒是想知道,宋仲和与星儿到底有何仇恨,在他心里,星儿一直都是个内心平静淡然的女子,不会随意与人过不去。
第49章
翌日, 秦南星难得醒的早,身旁男人依旧抱着她睡得正香。
“夫君, 你该起来了,该上朝了!”秦南星撩开床帐,看着外面的天色,连忙推着云亭的胸口,把他喊醒。
云亭一醒来, 入目便是自家娘子那张娇艳的红唇, 混沌之间, 按住她的腰肢, 薄唇覆了上去。
“唔……”秦南星猝不及防,被云亭吻了个正着。
好不容易挣扎开, 红唇还贴着他的薄唇, 喘息着, “该, 该起了,上朝……”
破碎的话语, 并不妨碍云亭的兴致, 等到他亲的秦南星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松手, 薄唇润泽,眉眼工整,早就恢复了清明,唇角染笑, “娘子的味道,真甜。”
秦南星胸口起伏不定,心脏跳得超过了她平时的速度,软软的靠在云亭怀中,许久都没有缓过来,此时听到他的话后,娇嗔他一眼。
“娘子莫要这么看着为夫,为夫怕忍不住。”云亭说着,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按。
如何感受不到他的前世,秦南星生怕他还做出些什么事情,深吸一口气,声音稳定了许多,“别胡闹,该起了,都快辰时了,你今日可是要上朝的。”
云亭从床榻上起身,随手拿起屏风上的锦袍,可惜道,“若非上朝,为夫真不想这么早起。”
秦南星也想随他一同起来,谁知下一刻被云亭按在床榻上,“昨夜睡得迟,今日无事,你再睡会儿。”
见他凤眸认真心疼,秦南星娇唇翘起,反扣住他的手,“从未尽过妻子责任,今日既然醒得早,想要为夫君更衣。”
与她相视半响,云亭还是由着她。
秦南星有条不紊的为他更衣,最后扣上玉带之时,秦南星围着自家夫君转了圈,夫君宽肩窄腰大长腿,嗯,身材很好。
“娘子看够了吗?”云亭忍笑,他很喜欢娘子用痴迷的眼神看着自己,但是若是再看下去,当真会错过早朝。
听云亭之言,秦南星笑眯眯的抬眸,“怎么,不准看啊。”
不过也意识到了快要早朝,推着他后腰,“好了,别说了,快去吧。”
“记得用早膳再去。”
女子出门比较麻烦,秦南星担心自己梳洗更衣陪伴他用早膳后,他肯定会错过的,便早早地让下人准备早膳给云亭。
既然是娘子的美意,云亭自然不会拂。
秦南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在床榻上坐了会儿,确实无了睡意,才让青雀青鸾进来伺候她梳洗更衣。
“将军出府了吗?”秦南星见青鸾她们进门,先是问道。
“刚离开不久。”青鸾恭声回道,随即继续,“对了,苏首领在外面候着您许久了。”
一听到苏城,秦南星眼眸微眯,“先梳洗更衣,让苏城去外侧厅内等。”
“是,郡主。”
苏城并未等太久,秦南星便去了偏厅,径直在主位上坐下后,开口道,“是不是宋仲和与柳飘摇的事情有变?”
“郡主料事如神。”苏城恭声回道,“启禀郡主,宋仲和昨日失踪,王爷派去的人并未抓到宋仲和,只有柳飘摇一人。”
秦南星眼神一凌,精致娇美的脸上骤然如同染了霜雪似的,语调冰冷,“前日不是还在,怎么一夜之间,突然消失?”
“属下调查后,并未发现可疑人物。”苏城也觉得奇怪,他派去的人一直盯着他们两个,宋仲和当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
并未没有任何的痕迹。
秦南星纤细的手指捏着椅子扶手,白皙如玉的手背紧绷,指甲泛白,可见其隐忍,功亏一篑。
她不相信是宋仲和提前知晓,宋仲和决计没有这个本事,到底是谁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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