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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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捐赠的事情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聋哑校方已将周忆澜捐赠的物品送检,如若万柏浩所言属实,周忆澜的形势将越发严峻。

苏子涵不作声色地,拧开了瓶矿泉水给安谦,冷哼了一声,“这周忆澜是自作自受,坏事做尽,现在是报应来了。”

现下周忆澜的事闹得越来越大,节目组的计划全被打乱,不仅要重新联系新的嘉宾,就连第一期的拍摄,周忆澜所有的镜头都得剪掉,不够的时长还需要想别的镜头凑齐,拍摄时间被迫延后。

林生看到坐在身边的麦子愁眉苦脸,默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姐,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麦子忙道:“这不怪你,是这周忆澜自己不干净,我们节目组也不会接纳这种有问题的嘉宾。我该庆幸,他的劣迹暴露得早,还有挽救的余地,要是节目录到一半,他的狐狸尾巴才露出来,那才是焦头烂额。哎……我就是觉得这次的拍摄不太顺利,有些心烦而已。”

纪曜礼抽出林生手中的平板,揽过他的肩,“别看这些了。”另一只手轻触他的脚踝:

“还疼吗?”

林生摇摇头,“不大幅度走路的话,就还好。”

纪曜礼强调,“还是要用拐杖。”

林生很听话地“嗯”了一声。

苏子涵见他们俩在说悄悄话,又装作伸懒腰无意间回头,看着节目组其他人都在看手机,于是他眨了眨眼睛,悄悄地把手握住旁边垂着的安谦的手。

安谦的手比他细腻,握住的那一刹那,他心头一软,恨不得不管不顾地把谦儿摁在怀里才好。

安谦浑身一颤,朝苏子涵做眼色,后者只当没看见,眼睛盯着前座,死牵着不放。

安谦瞥了眼纪曜礼,心里紧张得不行,只要有纪先生在的时候,他都保持着工作状态,这小动作他仿佛觉得自己在旷工似的,忙挣脱苏子涵的手。而且最重要的,要是让其他工作人员看见了,对苏子涵不太好,他不得不为苏子涵考虑。

苏子涵的手心空了,委委屈屈地瞅了眼安谦,心里痒得不行,迟早要把安谦变成自己名正言顺的人。

……

厦门的一所酒店,阳台处。

周忆澜一手拿着烟,一手给举着电话,破口大骂,“万柏浩!我艹你妈,拍节目需要你的时候一天到晚找不到人,现在这么快出来踩我一脚?你他妈真够意思的啊!”

万柏浩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忆澜,我说的都是实情,我确实才知道你做了那些肮脏的事。”

“那夜总会的事,不是你他妈故意说的?”周忆澜气得脸通红。

万柏浩不说话了。

周忆澜吸了口气,被呛到,咳了好一会儿,“这么快就急于和纪曜礼投诚,你这个孬种,老子瞧不起你!”

听了这话,万柏浩情绪也有些激动,“你都到这一步了,别硬撑了,好好承认错误吧,无论是牢狱还是赔偿,都接受吧,别执迷不悟了!”

“接受你妹!”周忆澜把未灭的烟头扔到下面的绿化带里,他现在满腔的怒火,恨不得把整个酒店都烧干净才好,只可惜天不遂他愿,那烟头慢慢熄灭了。

万柏浩:“别把你说得多么高尚,周忆澜,我是真想和你好好过,可是你呢?心里装着其他人。和我在一起,你不就是想有进这个节目的机会吗?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想过我的立场吗?我告诉你!这都是你逼我的!我们本来就是逢场作戏,现在戏演不成了,我还要在这圈子里混的,所以就去靠别的大树,而你!没资格指责我!”

说到这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还是做个人吧!”

“艹!!”周忆澜还欲骂他,对方却已经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他在阳台气得跳脚,忽地发现楼下行人有人拿手机,对着他拍照。

周忆澜连忙进了房间,此时经纪人已经清好了行李,脸色发黑地看着周忆澜,“走吧。”

他们必须得迅速回公司,给周忆澜揩屁股。

周忆澜有些迟疑地唤了声,“哥……”

经纪人怨毒地看了他一眼,此时他十分后悔和他扯上关系,这么多年受他蛊惑,还真以为他和纪曜礼有什么关系,谁能想到原来都是他拿出来唬人的手段。

偏偏自己还和周忆澜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他根本没法像万柏浩那样完全摘干净,现在已经不是简单丢到工作的问题,搞不好他们整个团队都要和周忆澜一起遭殃。

他没法再给周忆澜好脸色,和周忆澜一同出酒店的时候,他一巴掌拍在周忆澜的脑袋上,“还不把帽子戴上,你当你现在这张脸还很值钱吗?!”

周忆澜被拍得脑袋一阵发懵,低骂了声,把帽子盖上,将自己的脑袋遮得严严实实。

二人上了路边公司派来的面包车。

他们刚刚坐稳,后座就上来几个粗狂的黑衣男人,将他们擒住,摁在座位上。

糟了!他们意识到,车被掉包了!

周忆澜剧烈挣扎,“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啊!唔!”他的嘴巴被塞了一块布。

经纪人先镇定下来,心里虽然很慌乱,但还是鼓着勇气道:“不知道你们想要我们做什么?”

男人们不理他,面包车飞速地在路上行驶。

经纪人忙道:“你们是要周忆澜吧?啊?给你们便是,能不能放我走?我保证什么也不说!我保证!”他们的目标肯定是周忆澜,因为后者最近得罪了太多人了。

“唔唔唔唔!!”周忆澜冲经纪人乱叫。

男人们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对着他们一顿狂揍,专挑不在脸上显现的位置,二人被揍得苦不堪言,疼得大汗淋漓,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面包车停在一家私立医院门口,经纪人和周忆澜皆是一愣,难不成揍了他们还要帮他们治疗?

二人在医院后门,被几个男人提到了皮肤科,然后经纪人被扔到了一边,老腰磕在墙上,他疼得眼冒金星,但不敢动,因为他瞧见周忆澜被捆绑住,被摔到手术台上,然后上衣被几人撕烂了。

一个戴着口罩穿着无菌服的医生进来,拿起旁边的仪器,对着周忆澜胸口那一个“礼”字扎了上去。

黑衣男人把周忆澜嘴里的布拔了出来,顿时—

“啊—”周忆澜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仪器在他胸前游走,那个字渐渐消失,但留下了肉被烤焦的糊味。因被刻意忽略了打麻药这一步骤,他疼得咬到了舌头,血液从嘴角溢出。

他知道绑他的人是谁了,可他没有办法细想,因为他被疼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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