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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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电话,宋以沫满脸笑意的对一众人道:“哥说这几天都是大晴天,他打电话和气象站那边确认过了。”

俞辉点点头,越看得多他就越对这个女婿放心,真是什么什么都顾到了,反倒是他这个女儿这几年被慕杨宠得狠了,什么什么都拨尖,就是生活上这些事算不得拿手。

当然,越是这样娘家人越高兴。

胡学红就笑,“那天我得给你抹上一瓶防晒霜才行,天太热了。”

“没事,我晒不黑。”宋以沫把短袖往上推了推,并没有两种颜色,这个夏天她明明也没少往外跑。

剪着短发,都快晒成黑碳的苗芷若翻了个白眼,“就我这样做伴娘擦半瓶子粉底估计都白不了,到时候站你旁边你是一个白人一个黑人,你真不打算把我换下来?”

“不换,留着你来衬托我的白。”这几天都在做美容护理的宋以沫愉快的拉她下水,“你今天和我一起做护理,白不白没关系,让你那张日晒雨淋的脸好好维护维护。”

苗芷若更不想理她了。

何宜从屋里出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苗芷若忙坐正了问,“妈,怎么了?”

何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宋怡来了,她不知道地址,这会在s外大学门口。”

俞辉和俞相濡同时黑了脸,他们没去找她麻烦,宋怡还有脸找上门来?

俞相濡起身,“我正好想会会她,不知道我站她面前她认不认得出来。”

“相濡你先别急。”何宜看向宋以沫,“以沫,我猜她可能是从谁那里知道了你结婚的事,你要不要见见她?”

何宜总归还是盼着宋怡能幡然醒悟,和以沫续上这断了的情份,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亲母女,她也希望以沫能多个人疼。

宋以沫勾起嘴角,露出个不算笑意的笑,“只要她身边有年轻人,知道我的消息就不是难事,实际上她来的比我预料得要晚,哥哥,我和你一起去见她。”

第333章 母子,母女

新房并不在大学城这边,过来花了些时间。

开车的是强行跟来的苗芷若,她将车停在学校不远处,三人隔着车窗看着宋怡在树底阴影处来来回回踱着步,看起来很是不耐,一个少年坐在她身后,看起来很是坐得住。

“那是她的新儿子?”

什么奇怪的称呼,宋以沫失笑,握了握哥哥的手,道:“不在意就不会难过,如果不能原谅她,就把她当成无关的人吧。”

妹妹难得亲近,俞相濡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神情温软,“之前那些年你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吗?”

“不然怎么办呢?怎么等都等不到,怎么盼都盼不来,再哭再闹也只能惹来姥姥的眼泪,我还能因为她执意要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就自残堕落去挽回她吗?就算我死了她怕是也没时间回来撒一把土吧。”

俞相濡听得心疼得不得了,现在再说得风淡云轻当时肯定也是这么痛苦过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并且还让自己成长得这么出色。

“沈卓和这些事没关系,不要牵连他。”

俞相濡皱眉,“小妹,你心太软了,你忘了因为他你吃了多大苦头?”

“那也不是他决定的,是宋怡,其实就算是一个陌生人需要我的骨髓去救命我也会给,如果当时宋怡直接来和我说,而不是先以监护人的身份替我签了名再来通知我一声,我不会这么反感。”

宋以沫确实是不恨沈卓的,只是不想有来往而已,曾经他们天天都能见面,他那种想要亲近却不敢亲近的眼神她一直都记得,有时候办公桌上会出现一盒牛奶,一袋面包,那都是他的心意。

也许就像哥哥说的她太心软,可沈卓对她确实没有恶意。

“我一直觉得宋怡太好命,她就该有个自私无情的子女来治她,可惜就连沈卓都不像她。”

俞相濡不由得看向安安静静坐着的少年,看不清长相,可就这么一眼看着确实是不讨人厌的,尤其是和频频看表隔着老远也能看出她不耐的宋怡比起来。

“是啊,真是可惜。”

看到宋怡再一次看手表,宋以沫笑笑:“苗苗,过去吧。”

“急什么,和你等的那些年比起来她等的这一会算什么。”苗芷若对宋怡没有一点好感,恨不得让她等个地老天荒去,不过她向来听以沫的,不甘不愿的踩下油门。

车子在两母子面前停下,车窗放下,看着因为久等而额头冒汗,妆都有点晕的宋怡,宋以沫也不喊人,点点头道:“上车吧,沈卓坐后面来。”

沈卓眼睛发亮,恨不得立刻冲上来,看妈妈没动就悄悄推了推她。

宋怡忍了又忍才没有发脾气,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沈卓则脚步轻快的上了后座。

被车上的冷气一吹,宋怡才缓了过来,轻轻吐出一口气,边拿出镜子粉底补妆边问,“怎么这么久?”

上车不回头看一眼,没有一句关心却惦记着补妆,俞相濡想笑,这就是他血缘上的母亲。

他不心疼自己,因为他的生命里早就没了这个人,可他心疼小妹,这么多年,她就是这么无视小妹的。

握紧小妹的手,俞相濡心寒的连话都不想说,撇头看向窗外。

宋以沫却不在意,早在宋怡签下公证书的那一刻起,她就将她当成了陌生人。

“你知道我在这里读大学就算不到我已经大学毕业?谁毕了业还会住在学校里?”

宋怡动作一顿,她要不是实在打听不到宋以沫如今住在哪里,也不会到这里才给何宜打电话,她算好了就算宋以沫再不想见自己也不会将她留在大学门口,名人都怕丢脸,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舆论能放过她?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连‘不知道你住在哪里’这样拉远距离的话都不能说,只是轻飘飘的道:“是我想岔了。”

俞相濡笑得嘲讽。

宋以沫则当没发现她的不要脸,侧头看向一直偷偷看她神情兴奋又有点不安的沈卓,“记得我?”

沈卓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一直想向你道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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