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1 / 2)
这模样,一点也没有想要过去补救什么一般,真是着急上火啊,他们亲爱的主子,能不能在讨媳妇这件事情上上上心?哪怕是给叶大小姐些银子让她高兴高兴也好啊?
不过,叶大小姐也更是个奇葩,自从那天在暗风的视线里消失了一下下之后,而后比主子还要如常。
也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给叶府的人下下药就下下药,该被“强求”的做针线也咬着牙的去做,只不过送过来的东西一样惊过一样,越来越让人吐血。
上好的蜀帕上绣着对针线拙劣的水鸭子,四角小内内偏偏在屁股上留一个洞美其名曰放屁放便一点不会染着前头,四角的也就算了,到最后居然还送上个三角的,前面还留了布料,说是一室两厅?啥意思啊?
而主子看了,不仅不扔,而且当晚沐浴之后还真就换上了,只一句,“就是小了点。”
他们这下算是彻底无语了,苍天了的,这是一对什么样的男女,这是一对什么样的未婚夫?雷啊,劈死他们吧。
不过,在他们还没有被雷劈死,事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动,叶大小姐那里终于是“发怒”了。
叶琉璃一声冷哼,“……罗如画,罗如诗,涂氏这是你们自找的,这又怪得了谁?再者说了,母女三人同时出嫁,这有什么不好,人家说双喜临门,而你们是三喜临门,本小姐在这里恭喜你们了。”
什么?
三喜临门?
小厢院的丫鬟们,有些不懂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晚洁不保
不仅是小厢院里的丫鬟婆子不懂,就是这叶府里的丫鬟婆子也不懂,当然,除了与主子最最亲近之人。
比如,涂嬷嬷。
比如,青儿。
再比如,沈嬷嬷。
可是这几个贴身的奴婢不敢多说一句,因为那绝对会是被发卖了的存在,涂氏这事儿做得也太丢人了……
沈嬷嬷,她好久都没有出现了吧,叶府的叶老夫人和叶显明也好久都没有出现了吧,可是他们不出现,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做小动作,没有对叶琉璃出手。
看看,诫思院是怎么没的。
看看,当初那院子里的蛇又是怎么来的。
再看看罗如诗从涂氏手中弄来的四千两又是怎么来的?
难道这一切的一切没有那个老货他们就敢这般放肆?哼,只怕是不能吧,莫说是叶琉璃了,就是庄姑和春草都知道这幕后之手到底是谁。
而现在,正是叶琉璃反击之时,这个反击来得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叫人措手不及。
涂氏虽说年近四十,可是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不比以前那个罗氏差,再加上此时刚刚跟叶显明滚过床单,这脸上的气色就越发的好了,看看这白里透红被男人滋润了的模样,是多么的叫人喜欢啊。
没错,叶琉璃就是将这个女人送上了叶显明的床,安知宴是个这方面的好好,他所下的那些个药无声无息又“顺其自燃”,看上去就真的像是一个久未被泔淋,一个久未酣畅,干柴烈火是那样的“不知不觉”。
“你?叶琉璃,你这个贱人贱人,我要你死,要你死。”
涂氏伸出尖长的指甲对着叶琉璃就要扑去。
只是她还没有到叶琉璃的身边便被一脸嫌弃的安知宴一脚踢飞。
“你大胆,敢说我昌国公府的小姨子是贱人?涂氏,你也不摸摸自己的脖子有没有那么硬?”
安知宴这一脚踢得不轻直接将她的苦胆水给踢了出来,暗风看着安公子,悄悄的收回了脚来,不过他很知道安公子为什么这么积极,还不就是因为“泄露”了不该“泄露”的事情?他这是在讨好,讨大小姐的好呢。
叶琉璃秀眉微挑,不错,这小外甥,懂眼。
“你?”
涂氏抚住胸口疼痛难忍,不仅是身体疼痛,还有她的心也在疼痛。
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啊,曲州罗府又是个大府,她做罗府主母这么多年来从未行差踏错过半步,与夫君罗春荣也算是琴瑟合鸣,可是现在,现在真是晚洁不保,居然被,被叶显明这个混蛋给用强了……
毁了,毁了,她真的毁了啊。
无论是她的名声,还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现在的罗府主母之位全都因为那一床事,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没了。而没了这一切的下场是非常悲惨的,会被罗府抛弃,会被世人所不容,而她这十几年来所设计的梦想想要成为人上人的梦想也全都没有了,没有了啊。
涂氏的胸口痛,可是她的心更痛,痛得爬不起来,顿时瘫软在地,身体不停的发着抖打着颤。
而她更清楚,这一定就是这个叶琉璃下的手,除了她,她想不到有任何人会下这样狠毒的手,让她生不如死。
所以,她恨,她真的恨死这个女人了,恨不得现在就将她的肉给咬下来,一口口的给吞进肚子里。
可是,她没有这个本事,光是那个暗风都对付不了,更何况还加了一个安知宴……
“涂氏,你这般表情可是不对啊,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要脸,按耐不住春的寂寞而爬上了叶显明的床,这能怪谁?要怪,就怪你这么久了没有一个男人慰藉你蠢蠢欲动的春心而已。”
而叶琉璃的眼中没有半分的同情,有的,只是讽刺和鄙夷,还有冰冷。
这世间没有设计完了人之后而不受到惩罚的,之前她不动她是因为没那个心情,没那个空,而现在动她是因为她们触及了她的底线了,她们居然还想着暗中将宗政九娃娃亲的事到处宣扬出去,破坏她的好事。
不是说嘛,宁挖十座坟不毁一门亲,这是会天打雷劈的知道吗?
安知宴和暗风齐齐看着叶琉璃,有些嘴抽,话虽如此,可是你真的确定不是因为闲得无聊了?
“你?”
听了叶琉璃这话,涂氏哪里受得住,一时间五内翻腾,血气倒流,哇的一口,竟吐出一口大血来。
这样的打击谁能受得住,谁能受得了啊,什么寂寞,什么春心?她是一个妇道人家,虽然心思恶毒可是这最基本的东西她还是知道的啊,再者说了,她对那方面根本就没有太强的欲望,这种事情也只不过是留住夫君的一种手段罢了,她又不是楼子里的姐儿,没了男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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