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 / 2)
在邹正明的葬礼上秦清莲哭到晕倒,被查出来是有了身孕,大家族对子孙看得重,尤其是当时邹家还只有邹默一个嫡孙,当然是希望秦清莲能生下这个遗腹子。
秦清莲什么要求都没提就答应了,不但把孩子生了下来,还守着孩子深居简出的没有一点要外嫁的意思,这一留就留到了现家。
邹家记她的好,对她不比对亲生女儿差。
邹默当时已经记事,对那个弟弟也很疼爱,上学都恨不得带着一起去,可以说当时他对邹胜有多喜爱后来就有多痛恨。
在邹默十二岁邹胜六岁的时候邹母自杀,救回来后谁问她原因都不说,邹家人也因此厌了这个长媳。
邹默却知道自己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不是事情到了一定程度不会走这一步,而在这个家里能把她逼到那个地步的只有一个人,他一开始就把目标锁定在邹正言身上,一个人闷不吭声的查。
后来还真让他查出来了,当时他都气疯了,提着刀就要去杀了邹正言。
邹母哭着把他拦住了,还要求他不把这事抖出来,她太清楚这样的家庭脸面最重要,真掀开了邹正言肯定得没脸,秦清莲在家里也会地位大跌,可那又怎么样呢?
让邹家大失脸面的邹默落不着好,邹正言和秦清莲会从暗处走到明处,邹胜明目张胆的得到邹默的一切,做为一个爱孩子的母亲,这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事。
邹正言能有今天不止是背靠邹家,还因为有尤家这样一个岳家,从自己娘家得来的好处,只有她儿子有资格继承。
所以她就算憋出病来也死死将儿子按住了。
邹默很优秀,他结交的也都是极有份量的朋友,所以虽然邹正言不喜,但他在邹家长子嫡孙的地位无人能动。
而现在,翟慕杨要做的就是把邹正言那张假正经的脸皮撕下来,再给邹子加点同情分,别人的同情分无关紧要,可邹家的,很重要。
邹母委屈了半辈子换来的东西,他们自然得帮着守住。
第396章 羞羞的早晨
挂断电话后翟慕杨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把几个在各个销金窟里玩的顽主都给支到了那边去。
他自己的公司自然不会让那些人插入进来,可他也指了路给那些人,有几个他看好的行业甚至还占了股,拿人手短,只要是翟慕杨的事那些人都上心得很。
翟慕杨可以想见那边有多热闹,也能想像得出来邹家得有多大一场地震,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就是邹子事后知道了也只会觉得痛快,从十二岁忍到现在,不是他心性强大,不是他还有一个妈妈需要照顾,不是还有他们几个兄弟撑着他,他早就失去理智和邹正言两败俱伤了。
把公司的事处理好,时间已经是当地时间三点,国内也是一点了,又闭目养神了将近半小时他才等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却不是郑森林,而是邹默。
“老翟,谢了。”
翟慕杨揉揉眉心,抬头看着异国他乡的天空,“怎么样了?”
这边问的无头无尾,那边邹默却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经历了一晚上的心潮起伏,此时他更庆幸从小结识了这几个人。
“吃了点小亏,和尚想办法给我除了药性,养两天就恢复了。”
“没有下次。”
“恩,没有下次。”邹默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松,“能气得邹正言打哆嗦,今天这点代价付得值。”
挂心的事有了着落,翟慕杨有了睡意,“别让尤姨受刺激。”
“她手机晚上不会开,明天一早我就打电话过去,你那边不早了吧,不耽误你的事,闲了再说我这点小事。”
“行,邹家那边你不要咄咄逼人,这事邹家理亏,你越是什么都不做他们越觉得对不住你。”
“这么多年都忍了,不在于这一会,我懂,向以沫问好,今天从新闻里看到她了,还是这个样子顺眼。”
轻手轻脚的回屋,看着床上自从睡下后就没换过姿势的人柔了眼神,他比兄弟们都幸运,在他们还在黑水里浮沉的时候,他已经得到救赎。
接连三天的会议下来宋以沫累瘫了,每天晚上抱着药茶狂喝,总算没让喉咙负担太大。
这是她入职翻译司以来最累也是压力最大的一次,虽然之前在国内的峰会也让她体会到了翻译的不易,可那是在国内。
主场作战总比客场作战要有底气些,身后有整个外交部在撑着她,真有点什么事也圆得过来。
身在国外,以她现在的身份一言一行代表的就是国家的态度,她不但不能出错,还要将事情做到最好,连着几天绷紧了神经,饶是年轻精力上也有点撑不住了。
翟慕杨也忙,会议接连不断的开,国外一样有不能缺席的应酬,可再怎么忙,他总能在不得罪人的情况下找到机会比其他人都先离开,在以沫回酒店前准备好吃的喝的,并放好洗澡水让她泡一泡解泛。
这天依旧如此。
“明天的会议首长会出席,哥,我们好像还是头一次在正式诚见面。”
“终于能亲眼看看你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翟慕杨力道适中的给她按着略有点浮肿的小腿,边提醒她,“别说话了,这几天还没说够?”
“每次完成任务后就不想说话。”宋以沫闭上眼睛,哥按得太舒服,她有点想睡了。
翟慕杨干脆不再说话,不一会就听到以沫呼吸绵长起来。
这是两人在国外会合的第四个晚上,却一直都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翟慕杨从来都觉得会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和畜牲没什么两样,不过偶尔也还是会觉得折磨。
心爱的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的痛苦,这一两年他也是时不时的就能感受一回。
沉沉的一觉睡醒,宋以沫顿觉元气满满,洗手间里有水声,唔,哥在晨浴。
抓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比平时要早,在被子里拱了拱,宋以沫难得的有些想赖床。
水声停了,翟慕杨包着浴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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