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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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禹轻笑,握住安婳的手,放在手心里,低声道:“夫妻还该同寝而眠,恩爱缠绵。”

安婳听他如此说,不由耳垂发红,莫名觉得和祁禹相触的地方都发起热来,她往前挪了挪,轻轻离开和祁禹相触的地方。

祁禹在她耳后柔嫩的肌肤上轻轻印下一吻,安婳那里很敏感,后腰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一下,身子发软,又跌回了祁禹的怀里。

祁禹嘴角弯起,低声道:“婳儿何时让我彻底一亲芳泽……”

安婳耳尖红的滴血,哪有人当面问这么羞人的问题的。

安婳攥着蚂蚱的手不由紧了紧,心头一阵乱跳,好不容易攒足了些力气,连忙坐直了身体,从祁禹灼热的胸膛上挪开,她不好意思回头看祁禹,只红着脸低声道:“我先回屋了。”

连声音都是羞的,她红着脸跑了出去,脚步快而轻盈。

祁禹低笑,告诉自己急不得,低头又吃了一块桂花红豆糕,压了压心头的火。

他面对恣柔和安瑶,或者说面对天下的女子时,都能做到清心寡欲、坐怀不乱,唯有安婳,明明什么诱惑的举动都没做,但是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便能令他热血冲头,全身火热。

让他想要冲动的化作猛兽彻底占有她,让她的身上沾满他的味道。

第102章

安婳直到跑到自己院子里, 脸上的热度被微风吹过才悄悄散去。

她平息着乱跳的心,习惯性的看向院子里的秋千。

神情却顿时一变,秋千一侧的麻绳断裂, 仅有一条麻绳连接着秋千, 秋千垂落的挂在树枝枝头,正随风晃荡着。

她顿时面色沉了下来,再也不见刚才的红润, 寒声问:“怎么回事?”

冬桃和冬梨一直跟在安婳的身边, 自是不知。

院子里的其他丫鬟们上前,小心翼翼的道:“奴婢们看到时, 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奴婢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们知道这秋千是王爷亲手给王妃做的,王妃极为喜爱,因此看到秋千变成这样, 全都惊惧不已, 现在见王妃问起此事, 更加紧张, 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秋千, 一夜之间会变成了这样, 王府里明明没有外人进来啊。

安婳闭了闭眼,强忍着怒气让她们下去, 走上前摸了摸, 那秋千的绳口断的极为工整, 一看就是被人剪断的, 而且剪的毫不犹豫,足以看出下手之人的怒气。

想起安瑶想要坐这秋千的模样,安婳便明了这秋千定是她剪断的。

安婳看着断掉的秋千,想起祁禹做秋千时的样子,心头是从未有过的愤怒。

她闭了闭眼,心里明白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这个妹妹了。

明日安将军出征,不能让他心里有所牵挂,她便再忍安瑶一日。

麻绳断裂便再无法补救,只能换成新的麻绳,就像她与安瑶的姐妹缘,断了便再无法修复,失去了便是彻底失去了。

回屋后她拿着草猛看了许久,越看越喜欢,心头的怒气才稍稍平息了下去,她把草蜢放到多宝盒里小心的收好,祁禹送她的每一样东西她都珍惜的放在里面。

第二天一早,祁禹和安婳便去了安将军府。

安将军今日出发去边关,一身穿铠甲威风堂堂,身后是排排的将士,全都神气十足。

这些年,安将军在边关的时间比在京城里还多,他的一生都在保家卫国,边关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如今要去边关,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愁容,反而精神奕奕,他的目光从儿女身上一一看过,目光欣慰,只要子女们全都好好的,他便能安心去边关了,继续守护大祁的安宁。

“出发!”他郎笑着翻身上马,对将士们大声道。

“是!”将士们听令开始朝城外行进。

“父亲保重身体。”祁禹、安婳、安瑶、安止齐声道,就像之前的很多年一样,恭送安将军离开,这样的场景他们经历了太多次。

“好!”安将军大笑的看着他们,头上的红缨随风而动,他最后把目光移向祁禹,“帮我好好照顾婳婳。”

“您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婳儿。”祁禹正色道。

安将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我知你心有不甘,日后,只要你行的是正道,不祸及他人,不会影响大祁的安定,遇事可来找我。”

安将军此话便是承诺,他愿意做祁禹的后盾,安婳和祁禹不由同时一愣,同时睁大了眼睛看向了他。

“驾!”安将军未等祁禹回答,直接驾马而去,背影挺直,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散发着银色光芒。

“爹!注意身体!”安止追了两步,看着他的背影喊道。

安婳眼睛眨了眨,她以为父亲不会想要参与朝堂之事,没想到他会突然给出如此承诺。

安婳看着安将军的背影许久,直到安将军走远,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安婳才收回了视线,她与祁禹相视一眼,微微笑了笑。

安将军的苦心,安婳明白,他不愿参与党羽纷争,却愿意做他女儿和女婿最后的港湾,安婳也知道,安将军看着祁禹长大,了解他的人品,安将军不是为安婳选择支持祁禹,而是为了大祁,选择了祁禹。

她收回思绪回头,却发现身边的安瑶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看向安止问:“你二姐哪去了?”

安止摇头,“她刚刚坐马车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走得太快,我没来得及问。”

安婳微微皱眉,看来安瑶自知理亏,躲了,只好暂时放过她,不过没关系,她总不能天天躲着。

夜里,祁禹和安婳在饭厅用饭的时候,管家一脸为难的走了进来,低声道:“王爷、王妃,奴才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禀报。”

祁禹放下筷子,看着他道:“何事?”

“……恣柔姑娘过世了。”管家犹豫道。

祁禹和安婳同时一怔,安婳微微皱眉,也放下了筷子,问:“怎么会这么突然,可知原因?”

管家摇头,低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恣柔姑娘的邻居王婆子看到她的院子今日下午一直都大敞四开,到了夜里还不闭户,与往常有些不同,王婆子是个热心肠的人,她心里觉得蹊跷,便进了恣柔姑娘的院子看了看,没想到她发现恣柔姑娘倒在地上,已经断了气。”

管家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恣柔姑娘是不是突染了什么怪病,年纪轻轻竟然就这么去了,如今仵作正在查验,还不知道死因,王婆子知道恣柔姑娘与咱们王府有些关系,因此才来通知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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